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二大爷敲响了三大爷的门。
敲门声响起后,里面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又过了一会儿,三大妈才发出声音。
“谁呀?”
“是我,刘海中。”
“是二大爷啊!你稍等。”
又等了一会儿,三大妈才开门。
刘海中满脸微笑的进屋。
只见阎埠贵一脸苍白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哭的不轻,因为自己的到来,他把眼泪擦掉了。
三大爷显然没心情说话,三大妈问道:“二大爷,您来有事?”
刘海中道:“我就开门见山了,刘成的事情,应该都知道了吧。”
一说到刘成,阎埠贵的胸口就剧烈起伏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道:“嗯,那又如何,只能说这小子运气好。”
二大爷道:“咱们不是一次两次在刘成手里吃亏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呵呵。”阎埠贵笑了,只是笑的很凄凉。
“这小子邪门的很,似乎越坑他,他日子过的越好,你再看看我,反而越来越不顺,越来越不如意,亏钱又吐血。我现在都没面对他的底气,更何况报仇?”
刘海中道:“这小子运气是很好,主要来自於他父母带来的名声,不过,我不信一个人的运气用不完。”
阎埠贵没好气道:“我明白这道理,不过我现在可不想去触他的霉头,等啥时候他没运气了再说吧。”
刘海中摇摇头:“这可不像你三大爷的风格,一开始咱们就搞错了方向,我们老是针对坑他钱,所以才会碰壁,这次我们换一个方式。”
阎埠贵一脸疑惑,“换个方式?什麽方式不会影响自己钱包?”
“难道你忘了,刘成明天就要去你们红星路小学上学了,你是那里的老师,他是学生,老师教训学生,那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吗?”
阎埠贵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刘海中微笑道:“到时候你找理由罚他站,打他手心,罚他做作业,罚他扫教室,扫操场,扫厕所,跑步几十圈什麽的,难道不可能?”
“我不信这种事情,还有人能代替。”
“而且你这样不断整治他,拿捏他,就能让他无法正常上课,就无法学到文化知识,到时候他岂不亏大发了?”
“你要知道他是放弃优越工作去上学的,结果文化也没有学到,这就等於两头都没有抓住,这损失可就大了,到这时,你还有什麽气出不了?”
“而且这种事情,他总不可能还发财吧?你也不可能损失钱财吧?”
阎埠贵愈发激动了,他感觉自己血气都恢复了不少。
是啊!
损失的钱是捞不回来了。
自己完全可以把他往死里整,把这口气整顺了。
只要把他嚣张气焰打压下,那麽他的好运也可能被摁下去。
有办法了。
阎埠贵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狠点子。
自己完全可以把刘成往死里整,他受不了的话,就只有两条路可选。
要麽退学,要麽巴结自己。
退学是不可能让他退学的,万一他退学后又去找工作,自己岂不得不偿失。
当然,这个真实的想法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反而可以用开除他做要挟。
总之,自己会想尽办法,让他在学校生不如死。
所以关键是把他逼到绝路上,让他巴结自己,求自己放他一条生路,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提条件。
比如给自己上供多少钱。
他这次捡漏得了三千元,至少分一半给自己。
否则就不让他好过。
还要让他把这次白捡来的衣服送给自己。
西装似乎太洋气了点,也不符合自己的年龄。
就他那件熊皮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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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听说还是熊皮加狐狸领的,这麽好的皮衣,怕是零下四十度都不怕吧?
四九城的冬天,穿着它不知道多暖和。
虽然皮衣太高调了点,但是自己可以不穿出去的。
冬天的时候,自己晚上要备课,就在屋子里穿。
这样再晚都不怕冷。
想想都美滋滋啊!
对了。
还有他的自行车,上次自己找他借来学骑,他居然拒绝。
这件事一直让阎埠贵耿耿於怀,这次直接逼他就烦,直接把自行车送给自己。
嘿嘿。
阎埠贵越想越美。
越想越激动。
一时间,他面如死灰的脸色,竟然略微有了一丝红润。
见阎埠贵这副表情,刘海中知道事情妥了。
这老鬼肯定信自己话了。
刘海中心情也变得很好起来。
“老阎,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多注意身体。”
“好好好!”
一想到能从刘成身上捞好处。
阎埠贵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他最大的心结不是身体吐血,而是被骗了棺材本后的难受。
如今有希望从刘成身上把损失找回来,甚至赚一笔,那还难受什麽?
刘海中走後,阎埠贵直接笑了。
见老头子突然大笑,三大妈有些担心,担心阎埠贵精神状况出问题。
她连忙询问。
阎埠贵连忙把想法说了出来。
三大妈一听,有希望把家里的损失捞回来,也是心情大好。
作为女人,三大妈的心眼也很好,也就是担心阎埠贵出问题,所以这段时间,她才强忍郁闷,不能发作。
其实她内心的憋屈难受不亚於阎埠贵。
如今听到不仅有希望填补窟窿,反而还能发一笔,这让她如何不开心?
而且二大爷提醒的对,以老阎的资历,在学校拿捏刘成,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事情终於往好的方面发展起来。
阎解成几个,听了阎埠贵的分析后,他们也深以为然。
这个年代,老师的威严还是很大的,学生都会本能的畏惧老师。
让刘成服软,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阎解成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哈哈哈,万万想不到,我跟刘光奇都无法打压刘成,最後还是父亲有希望。看来生姜还是老的辣。”
与此同时。
医院里。
贾东旭忍不住道:“时间都这麽久了,你们说刘光奇跟阎解成有没有成功忽悠刘成,让他把所有钱都花光?”
老贾道:“应该没问题吧?”
傻柱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我觉得有些不放心。”
老贾问道:“为什麽这样说?”
傻柱道:“我觉得刘成有些邪门,总担心事情出变故。”
老贾一想起自己几次忽悠刘成的计划,无比完美的算计,最终都功败垂成,他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这样,老太婆,我们的腿都断了,无法下地,你回四合院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