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吹死。 那中年人也是一脸的苦笑,“小丫头,伯伯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也想帮伯伯,对吗?可是,你哪有那么多钱,现在,先让伯伯卖了这个再说好吗?我真的急等着用钱。” 顾依真想翻白眼,她在帮他。 他竟然想说她在捣乱! 顾依没说话,把手放进包里,然后拿出三张百元大钞,放到了那中年男子的手里。 此时,说任何话都没有拿钱管用。 果然,当所有人看到这一幕时,都愣住了。 未等人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大踏步走了进来,一把抢过那老板手里的青瓷釉面瓷瓶,“现在,这个东西是我们的了。” 那老板反手就去抢,但他怎么抢得过曾经当过兵,现在每天还锻炼得于洋。 对,抢东西的就是一直站在门外,伺机而动的于洋。 看到东西到手,顾依转身就要走,小雨突然拦住她,“小妹妹,你这样就不厚道了,难道你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吗?” 顾依看着她,狡黠一笑,“我只懂,价高者得!” 小雨听到她的话,脸都涨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笑道,“怎么,你是看不起我吗?价高者得?好,今天我就耍一回性子,让你看看,什么是价高者的!” 说完,小雨转身对着中年人,赌气一般地说,“先生,你应该知道,一开始我就是好心帮你,真的没任何其他的心思,而我确实只带了两百,所以,为了帮你,我才倾囊相助,但现在,我被这个目中无人的丫头惹恼了,我今天就让这丫头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序!什么是先来后到!呵,帮人,做好事还被伤?你们说,我多冤啊,今天,还请你们做个见证,我这就打电话叫人送钱,我就是要拿钱教训一下这个丫头,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是价高者得?” 于是,小雨就和老板说了几句劳烦用他电话的事,转身就进了室内打电话去了。 顾依看着她进去的身影,微微笑了一下。 眼眸里都是意味不明的光芒。 让她知道什么是价高者得? 呵呵。 而小雨的表现,让人想到一个词。 气急败坏。 十分钟后,就有人提着一个小箱子进来了。 小雨一脸得意地打开小箱子,然后满脸傲慢地说,“来吧,价高者得!” 顾依看了一眼小子箱子,只有一万! 就这,还价高者的? 开玩笑的吧? 随即一脸不屑地嘲笑着,“就这么多?还值得你去打电话,再说,你都打了电话,还只送一万,你家人有点小气啊!” 小雨听到顾依的话,当即怒了,满脸的凶狠,“小妹妹,少说点话,不然一会被打脸,很痛的,别说是一万,我打赌,你连一千都没见过吧,竟然还在这大放厥词,真是可笑。” 说完,直接叫了一句,“这青瓷釉面瓷瓶,我出五百。” 然后便一挑眉毛,不屑地看着顾依。 意思很明白,来吧,出价。 顾依白皙的小脸上都是奸诈,小嘴微启,“你的意思,我们这样叫价?谁给的价格高,谁拿走那个瓷瓶?” 小雨点点头,一脸的鄙夷。 拍卖的规矩都不懂,竟然还厚着脸皮说,价高者得。 真是可笑! 顾依看到她点头,狡黠一笑,满眼的星光,“一万!”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震惊了。 啥? 直接叫价一万? 还可以这样喊价! 小雨更是一脸吃了苍蝇般的表情,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难道不应该几百几百地喊吗? 她怎么直接叫价这么高? 脑子有水吗? 于洋则一脸宠溺地看着顾依。 得,他家大侄女又开始调皮了。 啥也别问,问就是任性! 见众人震惊地不说话,顾依朝小雨讽刺地笑道,“请出价,或者你还需要打电话送钱吗?我可以等你。” 小雨咬了咬嘴唇,一脸恨恨地看着顾依,满脸的愤怒,“叫价叫得挺响,你有那么多钱吗?” 话音一落,就见顾依从包里掏出绑得整整齐齐的一万元纸币。 小雨看到这些钱,眼圈都红了,她竟然都没一个孩子有钱! 她需要一万,都还要给家里打电话送。 看看人家小丫头,随手就能拿出一万! 这对比,这差距! 她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怎么那么有钱,会不会偷来的?”小雨满脸不信地说着。 “少说点话,不然一会被打脸,很痛的。”顾依把她刚刚说的话,反说给了她。 听到这话,小雨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 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太侮辱人了。 比不过一个小孩子有钱就算了,她连说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太气人了! 小雨“啪”的一声合上了小箱子,提着小箱子,满脸是泪地转身就跑掉了。 顾依把那一万元递给中年人,转身也要走。 中年人一把拉住她,“小丫头,你拿这么多钱买我这个假瓶子,你家人肯定饶不了你,你回去可能会被骂,伯伯知道你是和那个姐姐赌气,一时兴起才出了这么多钱,所以,这一万,我不能要。” 看着明明有难处,急需钱,却还这么实诚的伯伯,顾依笑了一下,“我认为,它值这么多钱,就够了,伯伯不用担心,我叔叔就在这,他都没说什么,所以,我的家人也不会说什么。” 说完,就和于洋离开了。 小雅张了张嘴,但看顾依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便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那老板一脸懊悔地把他们送了出去。 看到他们走远,才一拐身,进了内室。 于洋一边抱着瓷瓶,一边道,“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花一万买个假瓶子,是不是冲动了。” 顾依叹了一口气,也许她刚刚看错了。 就当她想错了,帮助个困难的伯伯吧。 两人刚坐上车,没一会就到了秦榆居住的四合院。 一进门,就看到秦榆领着一个和他一样大,也二十多岁的男子。 “你俩怎么这会儿才到,等你们半天了。”秦榆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