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如今乔煜已经被解救了出来,乔意没了软肋,也懒得再装,骂了一句就要挂电话。 那头,乔莺莺似乎也察觉到了,立刻喝道,“乔意,我现在就在中心医院门口。你要是不来见我,我马上去住院部闹!我保证乔煜明天的手术做不成!” “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也是被你给逼的,我给你十分钟,不然我不客气!嘟嘟嘟嘟——” 乔莺莺说完就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乔意看着黑下去的屏幕,简直无语到了极点。 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乔煜。 小煜等了这么久的时间,手术绝对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想到这里,她冷静了下来,披上了外套就出了病房的大门。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刚踏进电梯大门,就有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窜进了乔煜的病房—— 几分钟之后,乔意如约来到了跟乔莺莺约定的地点。 那儿不止乔莺莺一个人,还有她的母亲郑晴。 虽然自从乔莺莺回到乔家之后,父母就没有再把她放在眼底,但毕竟有养育之恩。 乔意走上前去,冲着郑晴开口,“妈……啊!” 啪! 一巴掌就这样劈头盖脸的扇了过来,不偏不倚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乔意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那一巴掌给打懵了。 她下意识的捂住火辣辣的脸,扭头看去,就看到郑晴双手叉腰,愤怒的瞪着她,很明显,那一巴掌就是她打的。 在脑袋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乔意反手一巴掌就照着乔莺莺的脸上抽了过去。 啪! 清脆的把掌声,力道十足,扇的乔意掌心火辣辣的,也把正等着看好戏的乔莺莺打傻了。 “乔意,你疯了?”郑晴惊呼一声,连忙护着女儿,心疼的不行。 乔意冷脸看她,“您是长辈,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跟您动手。但您刚才扇了我一巴掌,总要有人替您挨这一巴掌的。莺莺是您的女儿,就当她尽孝了。” “乔意,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乔莺莺自从进了乔家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这会儿直接气疯了,站在原地尖叫不止。 “小贱人,这么多年,我们乔家真是养出了一头白眼狼了啊!还敢打我的女儿,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郑晴气的不行,冲上去一把拽住了乔意的头发,大声咒骂了起来: “谁不知道你跟顾明景早就貌合神离了啊?你们分手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时间,我们家莺莺有本事让顾少对她好,你妒火攻心了是不是,非要到你爸面前嚼舌根!” “你爸自从五年前你出了哪种丑事,就把脸面看的比命还要重。知道莺莺跟顾少好上了,上来就给了她两巴掌,还把人关在家里整整三天。莺莺受不了这么委屈,把手腕都给割了,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她人都没了。” “乔意,当初发现你偷了莺莺的信物冒名顶替的时候,我就说要把你轰出家门,是莺莺觉得你可怜,求着我们收留你。你倒好,恩将仇报,非要把她害死才心甘是吗?” “我不怕跟你说实话,就算没有莺莺,你也甭想再踏进乔家大门一步。你就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下三滥,贱人!我教你心思歹毒,教你见不得我家莺莺好,我打死你!” 乔莺莺和郑晴两个人一起上手,乔意就算反应再快也很难躲过。 没纠缠几下,脖子上被乔莺莺挠出了血。 刺痛之下,她双眸涨的血红,挣扎抵抗,“乔莺莺,你是不是嫌脸丢的还不够?你跟未来姐夫勾搭成奸,还有脸到我这里来闹?你不是要自杀吗?怎么还没死,还好端端站在这里?” “我已经跟顾明景分手了,断的一干二净了。你们那点子腌臜事我多听一句都嫌恶心,根本不屑嚼舌根。你们再胡搅蛮缠,我立刻报警把你们关进去!” “乔莺莺,你做的丑事你爸已经知道了。要是你再进拘留所,你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到时候可不止两个耳光,关几天禁闭这么简单吧!” 乔莺莺被乔志业那两个耳光扇怕了。 如今,听到乔意这样说,脸上瞬间露出惶恐之色,眼神也开始犹疑不定。 可郑晴哪里见的女儿受这种委屈,当下声音更大了,“乔意,真以为你多念了几年书是不是,一张嘴就敢吓唬人?你把莺莺害的这么惨,你也别想好过!” 说着,她一把揪住乔意的衣襟就开始撕扯,“老子撕烂你的衣服,让你欺负我女儿,我要你没脸见人!莺莺,你还愣着做什么?刚刚出门我不是让你带了剪刀的吗?你过来,把这个小贱人的头发给剪了,给她刮成癞子,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顾少面前搔首弄姿!” 乔莺莺眼底闪过一抹阴毒之色。 她飞快的走到乔意身侧,抓她头顶的头发,掏出剪刀就要剪下去—— “啊!” 乔莺莺突然发现医生惨叫,下一秒,她身体就痛苦的扭曲了起来,手里的剪刀也跟着落地。 乔意感觉到身上一轻。刚刚还压在她身上的郑晴被一股怪力拽起,重重的掀翻在一旁的空地上。 乔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胳膊上就多了一只手,顺势将她拽了起来。 她迎面一撞,脑袋撞入了一个宽大温热的怀抱。 也就是这个瞬间,男人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腰,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她纳入怀中。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到了。 郑晴被摔的七荤八素,半天没爬起来。 乔莺莺跪在地上,扶着自己被扭到了的手腕,痛的死去活来。 就刚刚那一下,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胳膊要被生生拧断了。 “你是什么人?” 郑晴先反应过来,勉强爬起。 质问的话才刚刚落音,身体便是一个咯噔。 乔意身边的这个男人,很英俊很年轻,且身上的气场十分强悍。 那是一种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让人莫名就心惊胆寒,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