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上哀嚎的四个混混,王主任一脸惊讶。
“你...你打的?”
“没错,我假装配合他们,然後朝他们撒洋灰,用灰刀来了这麽几下。”
为了掩饰自己的能力,刘成早就故意丢了一些洋灰在地上,制造出用洋灰攻击他们的假象。
洋灰就是水泥,虽然不如石灰硷性大,依旧很厉害。
王主任也不再怀疑,同时也佩服刘成的机智。
“我还担心你出问题呢,结果你靠自己就化险为夷了。”
“好样的,临危不惧,跟你父母有一拼。”
地上的几个混混被带走了。
又来了几个战士,抬了一块墓碑过来。
“之前是不知道你父母的信息,所以碑上没有名字。如今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信息,所以重新篆刻了一块墓碑过来。”
“就因为这块墓碑,我们耽误了一些时间,幸亏你机智过人。”
“而且我们因为要抓坏分子,忘记准备材料,刚好你这里有洋灰河沙。”
“大家一起,给英雄重新立碑。”
就在他们重新安置墓碑的时候,那个跑掉的混混头目已经来到山脚下。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
顿时眼前一亮,还真是好运气。
混混头目二话没说,蹬上自行车就往墓园外骑去。
很快就到了墓园门口,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只见门口花坛里蹲坐着一个老头,可不就是散布虚假信息的那个人?
他怎麽在这里?
果然。
他们就是串通好的。
这死老头竟然在这里接应。
说不就是他指认的自己,然後引来的军管人员。
这不是冤家路窄吗?
他直接来到老贾面前。
“你叫贾正义?”
老贾还在休息,先前他可累的不轻,一时没认出眼前之人,只是觉得男人有些面熟
“没错,你有什麽事情?”
男人阴损一笑,“很好,找的就是你。”
老贾还没有反应过来,混混头目已经扑了上去。
对着老贾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老贾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揍了。
他完全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被打。
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因为全身都在痛,只顾着哀嚎去了。
不过混混头目依旧很不解气。
若非他刚刚跑的时候刀丢了,要不然他肯定直接捅死这个老头。
混混头目越想越气。
他的兄弟,刚刚已经吃了枪子,还有几个断手断脚,想来也被抓了。
仇深似海啊!
他突然瞅见地上有块砖头。
心狠手辣的他,抓起板砖就朝老贾身上拍了上去。
此时的他,惹不起军管处,惹不起刘成,自然是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到了这个给自己下套的老头身上。
嘭嘭嘭!
板砖可不是拳头。
每一下,都让老贾痛不欲生。
啊啊啊!
老贾不住的哀嚎。
他下意识用手捂着脑袋。
就在这时,混混头目看见军管人员追了出来。
他只好放过老贾,翻身跳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墓园外面的马路很平坦,混混头目很快就没影了。
军管人员一看旁边有人重伤,也顾不上再追人,七手八脚把老贾送到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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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内。
贾张氏正在门口张望。
老贾一早出去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她就是想听到好消息。
贾张氏可是知道老贾全盘计划的。
老贾出去后,她一上午都在诅咒,诅咒刘成被抢光光。
诅咒刘成不乐意,奋起反抗,然後被混混打死丶捅死,抛尸荒野。
所以她一直等着老贾给她带回来好消息。
不过老贾的人影没有见到,倒是等来了两个背枪的战士。
“请问贾正义的家属在哪里?”
贾张氏连忙道:“我是老贾的妻子,请问你们......”
“快跟我们去一趟医院吧,贾正义被暴徒袭击,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贾张氏一听,差点急火攻心。
不过这个时候,她还不忘刘成的事情。
“请问同志,除了我男人,其他人难道就没有受伤?”
战士沉声道:“难不成你还希望更多人被暴徒袭击?”
“不不不!”贾张氏连忙摇头:“我不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老伴是跟人同去的,他受伤了,那他同行之人呢?”
“喔,你是问刘成吧?”
贾张氏眼前一亮,“对对对,他是不是受伤更严重,或者已经死了?”
战士白了她一眼,“没有的事情,刘成同志十分机智,暴徒袭击他的时候,他用洋灰泼洒暴徒,趁机击伤了四个暴徒,然後我们就赶到了,剩下的暴徒吓得四散逃窜。”
“只是我们有些奇怪,你丈夫在墓园门口的花坛里坐着,居然被逃跑的暴徒暴打,这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她男人为什麽被打,不是贾张氏关心的。
她现在不爽的是,刘成居然没事。
“可恶,为什麽会这样?这小杂种居然没事?”
另一个战士有些恼怒了:“我说张大娘,你不关心你老伴的生死,反倒是关注别人,你安的什麽心?”
贾张氏被这一呵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是急糊涂了,麻烦两位小战士带我去医院。”
很快贾张氏就来到了医院。
老贾还在抢救室。
她已经问了很多次护士,都说病人受伤严重,还在做手术。
这让贾张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贾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他跟贾东旭该怎麽办?
心急如焚的她又忍不住咒骂起来。
该死的刘成,为什麽他没有事?
为什麽暴徒袭击的是咱家老贾?
老天真是不开眼啊!
对了。
这次老贾是陪他去墓园的,他要为老贾的安全负责。
如果老贾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搬到他家去,让他养我一辈子。
我还要天天吃肉,顿顿白米白面。
如果老贾没事,只是重伤,我就让他赔钱。
他必须赔我一千五百元钱,还要把那个金圈子给我,否则我跟他没完。
就在贾张氏盘算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然後主治医师走了出来。
贾张氏连忙凑了过去。
“医生,医生,我家老贾怎麽样了?”
“病人头部遭到重创,还好他当时用手护着脑袋,这才没有伤到大脑。不过也是如此,他的两只手都被砖头敲断了,手指也断了好几根,还有肋骨也断了五根,头部也有脑震荡,接下来起码要修养三个月,否则会影响手部神经。”
贾张氏一听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老贾要是休息三个月,这三个月就只能在家,那就意味着三个月没有工资。
该死!
怎麽会这样?
就在这时,护士走了过来。
“病人家属,这是缴费清单,你去把医疗费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