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牧宁柯四人瞬间不淡定了。 他们立即站起身,快速走到禀报人的面前,神色激动的问道。 “消息属实吗?” “影伯,我弟弟在哪里?” “影伯,你真的找到我哥了?!” 被三姐妹称为影伯的人摇摇头,语气异常凝重,“只是打听到一点消息,并未找到少主。” “说一说!” 牧宁柯神色焦急的拉着影伯走到一旁问道。 影伯当即把他调查的事汇报给牧宁柯。 门阀之变的当晚,夏侯门阀的人趁乱抢走了牧翎。 在那之后,那人并没有回到夏侯门阀中,而是趁着夜深带着牧翎摸黑离开了牧族,具体去了哪里,无从查找。 直到最近这些天才终于打听到逃出夏侯门阀的那人的消息。 只可惜去晚了一步,等找到那人的住处时,除了一座破败不堪的茅草屋和一座荒凉的坟墓外,再无其他的东西。 影伯走进屋里翻找,只找到床底留下来的一封信。 信中的时间显示,夏侯门阀的人早在二十六前就已经离世。 据他留下来的消息,他当时参与屠杀牧族的计划,他的任务就是与申屠门阀的申屠秋杀了牧宁柯的四个孩子。 可他们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牧语初和牧语恩两姐妹,只找到了襁褓中的牧翎和牧樱樱。 二人正欲动手之际,牧族的人冲进来阻拦了他们。 他们当机立断,一人抱着一个充当人质离开。 但牧族的人奋起反击,实在招架不住他们的攻击。 申屠秋心一狠,打算活活摔死牧樱樱,牧族的人见状,全力围杀申屠秋。 这一举动给夏侯门阀的人杀死牧翎逃生的机会。 可他最后却没有这么做,看到襁褓中的牧翎露出软糯天真笑容时,他的心顿时就软了。 再加上他与牧族本身就没有深仇大恨,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他决定带着牧翎离开修真家族。 不然牧翎落入其他门阀的手里也是死路一条,与其这样,还不如带着他离开这个混乱的修真界。 而后,他便带着牧翎离开了,从此改名换姓,彻底远离修真界。 然而,好景不长,三个月后,一批神秘的人突然闯入。 他们没有一句话,直接对他大打出手,并且还把熟睡中的牧翎带走了。 夏侯门阀的人拼命阻止,却也没有拦下他们,反而被废除修为,打成重伤。 但他却通过那批人使用的招式,猜测出了他们的身份。 东瀛人和申屠门阀的人。 可他们的行为却很奇怪,就只是单纯的抢走牧翎,也没有当场杀死他,其他的也是什么都不做。 到这里,便造再也没有了。 牧翎的线索也再次断掉。 牧宁柯听后,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儿子还活着。 只是不知道他是被申屠门阀的人带走了还是东瀛人带走了。 申屠门阀虽是七大门阀中倒数第三的存在,可也有大乘圆满的修士坐镇,远不是现在的牧族可以抗衡的。 至于东瀛,早在半个月前就沉没了,根本无迹可寻。 要想找到牧翎,看来只能从申屠门阀这里入手了。 牧宁柯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又敲,片刻后,他抬头看向影子,即刻下令,“影子,继续查,必须找到申屠门阀把翎儿带到哪里去了!” “是!族长!” 影子领命之后便快速下去了。 待他离去后,气氛再度沉默下来。 许久过后,牧语初打破沉默的气氛,“爸,要不我们让龙魂帮忙吧?” “不可!” 话音刚落下,牧宁柯立马否决了她的提议。 虽然龙魂真正的实力远不止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暗中调查申屠门阀也要安全的多,但龙魂一旦介入,那就默认为是他们先主动宣战。 七大门阀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凡有外部想要瓦解他们时,他们就会放下以往的间隙,紧紧抱成一团,一致对外。 届时,门阀之首的第五门阀便有正当理由参与进来,以七大门阀的底蕴与龙魂开战,结果虽然会是四六开,但大夏国也会损失惨重。 这个时候,若是国外势力趁机入侵大夏,后果不堪设想。 因而为了大局着想,绝不能让龙魂参与进来。 找了儿子二十六年,他也不急于一时。 “可不让龙魂帮忙,单凭牧族现在的力量根本渗透不进申屠门阀。” 牧语恩接过话,说出了她心中的担忧。 现在七大门阀的实力愈加强盛,即便是排名垫底的夏侯门阀也有大乘圆满的修士坐镇。 而牧族却只有牧宁柯一个出窍期圆满,与他们相差了整整两个大境界。 这如何与他们斗?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牧宁柯的眼神尽是自信,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牧樱樱双手握着茶杯,抬头看向,“那这两个消息要告诉妈吗?” 听言,牧语初和牧语恩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身上,她们都在等待他做出决定。 “暂时别说,还不到时机。” 牧宁柯摇摇头,他考虑的比较多。 儿子的下落还不算明了,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如果贸然告诉妻子,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的话,那对她的打击会更大。 因此,他决定至少要等到有了确切的消息再告诉妻子。 这时,牧樱樱开口问道,“爸,那堂哥和晚凝姐快要结婚了,你去吗?” 牧宁柯想了想,点点头,“去!但你们别暴露我的身份,我就以路人祝贺的身份去就行了。” 能看到大哥的孩子成家立业,他也满足了。 至于接他回家,正如牧语初说的,等他愿意接受的时候再接回牧族,认祖归宗。 “好!”牧语初微微点头,转头看着两个妹妹告诫道,“小恩,樱樱,你们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别暴露了。” “我知道了姐。” “好的,大姐。” ...... 彼时,一间破庙之中。 两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正在激烈的争吵。 “你不该来的,就凭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 另一人听到这话,冷冷的一笑,“我不该来?我只是回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我做错了吗? 反正谁要是敢从中阻拦和染指,我只有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