陈离和李莫离肩负着收集情报的重任,踏入了燕北城那错综复杂的街巷。这座城市在世界病毒核实变化组织的阴影下,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变数。 一个阴雨连绵的傍晚,细密的雨丝如珠帘般倾泻而下,打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溅起一片片小小的水花。陈离和李莫离乔装打扮,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小酒馆。 酒馆的门在他们的推动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吱呀”声。一股浓烈的劣质酒和汗臭的混合味道扑面而来,令人不禁皱起眉头。灯光昏暗得如同将熄未熄的烛火,几盏摇摇欲坠的油灯在墙壁上投下飘忽不定的阴影,勉强照亮着这个局促而压抑的空间。 (陈离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那双原本锐利如今却刻意隐藏锋芒的眼睛。他的脸庞被阴影半遮半掩,显得神秘而深沉。李莫离则穿着一身补丁叠着补丁的粗布衣服,衣服的颜色早已被岁月洗得褪去了原本的鲜艳,显得灰暗而陈旧。他的脸上抹了些灰尘,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落魄,仿佛是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希望的流浪人。) 他们迈着谨慎的步伐,尽量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坐下。这个角落位于酒馆的最深处,旁边是一个堆满杂物的架子,正好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些遮挡。 陈离和李莫离刚坐下不久,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酒馆里的人们或是沉浸在自己的酒杯中,或是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麻木。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脚步虚浮,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他手中握着一个快见底的酒瓶,瓶中的酒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洒出了一些在地上。 男人一屁股坐在了他们旁边的凳子上,凳子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的身体重重地靠在桌子上,使得桌子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神迷离而混沌,仿佛已经失去了焦点。他的脸庞通红,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内心的愤怒。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雨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 陈离轻轻地碰了碰李莫离,微微抬起下巴向醉汉示意,使了个眼色。李莫离心领神会,脸上迅速堆起了一抹讨好的笑容,凑过去对醉汉说道:“大哥,看您这样子,是不是有啥烦心事啊?咱哥俩今天也是倒霉透顶,说不定能互相吐吐苦水,心里也能畅快些。” 醉汉斜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怀疑。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一股刺鼻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烦心事?哼,这世道全是烦心事!”醉汉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李莫离并没有被醉汉的态度击退,他继续说道:“大哥,您看您喝了这么多,心里肯定有事儿。我们也是被生活逼得没办法,才来这喝两口,解解愁。您要是愿意跟我们讲讲,说不定大家心里都能舒服点。” 醉汉沉默了片刻,又举起酒瓶大口地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浸湿了他的前襟。 “这世道,没活路了!那个什么病毒核实变化组织,简直不是东西!他们天天作威作福,吃香的喝辣的,我们老百姓呢?连口饱饭都吃不上!”醉汉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几分愤怒和绝望。 (陈离和李莫离紧张地听着,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地盯着醉汉,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有用的信息。) 陈离连忙附和道:“大哥,您说得对!这组织太欺负人了!我们也是被他们害得没了生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醉汉似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他们收那么多税,我们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被他们搜刮走了!我那老婆孩子,天天跟着我挨饿受冻,我这心里……”醉汉说着,声音哽咽了,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 李莫离赶紧递上一块脏兮兮的手帕,说道:“大哥,您别太难过。这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只要我们大家团结起来……” 醉汉一把夺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团结?怎么团结?他们有枪有炮,我们有什么?” 陈离压低声音说:“大哥,您小声点,别让其他人听到。其实,我们也在想办法,总有一天,能把他们推翻。” 醉汉冷笑一声:“就凭你们?别做梦了!他们那么强大,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办法?” 李莫离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然后凑近醉汉说:“大哥,您不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对这个组织不满,只要我们能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就一定能有办法。” 醉汉沉默了一会儿,又灌了一口酒,然后说道:“我听说,他们最近在搞什么新的计划,好像是要把我们这些穷人都赶到城外去,说是为了城市的安全。” 陈离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大哥,您这消息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