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于英勋郁闷道:“这下可不好找了。” 也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是什么样子,只有一个特征。 发光,发绿光。 “大家分成两组,在附近搜一下。”沈淮看了一下手表:“如果有线索就鸣枪示警,要是没有线索,半个小时后回到这里集合。” 不太好找,但是既然在这个地方,也不能完全不找。 既然会发光,在黑暗中躲藏,也没那么容易。 众人应着。 于英勋和乔鹏鲲带着流浪汉一组。 沈淮和白嘉月,朗嘉誉一起。 两辆车分开,一左一右的开去。 半个小时后,众人无功而返。 在无边无际的地方,躲藏和找,这是完全的两回事。一个人躲起来,一百个人也未必找的到。 沈淮看了看时间:“太晚了,今天先这样吧。明天再说。” 脑袋上冒绿光的不知道是不是人,但手下肯定是人,不能一次都累死了。要是累死了,别人不好说,明天邢子默肯定会来找麻烦。 众人上车,回城。 太晚了,就不回警局了,各自回家。 如果医院里的这两个奇怪的人和光明堂无关,那又多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如果有关,那光明堂的案子就更诡异了,今晚谁都睡不了几个小时,明天一早正常时间上班。 白嘉月回家已经是晚上三点半了,车开进院子,只看见家里的灯都暗了。 “我去休息了。”白嘉月低声说:“小朗哥,你也赶紧去睡吧,小声点,别吵醒哥哥。” 邢子默对白嘉月去巡捕房上班这件事情,保持中立态度。 去也行,他也不反对。 但总觉得巡捕房不是个好地方,不去最好。 妹妹不想上班,只想躺平吃喝玩乐,挺好的。作为富二代,只要不吃喝嫖赌不做生意,怎么都行。 想上班,也行。 但是,找个清闲安全的打发打发时间就行了,一忙忙到半夜,这可不太好。 家里又不缺这一个月二十个大洋。 于是两人像做贼一样,悄悄的各自回房,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第二天一早,白嘉月是被闹钟吵醒的。 要是自然醒,肯定能睡到下午。 白嘉月看了看时间,七点。 巡捕房八点上班,虽然她不用准时到,但是既然有案子,自己又好奇,也不好太晚。 于是白嘉月打了个哈欠起身,洗脸刷牙换衣服,摇摇晃晃下楼。 邢子默就像是个老牌的大家长一样,坐在餐桌边,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 白嘉月曾经笑话过他。 一个开百乐门的老板,每天早上起来看报纸,搞得像是政府高官一样,装模作样的。 但是邢子默不为所动,依然订了好几份报纸。 朗嘉誉也已经起身了,坐在另一边的侧面。 邢家有规矩,但是没有那么多规矩。 比如在外面,邢子默和别人谈判,和同样身份的大佬见面,朗嘉誉这样的手下一定是站在身后的。 但是在家里,就不必那么拘谨,也是一样可以坐下吃饭的,一视同仁,当作兄弟家人。 白嘉月坐到了邢子默右手边,打招呼。 “哥哥,早上好。小朗哥,早上好。” “小姐早上好。” 佣人见了,连忙端上了早饭。 邢家的早饭,除非提前打了招呼,想吃牛排意面什么的,一般情况下,都是中餐。 今天早上是稀饭,鸡蛋,油条,包子,煎饺。 一人一杯牛奶,有时候是豆浆,也可以要果汁。 白嘉月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拿过一个肉包子,啃了一口。 “慢点吃。”邢子默看了眼胃口很好的妹妹,问:“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白嘉月比划了一个手势。 三点。 “这么晚?”邢子默皱了下眉:“又出什么案子了?” 要是没有朗嘉誉陪着,邢子默过了十点就要开始全城找人了。有朗嘉誉陪着,巡捕房也打了招呼,他就先睡了。 “嗯嗯嗯,有一个奇怪的案子。”白嘉月捧着自己的碗挪到邢子默身边:“哥,正好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你说。” 邢子默放下手里的报纸,给白嘉月剥个水煮蛋。 “你知道城郊有一座教会医院吗?已经荒废了的那种。” “废弃的教会医院?”邢子默皱眉道:“废弃多久了?那医院叫什么名字?” “这我也不知道。”白嘉月道:“反正应该挺久了吧,看里面灰尘那么厚,估计好几十年了。医院的牌子都破了,名字也看不清楚。” 邢子默也不知道,他虽然一直在海城生活,可是也只比白嘉月大几岁罢了。 不过邢家有上了年纪的人。 邢子默叫来了老管家。 管家今年五十五,吃的盐比他们吃的饭都多。 “城郊的教会医院?”管家一想:“哦,我知道。小姐说的是仁爱医院,确实是一家教会医院,是美国一个传教士开的医院,不过已经关了多年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