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翟星月,霍阑川无比得意,像只战胜了的公鸡。 南晚无语,“星月就是个小孩儿,你跟她置什么气,也不害臊。” “她也就比我小两岁而已,哪里小了。” 南晚哽了一下,“忘了,你也小。” 霍阑川双眼微眯,“我小?” 伸手把南晚捞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往下按。 让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眼神邪魅,“现在呢,还小吗。” 南晚脸腾地红了,“流氓!” 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霍阑川忍了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凑上去在她白嫩嫩的脸上轻咬了一下。 “我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又不犯法,你告到法庭上也不占理。” 南晚扭了扭身体,“放开。” 霍阑川闷哼一声,“别乱动。” 他憋了那么久,可经不起她的撩拨。 南晚身体僵住,察觉到臀部下方的变化,两只耳朵直接滴血,“放开,我还要工作。” 霍阑川声音沙哑,“工作有什么好做的,有我好做吗。” 南晚听懂了他的意思,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你究竟谈不谈工作,不谈就滚。” 霍阑川头埋在她的脖颈上,欲求不满地哼哼,“真狠心,你都不心疼我一下,把我这么气血方刚的身体晾那么久,也不怕我憋坏了。” “对,我狠心,可以放开了吗。” 霍阑川满脸不情愿,但也看得出来,南晚真的快生气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 南晚赶紧站起来,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她往霍阑川的裆部扫了一眼,“休息室里有卫生间,你要不要自己去解决一下。” 霍阑川淡定地把企划案拿过来,“不要,我又不是没老婆,干嘛要自食其力。” 他把企划案摊开,“过来,不是说要工作吗。” 南晚表情黑了黑,“随便你。” 反正难受的不是她。 走到办公室旁,把之前那份企划案拿过来,坐到沙发上,“是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吗。” “同时生产多个车型,我怕你们这边忙不过来,先从单一的车型开始,另外你们这些软件……” 霍阑川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对着企划案侃侃而谈,然而他还支楞在那儿,再配上那认真工作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得南晚脸都扭曲了。 把初步合作意向谈完,霍阑川终于忍不住了,自己去了洗手间。 半个小时后出来,南晚已经坐回办公室后面,偷偷瞄了他一眼,快速收回目光。 霍阑川似笑非笑地走到办公室前,“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用不着偷偷摸摸。” 他又不是不给她看。 南晚好不容易才恢复原样的脸,再次充血。 “你可以走……”了。 “下午还有事要忙吗。” “干嘛。” “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南晚疑惑。 “顾老爷子,你不是怀疑外公是不是樊司令的儿子吗,顾老爷子是樊司令的副将,他肯定知道,我问过周砚南了,顾老爷子今天在家。” 霍阑川提前给周砚南打电话,刚到顾家,正好碰到周砚南出来接他们。 “刚跟非非说你们今天来我外公家什么做客,你们就到了。”周砚南笑着说道。 南晚微微蹙眉,“你在跟非非聊天?” “是啊,最近经常聊。” 南晚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她问道,“你好像在京都很久了,不回南城吗。” “暂时不回去,我外公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不舒服,在这边多陪陪他们。”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事情要做。 南晚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我外公在花园,自己跟自己下棋。”他看向霍阑川,“正好,你可以陪他下两局。” 他是不会下围棋那玩意儿,外公教了他很久都不会,但霍阑川会,而且棋艺特别好。 南晚眼神晶亮晶亮的,没想到霍阑川也会下围棋。 “对了,你们找我外公干嘛。”周砚南问。 霍阑川神色淡淡,“没什么,有些事想问问他老人家。” 三人来到花园,正中间的凉亭里,坐着一位头发苍白的老人。 他前面的石桌上摆放着一个棋盘,左手执黑子,右手执白子,自己跟自己对弈。 “外公,看谁来了。” 顾老爷子抬头,看到周砚南和霍阑川,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呵呵,小川来啦,正好陪老头子下……” 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跟在霍阑川身后的南晚,瞳孔微微收缩。 南晚眸色深了几分。 顾老爷子很快回神,像没事的人一样,“这女娃子是……” 霍阑川也看到了顾老爷子的眼神变化,脸色不动声色地暗了暗,“这是我太太,南晚。” 听到南晚这个名字,顾老爷子耳朵动了动。 “你小子,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不跟老头子说一声。” “今年结的,还没办婚礼,到时候肯定请顾爷爷到场。” 顾老爷子乐呵呵地笑着,“来,跟老头子我下两局。” “好。” 霍阑川在顾老爷子对面坐下,南晚和周砚南则坐在两侧。 两人落子很快,没一会儿棋盘上就落满了黑白棋子,南晚看得认真,周砚南则看得直打哈欠。 他看不懂,坐得屁股疼。 腾地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拿点水果。” 然后赶紧溜了。 顾老爷子笑骂了一句,“小兔崽子,没点耐心。” 然后乐呵呵地笑着,“还是你小子有耐心,陪老爷子下棋。” 霍阑川落下一子,“顾爷爷,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问您。” 顾老爷子看了南晚一眼,收回目光,“什么事。” 霍阑川指了指南晚,“顾爷爷,你认识她吗。” “这不是你老婆嘛,老头子第一次见,哪里认识。” “她奶奶叫南瑞娟,也不认识吗。” 顾老爷子还是摇头。 “那南樊肇呢,顾爷爷认识吗。” “不认识。” “那樊司令的三儿子,樊肇呢。” 顾老爷子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小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必诈我,听爷爷一句劝,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也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