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尘这里得知残酷的现实,芙宁娜情绪有些低落: “我……我不能理解。 为了他们的计划,至冬就可以包庇博士?哪怕博士犯了这么多的罪孽? 他们究竟为了什么?” 想了想,古尘这样开解芙宁娜: “芙宁娜,你活了将近五百年,见识过许多悲欢离合,也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审判。 我相信,你肯定见到过许多类似的事。 某个人,或者某些人,为了某些信念,为了某些目标,不惜生命,不惜一切代价。 这样的人可以在决斗场上坦然面对死亡,扞卫自己的荣誉。 也可以在审判庭上,守口如瓶,终不后悔。 哪怕是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被告席上,哪怕直面那维莱特的审判,哪怕面对谕示裁定枢机的结果,哪怕一辈子都待在暗无天日的梅洛彼得堡。 他们仍旧不改其志。” 听古尘说到这里,芙宁娜瞬间睁大了眼睛。 没错,在她这几百年的生命里,她确实见过许多类似的事。 现在,那些事情,又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将心比心,换位思考,顺势带入,芙宁娜似乎理解了。 一边观察着芙宁娜的情绪变化,古尘一边最后总结: “至冬就是这样,为了他们的目的,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你不能说他们错了,因为他们有时候展现出来的决心和毅力,我都动容。 也不能说他们是对的,因为他们的确犯下了诸多罪孽。 对与错,善与恶,纷纷杂杂,谁能说得清呢? 最终,只有立场。” 芙宁娜不说话了。 活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只长岁数。 很多事情她心底里是有认知的,只是不太能接受。 毕竟芙宁娜本质上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如此沉重的东西,对她来说有些残酷了。 古尘没有再多说别的,只是温柔的抱了抱她。 给她怀抱,给她力量后,芙宁娜逐渐缓了过来。 她重整笑容,面向古尘: “算了,不说那些沉重的东西了,咱们也不提至冬和博士了。 古尘,你现在是勾陈星是吧?还是璃月的岩神亲自任命的勾陈星。 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在璃月的地位,和那维莱特在枫丹的地位相似?” “那维莱特在枫丹的地位?” 古尘顺势想了想: “枫丹最高审判官吗……倒也差不多。 芙芙,你想问什么?” 芙宁娜兴致勃勃: “那你一定认识岩神本人了!” 古尘面色微妙: “确实认识。” 芙宁娜又面露激动: “哇!那可是尘世七执政最古老的神明!也是最神秘的神明! 用璃月话来讲,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和我这种一直活跃在民众眼中的神明形象完全不同!” 抱着胳膊,古尘语气随意: “其实就是一个看起来年轻的退休老大爷,外加实力非凡博学多知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 等以后我有办法把你从枫丹偷出来,我就带你去认识他。 对了,还有蒙德的风神,到时候可以一起顺便认识。 你啊,也该多多交朋友了。” “哎呀,这不是重点啦!” 芙宁娜摆了摆手: “我关注的地方,是前几天在至冬雪原上,岩神和冰神爆发的那场神战!” 说到这里,芙宁娜眼中几乎放光: “听说岩神战胜冰神落败,而且我还听说冰神落败后大失颜面,要不然不会让岩神轻而易举的从至冬城里掳走博士切片! 古尘,那场神战到底怎么样,和我说说呗!” 古尘一下子恍然大悟,有点无语的看着芙宁娜: “原来你是在八卦这个呀。 嗯……你还别说,确实是最值得八卦的事。” 又摸了摸芙宁娜的头,古尘表情逐渐变得有点得意: “哈哈,你这可问对人了。 那场神战,我一直用奥特视觉远远观察着,从头到尾一直在观看,当时还给派蒙同步转播了。 来来来,我再给你重播一遍……” 就这样,两人一起坐在宽大秋千上,古尘给芙宁娜重播起了那场神战。 古尘说的精彩连连,芙宁娜听的心情跌宕起伏。 当听到最后,岩神从天上召唤一颗巨大的天星,把冰神砸入地底,还用石棺封住冰神后,芙宁娜震惊万分,不断畅想。 以及更后面,冰神废了三天三夜才得以破棺而出,古尘也说了一遍。 总之,芙宁娜听八卦听了个爽。 于是这一晚私会,基本上就在八卦当中度过了。 反正芙宁娜听得很高兴,古尘也乐得芙宁娜这么开心,也就算没有虚度了。 逐渐天亮,二人自然而然的要在梦境中分开,并且约定下一次私会,这点不提。 二人在两个国度中相继醒来,开始各自的日常生活,这点也不提。 时间就一天一天的又过去了,不知不觉,离璃月今年的请仙典仪没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