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没吃过苦的庄磊在麻袋里的时候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他吓尿了。他从没有瞧得起石头、忠哥这些人,也不会想到只是他们没有办成事,自己不给钱这么一点小事,他们就想杀人。 一路走、一路哭,庄磊被巡逻的人发现了,“被抢了?”巡逻人员问道。 其实不问也能看出来,情况太明显了,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不说了,头发上还沾满了草,衣服上全是土,并且这么伤心。 庄磊点了点头,就是自行车被抢了,身上的钱也被抢了,并且他还知道是谁干的,就是王石头、李忠、和马旺,我让你们打我,这一次我必须让你们进去,庄磊在心里想到。 口罩男出了东夹道之后就消失了,赌场的人怎么可能会找到一个筑基修士?来到房处的一个房顶上,贾有财摘下了口罩,换了身黑衣服,埋伏起来等着庄磊,你他妈的派人跟踪我,我能放过你?做梦去吧。 于是等到庄磊出来的时候,他把他打晕,假装是忠哥三人干的。 做完这一切贾有财就离开了冰面回到了自己家里,其实这事做的还是有点糙的,很多细节都没有处理好,不过也无所谓了。 杨为民下班之后来到了杨保国家里,下午的时候杨保国就听张有亮说了杨为民去医务科闹事的事情,张有亮对他说“厂长,有财是个好人,但是不能总欺负好人,有很多人都看不过去了,我感觉杨为民这样做下去,影响你在工厂的声誉”。 杨保国一直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尽管张有亮说的很委婉,但是他确实生气了,不是生张有亮的气,而是生杨为民的气,进厂时间不长,天天给自己惹事,这不是侄子,这比大爷还让人糟心。 杨保国又安排秘书去了解了一下情况,事情和张有亮说的一样,杨为民无中生有,无事找事,调戏女医生,大闹医务科,并且还有诬告的嫌疑。 其实秘书了解到的情况已经是被人加工过的了,何雨柱从医务科回来之后,就找到了自己曾经的下属刘岚和张翠花,有财叔不让自己和东旭哥埋伏杨为民,找人对他和事迹加工一下,宣传一下不过分吧? 有了刘岚、张翠花的艺术加工,不到一下午,杨为民一个新时期工厂恶霸的形象就鲜活的出现了,由于他又是杨厂长的侄子,所以他的事情传的很快,他去年大闹表彰会的事情又重新翻了出来。 尽管杨厂长的秘书尽量说的婉转一些,但是杨保国还是气炸了肺,这他妈还是人吗?在那一刻,杨保国想打死杨为民的心都有了。 本来想在工厂里大骂杨为民出出气的,可是一想自己毕竟是厂长,在单位大发雷霆又怕落人口舌,所以杨保国又强忍住了,半个下午的时间,气的杨保国都上火了,牙都疼开了。 回到了家里,杨保国还是怒火中烧,在书房自己想一个人静静,就在这个时候杨为民来了。杨保国的一腔怒火找到了出口,把杨为民骂的是狗血喷头,并且没有给杨为民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骂完了杨为民就让他滚了。 杨为民被骂懵了,被二叔赶出来后便生气了,我是想找你替我出气的,不是当你的出气桶。这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了贾有财公报私仇,不给我好好看病的事情,你不去骂他,反而骂我,你这大义灭亲有些过了吧? 杨为民在这一刻对二叔杨保国那是相当的不满意,由于没有吃饭,现在回轧钢厂食堂也没饭了,所以杨为民来到了一家经常来的小饭店,随便买点东西吃。 说来也巧,在饭店里遇到了大学的同学,并且是一个寝室的,几个人正在聚会,同学一看是杨为民,知道他二叔是杨保国,副厅级的领导干部,也有巴结杨为民的意思,所以请杨为民吃了一顿饭,大家还喝了酒。 这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喜欢 喝酒,李太白有这么一句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也就是说酒入愁肠愁更愁,杨为民本来量就浅,所以两杯之后便倒了,同学一看他这个样子也送不回去了,便带着杨为民去自己宿舍里住了一夜。 杨为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的厉害,根本想不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同学告诉他,说他啥时候醉了,便带他回宿舍休息了一下,同学还贴心的给杨为民准备了早餐。 杨为民也不是啥也不懂,吃过饭之后,对同学再三感谢,然后揉着头走向了红星轧钢厂。 “杨公子外出回来了?”保卫科胡州是最瞧不上杨为民的人之一,他是邢育森的战友,他转业后是邢育森照顾他,让他来到了厂保卫科,他最尊重邢育森了,这个杨为民敢当众骂自己的领导,邢育森给了杨保国面子忍了,但是胡州忍不了,每次看到杨为民都是冷嘲热讽。 杨为民看了看胡州,没有说什么,便进了厂。 “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个少爷了?扯着虎皮当大衣,天天给杨厂长丢人现眼”胡州和同事说话的声音很大,他就怕杨为民听不到。如果杨为民听到了有点血性,敢回来,自己立马向死里揍他,并且必须把他那个狗嘴打烂,但是杨为民没有回来。 他也不敢回来,杨为民又不傻一看自己就打不过胡州,并且门口都是保卫科的人,他们会拉偏架,最重要的是二叔不向着自己。他这个厂长做的太窝囊了,杨为民被人骂后,把账又记到了杨保国身上了。 贾有财来到了医务科后,先到马华那里看了看手术恢复情况,又问了下夜里值班的崔德枫,进行了一个简单的交接班。 上班之后先开班前会,对昨天的情况进行总结,对今天的工作任务进行安排。 八点多一点,何雨柱先来了一趟病房,看了看马华,也不知道和马华说了什么,过了十来分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