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大领导事先吩咐,只要没有发现异常,他就允许何雨柱直接进入,无需额外询问。 在有系统的何雨柱看来,无论是否存在隐患,卫士们都无从查起。 来到大领导家门口时,见到增加的车辆,何雨柱只是一瞥而已,没有过多关注。 然而即使如此,除了一辆他从未见识过的陌生汽车,何雨柱实在想不到这会是哪位来访者驾驶,但对于另一辆他熟悉已久的,多年来时常可见的轿车,他早已断定来人定是杨厂长本人——红星钢铁厂的杨厂长。 把自行车稳妥停放固定在他的常停车点,何雨柱走上前去,轻扣了一下门铃。 开门的人,正是最近被上级派给重要领导当新任秘书的小陈,小陈笑容满面地迎接他,并热情地与何雨柱打招呼。 小陈的态度自然也很亲切友好。 步入屋内,何雨柱第一时间看见大领导的夫人正坐在客厅里,与一个面对着她的男子谈话。 察觉到他的身影,便礼貌地上前向大领导夫人打了声招呼。 听见何雨柱的声音,大领导夫人为他停下交谈,快步走过来,一边跟他说个不停。 此时此刻,那位男士才转身望向他,一脸惊讶地脱口而出:“傻柱子” ,这让原本谈话的何雨柱和大领导夫人都好奇地将视线转向他。 接着,看清那名男士的面貌,何雨柱同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原来是许久未见的许大茂。 这时,何雨柱留意到许大茂旁边的放映机,方明白他之所以来,是为了播放电影。 心中难免闪过些许感叹,想不到这辈子许大茂竟能这般早地在杨厂长的引荐下来给领导看电影,也不知道他会否如原着情节般,说出损人的言论被当场赶出。 就在此时,旁边的夫人困惑地说:“柱子,这位叫许同志的是否是在唤你?”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嗯,伯母,几年前,我和许大茂曾共同居住在一个大杂院,只是一次搬离后,至今已十多年未曾再见。 我以为即便重逢他也未必能立刻认出我。” 听罢何雨柱的回答,大领导夫人微微颔首,对他的过去心知肚明,但也没料到许大茂竟和过去的何雨柱同在一个院落里生活。 夫人回忆起往日曾向何雨柱询问过搬家原因,虽未深谈细节,但从那时何雨柱的态度来看,显然对他所在院子的其他人并无好感。 大领导夫人尊重他的意愿,从未主动追查过那些事情,更没有隐瞒过何雨柱,这件事就这样随着时间逐渐淡忘。 而此刻,从“傻柱” 这个名字,大领导夫人也能理解一二。 “傻柱” 似乎与何雨柱毫不搭调,这样一个外号,足可见他原住处之人并非皆为君子。 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给如何雨柱这样的杰出人才命名,院里可能就没几桩好事了,这一点她现在似乎有些领悟了。 于是,大领导夫人板起脸,用不满的眼神望着许大茂,斥责道:“这位许同志,之前我还觉得你言辞得体,现在怎么称呼柱子‘傻柱子’?太不文雅了!” 她这番严厉的话语唤醒了仍在为突然碰面以及为何何雨柱也在这里而惊讶的许大茂,他猛地醒悟,迅速摆出谄媚的笑容,道歉道:“真是的,我这张臭嘴……一下子疏忽了,首长您可别放在心上。 其实这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久不见雨柱同志,刚才一激动……我们都习惯那么喊他来着,一时疏忽没改口。” 显而易见,许大茂并非愚笨,他早已从高层领导夫人对他和何雨柱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些许迹象,明白何雨柱与他不同,是首位来此且与高层领导夫人的关系甚为亲近。 因此,许大茂敏锐地察觉高层领导夫人因何雨柱被称作“傻柱” 而对自己的不满,机智地为自己辩护。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话,心中暗赞许大茂的眼力和见识果然过人,看来剧情将不会重演之前的情节。 听完详情,高层领导夫人立刻困惑询问:“哦,我很好奇,为何你们会叫柱子‘傻柱’呢?他哪里显得傻呢?” “哎,首长,这事儿我知道,是因为年幼时的无知。 柱子何雨柱跟随父亲何大清贩售馒头,曾遇见一名受重伤的旧战士试图抢夺,出于保护馒头不顾自身危险逃跑。 虽然逃脱劫难,却最终被骗子利用手段骗走了宝贵的包子。 他的父亲气急之下责骂他是‘傻柱’,自此这个称呼在庭院传开了。” 听到这个外号竟出自于父亲逃跑的记忆,高层领导夫人的目光聚焦到何雨柱身上,好奇地问道:“啊,柱子,这是那位同志说的真实故事吗?原来你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呢。”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笑道:“您可别取笑我了,那是年轻时候不懂事,那个时候母亲重病在床,父亲何大清也失业了。 为了养家糊口,我爹不得不带着馒头去街边售卖。 那次是我第一次帮忙,却因为一时冲动带走了馒头,后来又上当受骗,才有了这样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