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何雨柱点了赞同的头,“恩,多谢刘哥的提醒,我会处理好的。 对于做了错事的人,我也不会因为他过去的关联就放任不管,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处。” 对于何雨柱来说,既然他到了这里,肯定不会再饶过易中海。 然而此时,何雨柱内心有些疑惑,他的这位便宜父亲自今年起竟然断了多年的汇款,莫非出了什么状况? 话说何雨水姐妹俩成年后,他曾猜想何大清也许不会再汇钱,但出于好奇,他又让其他人监视了几个月,看到易中海每月如常到邮局,他就知道这笔钱并没有断。 那时他认为何大清内心愧疚,所以即使有力量支撑,也会继续资助。 他去年最后的一次查探显示汇款仍在进行,这让何雨柱以为这种支援至少还会延续几年。 不曾想,在今年风起云涌之际却突然停发,看来易中海那里也不景气了,每月可能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给了他们兄妹了! 尽管想到电视剧里何大清十多年后还会回四合院,对于何大清的生命安危倒也不甚忧虑。 因此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纠结。 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何以往未 * 扰他的易中海这次敢于对他动心思,可能也跟何大清断了汇款有着密切关系。 “哈哈,你懂事的,那我就不多说些什么了。”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局长刘先生和何雨柱已经喝光一壶茶,此时办公室门被人推开,刚才那个年轻人抱着一大沓资料进来了。 “局长,这是我们找到的全部何大清从保城汇款的记录,从1952年一月开始,到去年12月停止,一共是十四年。 十年中,每月汇款是十五元,后四年变为十元。 经我们的统计,这笔钱总数是两千二百八十元。 另外,我们调查还发现,从1952年开始,易中海每年都会寄几次信到保城,除去给何大清的一两封,其余全是写给他叫白秀丽的一个女人……” 听到手下面报的数字,刘局长不由一愣,然后望着何雨柱感慨万千:“何兄弟,这个数目不小啊,你真的从未收到过吗?” 面对惊讶的刘局长,虽然何雨柱已料到金额,但仍刻意表现出吃惊的表情,接着苦笑道:“呵呵,大哥,我若真领过,今天会来你这儿吗?” 刘局长并未怀疑何雨柱的话,便直接相信了。 “也有道理。 但是这么说,那个易中海胆识也太惊人了,盗用这么一笔钱财,简直罪不容恕啊。” 说着,刘局长瞥了一眼何雨柱,作为刚从他口中了解了与他父亲之间情由的局长,他认为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并非仅止于易中海的作为。 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继续说道:“但说真的,这件事除了易中海的原因外,你也得担一份责任。 这么多年,如果你和你父亲哪怕有一个人能偶尔写封信交流,早就能发现这事儿有问题了。” 当然,他对何雨柱的理解也是可以的,对于你父亲不管不顾你的愤怒和疏远是可以理解的,他自己也可能会有同样的反应。 他感叹:“只能说你父亲处理事务的方式太靠不住了。 这么长时间来都不明白,你的成长和信件的事情,以至于你被那个叫易中海的人 ** 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了。” 接着,他问:“何弟,你知道那个叫白秀丽的人是谁吗?易中海为什么给她写信?他们是怎样的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虽然心中有数,但对于自己父亲这边的责任,并未多虑,毕竟对方说得在情在理,他并不打算为自己长期不察觉易中海的把戏做过多辩解。 当刘局长又询问关于白秀丽,起初并未留意这个陌生名字的何雨柱稍感诧异后,很快就想到了一些端倪。 毕竟他深知,那位便宜父亲何大清是因为一个姓白的寡妇而跑到保城去的。 因此,尽管何雨柱不知道那位白寡妇的全名,但从相同姓氏,结合之前他对此事的疑虑——认为易中海曾与白寡妇串通算计何大清,这白秀丽十有 ** 就是她无疑! 何雨柱对刘局长的好奇并不回应过多,反而故作不知地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现在对我而言,我更想知道的是这个易中海究竟在搞什么鬼。” 说完这话,他微笑地准备离开了。 见到何雨柱的目标已经达到,就没有多做逗留:“刘局长,谢谢你今天帮了我的忙。 我就不打扰了,改天找个空请你吃顿饭,希望到时候你能赏光。” 察觉到这一点,刘局长没有勉强挽留:“好的,何弟,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关注,等着你的好消息。” 离开了邮局,何雨柱直奔家中。 路过东大街边的警察局,他突然心中有事,再次走入大楼找到熟识的副局长常某。 常副局长见到何雨柱的到来十分惊讶,热情接待的同时也问及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