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宝娘亲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可以提前防备,做好准备以免被坏人利用。你还是个孩子,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事情你都无需过问,你懂吗?”见意墨宝连连答应,意千欢这才放心。
晚上早早的歇息下,意千欢第二天一早尚在睡梦中就被琉璃吵醒。
琉璃急匆匆进门,行了一礼后连忙汇报:“启禀小姐,皇上下令,抓了覃家上下所有人!”
“为何?抓人总该有个缘故吧。”意千欢试着起身,结果胳膊才从被窝里伸出来就感受到了一阵困倦袭来。
重新将伸出去的胳膊缩回了被窝里,意千欢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听闻是在覃家找到了谋反的证据,皇上动了大怒,直接让赫连梓玉带着测谎仪去测试覃家人是不是真的有不臣之心。结果测谎仪测出来覃家的人确实有反叛的心思,就将他们全部都关押进了天牢。”
琉璃说到了这里忍不住感叹:“原来赫连梓玉是打算用测谎仪对付覃家,有了之前的铺垫,皇上对测谎仪测试出来的结果没有半点怀疑,这才导致覃家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测谎仪不过是个引子,覃家是曾经国神的家臣,国神不在近百年,国民都转移崇拜感去崇拜覃家。百姓不去爱戴皇室,而是去爱戴覃家,皇上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自从意识到北云霆防备姬迟莲后,意千欢就意识到他们的这位皇帝,绝没有表现中的那样和善。
北云霆是笑面虎,他内心隐藏是对极致权利的渴望,这样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容不下覃家是很正常的。
“那覃家岂不是真的要完蛋了?”琉璃忍不住咂舌感叹,“如此说来,赫连梓玉是猜中了皇上了的心思,这才顺利绊倒了覃家?”
“每个人心里都有想法,想要办成这件事自然不难了。覃家现在的处境不妙,也到我们应该出手的时候了。”意千欢看向了身旁的琉璃,“我记得覃家的年轻一辈似乎不在覃家,而是在外历练?”
“是,覃家主的孙女覃娇儿尚未被抓住,不过听闻皇上已经派人前去寻找了。”琉璃了解意千欢,听到这里就已经猜到了意千欢的意思,“小姐,可要想办法救下覃娇儿?”
“昨日我便和督公商量好了他先派人去找覃娇儿,想来应该已经找到人了。”意千欢拉着琉璃叮嘱道:“你带着墨宝避开这件事,不要让他参与进去……”
意千欢这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桂嬷嬷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桂嬷嬷吓得脸色发白,直接给意千欢跪下了:“小姐,老奴无能,没能拦住小少爷擅自出去。”
意千欢觉得一阵头疼:“他出去作甚了?”
桂嬷嬷小心翼翼的说:“小少爷没想到覃家居然全部都下了大牢,他觉得不公,说是要去给覃家讨个公道。”
“事情还没搞清楚,他就急着乱来了。”意千欢无奈的叹气摇头,“我分明叮嘱过他,这次的事情覃家其实未必真的无辜。万一他们是故意藏起了国神的宝物,想要独占属于国神的光芒也未可知。”
“是有这种可能性,可小姐不是也相信覃家吗?不然的话,小姐就不会等着赫连梓玉出手,而是直接出手对付覃家了。小姐之所以藏在暗处,不就是想要看看覃家到底是不是无辜的吗?”琉璃说道。
“这次看的倒是不错。墨宝应该是和我一样相信覃家的,可这小子太冲动了,他现在这个身份不应该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的……”意千欢这么说着,眼中却并无太多责备,“桂嬷嬷,墨宝是一个人出去的?”
“这倒不是,那些锦衣卫们都装扮成了寻常侍从,跟着小少爷一起出去了。”桂嬷嬷见意千欢点头,不放心的问道:“小姐,难道我们就不管小少爷了?”
“不过是个孩子,偶尔做点出格的事情也无妨。而且,上一次因为怨气的事情他积攒了不少不满,这一次权当是让他出去出出气。”意千欢完全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明白墨宝的不忿。
小孩子憋着太多气对身体不好,只要不闹出人命,墨宝想要找回场子,她自然是认同的。
更何况,她很清楚她的儿子绝不是不顾后果的人,就算是他找茬儿,也一定会找个合适的理由的。
与此同时,覃家。
赫连梓玉稳稳坐在覃家大厅内,看着覃家上下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
覃雪身为家主,是覃家地位最高,辈分最老的人。
此时她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都被压在地上,眼中翻滚出了一片不甘心:“赫连国神,我们覃家几代人都从未有过谋逆之心,定是你的那个测谎仪出了问题,我们全都是被冤枉的!”
赫连梓玉挥挥手,覃家其他人都被带下去,大厅里留着除了覃雪之外,全都是他的人。
覃雪见赫连梓玉的手下走上前将大厅的大门关上,心里泛起了不好的预感:“赫连国神,我们全家确实是被冤枉的……”
“我自然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毕竟,我就是那个冤枉覃家的人,只有我知道你们覃家这一次有多委屈。”赫连梓玉随手将测谎仪丢到了覃雪面前,“这也不是真正的测谎仪,而是我做出来的冒牌货,哪怕你们说的是真话,我也可以通过操控让测谎仪将你们判定为撒谎。”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覃雪恍然大悟,挣扎了一下后摔在了地上,“你为何如此对待我们覃家?我们家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覃家主,我原本也不想如此对你,可你却不愿意对我说实话。”赫连梓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见赫连梓玉的嘴角始终含着冷笑,覃雪觉得眼前的赫连梓玉看着格外令她陌生。
从未在一个孩子的脸上见过如此充满恶意的表情,覃雪总觉得此时的赫连梓玉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像是烟雾一样的粘稠液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全身。
很确定一个国神身上不应该有如此邪恶的一面,覃雪的心中更多了几分警惕:“赫连国神说笑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