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端木哥睡着了。。” “睡着了??都什么时候了,居然睡着了!?” 小蝶立即上前,伸手就把阔海拦了下来。 “还有,你谁啊??在这干什么?” 他摆开警惕的姿势,有些茫然。 “哥,她是一个闲的没事干的记者。中途被我们救了。。” 灵灵敏锐地注意到小蝶对他那极为自然的称呼,更加不耐地解释了一下,惹得小蝶很是不满。 “哦(′-ω-`),额,所以,他这是怎么了?打欧克瑟,累得睡着了吗!?” “不知道———他刚从那里回来就发烧了。” “那里?哦,是报社那里啊,灵灵,你快看看这个。。” 阔海突然意识到,赶忙把手上的报纸拿了过来。 “通缉令??这,这怎么可能?” “听说好像是来了个代理局长。。” 阔海指着报纸上,底下那行小字,说什么新局长上任。 “那也不行啊——” 小蝶立马凑过来,把报纸抢走,瞪着眼睛上下地扫描了好几眼。 “啧,你的端木哥又被诬陷了,请问你说的那些遵从事实的记者在哪里??” 她阴阳怪气地吐槽着。 “灵灵,这种舆论好像也不是普通的报社能把控的” 阔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小声解释了一句。 “别说话!!” “哎,那你是……” 小蝶收起报纸,好奇地看着阔海。 “你好,我叫阔海……” “他叫马阔海,铠甲勇士茨纳米,我的亲哥哥——” “呼——灵灵,你怎么把底都透出来了。。” 阔海被吓得,向后退了两步,似乎没想到谨慎的灵灵居然直接就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给外人。 “你好,我叫小蝶——是那家报社的记者。” “那个,我妹妹跟你开玩笑的,说着玩的,千万别当真啊。。” 阔海走上前,摆了摆手,悄悄地说道, “我这么胆小,怎么可能是铠甲勇士呢??” “反正要是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她就会一直追问下去。。” “呼哧,呼哧,呼哧——”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端木突然气喘吁吁起来,好像被捏住脖子憋了很久的气一样。 “怎么了⊙_⊙” 灵灵慌忙地摸着端木燕的额头。 “好像没有那么烫了?” “嗯??” 阔海也是茫然地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他真发烧了吗??为什么我摸着还有点凉啊??” “是吗?不可能吧。。” 灵灵将刚刚塞在他怀里的温度计拿了出来,甩了甩,仔细地看了看,“都三十七度五了,高烧啊——” “啊??” 阔海把手在他的额头上不断地摩擦着,奇怪地说道: “怎么回事?额头冰凉的,真的发烧了吗?” 说着,他的身体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双手撸胳膊挽袖子,手指在端木的额头上剐蹭着。 “嘶,不行,好像越蹭越凉了。。” 阔海疑惑地观察着他,皱起眉头。 “额———” 端木燕自己却感到头顶不断地产生冷流,贯穿在身体当中,与身体内部不断涌出的热量中和着。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很清凉,仿佛整个人都被一股清泉冲洗过一般。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原本苍白的嘴唇也恢复了血色。 “啊!!!” 端木燕惊叫了一声,立马睁开了眼睛,身体猛然坐起,把阔海吓了一跳,连忙想把手抽出来。 “等等!!” 他下意识地使劲地拽住了阔海的手腕,又舒服地眯起眼睛,然后自然地盘坐在床上,趁机借助阔海的漩啸能量,继续平息体内的过剩的热量。 “怎么回事!?” 马阔海似乎感觉体内的能量接收到了一股强烈的炙热能量,在提纯着漩啸元素。 “{水火相济已解锁}” 如果此时他们召唤铠甲的话,就能听到类似的提示音。 “武器必杀,漩啸裂怪刺已解锁”(四阶) “元素精灵焰熔麟解锁,武器升级,麒麟熔斧已解锁” “强化武器必杀,麒麟焦魔砍已解锁”(五阶) 而在旁边的二女瞪大了眼睛,都看傻了,因为阔海的端木二人周身都放着红蓝两种颜色的光芒,分别代表着熔焰和漩啸元素,不断地旋转,交替着。 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大有一种太极阴阳的感觉,不过双方是红与蓝。 小蝶揉了揉眼睛,毕竟在现实当中看到这么“玄幻”的一幕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还是我所生活的那个唯物世界吗!?” 她拍了拍也是很震惊的灵灵。 “你没在做梦,我觉得应该是他们的铠甲有了新的变化。。也不知道二哥刚才经历了什么” 灵灵咽了口唾沫,微微镇定了一下,判断道。 然后,她搬了张椅子,拍了拍他,先让阔海坐下。 “焰之拿瓦,吞噬猛焰的力量!” “啸之茨纳米,淹没狂啸的力量!” 端木燕和马阔海几乎是同时睁开了放着充溢着元素的能量的眼睛,甚至同步戴好了召唤器腰带,召唤出了铠甲。 “砰!!” 一股轻微的声音,二人同时消失在了原地,并在屋子里放出了巨量的水雾气,彻底挡住了灵灵和小蝶的视线。 原来在报社附近的时候,因为铠甲的熔焰元素爆发,又因为他在上次召唤茨纳米的时候身体中就残存了点漩啸能量,所以可以巧合地勉强使出这招。 而现在,得到了明悟之后的阔海支持,两种元素产生了奇妙的共鸣,这水雾弹就可以随意使用了。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灵灵疑惑地问着,可却没有应答,只能不停地挥着手,驱散着弥漫在四周的水雾,这一下把屋子里弄得潮湿至极。 过了好几分钟,才差不多散去,起码能看得见了。 “端木哥去哪里了??” “吭,我怎么知道啊?兴许是出去实验铠甲了呗!” 灵灵有些气愤地跺了跺脚,不满地瞥了一眼茫然的小蝶,心里酸酸地想道,“端木哥,端木哥,叫的那么亲,你才认识他多久啊!!!” 他们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来到了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