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几口菜，黄佳悦又伸手碰杯。 咂吧几口，何雨柱感觉酒精度应该是在四十一二度左右。 为了证明一点，在老板娘给其他人上菜的时候，何雨柱多嘴询问一句：“老板娘，你家酒度数多少啊。” 老板娘捋头发浅笑：“同志，我家酒的度数是四十二度，不高，但还是别喝多了。” 老板娘为人还挺好。 “多谢了。” “你们慢慢喝，切记不要喝多。” “干杯。”黄佳悦喝完杯中酒，一边倒一边说道：“老板娘人还挺好，比那些饭馆的服务员好上太多，我明明是去吃饭，搞的好像他们才是客人，我是服务员一样。” “你说对吧。” “对，我爸也说过，在几十年前，小二跟现在服务员可不一样，你知道吗？” “哦，估计你也不知道，对了，你三十多岁，应该记得哈，不对，你那个时候还小，估计也记不清楚，即便记得清楚也不常去饭店吃饭，毕竟你是厨子嘛，唉，好像也不对，你父亲还是你母亲是厨子啊。” 黄佳悦啊黄佳悦，讲话这么有趣。 何雨柱面带笑容：“喝酒吧，话都在酒里了。” 跟着黄佳悦喝酒，确实有一番风味。 “啊...这家酒是真好喝，等一下我回去，还是明天吧，明天下班早点我正好打点酒回去，给我父亲尝一尝。” 两个人一人一斤，何雨柱够量了，他选择不喝。 可是呢，黄佳悦又让老板娘上来半斤。 “你真的不喝？” 何雨柱摇摇头，看着黄佳悦独自享受着半斤酒。 菜还剩下一些，酒是喝完了。 “你干什么，说好了我请你。”黄佳悦一把扯着正准备起身的何雨柱。 “你误会了，我是去厕所。”何雨柱尴尬一笑。 黄佳悦则是哈哈大笑：“你不会是肾不好吧！” 这一句话可是炸了锅了，酒馆所有客人，包括酒馆老板娘。 老板娘是一脸惊愕，其他客人则是哄堂大笑。 何雨柱老脸一红呀：“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做我肾不好！” “正常的屎尿屁，就是肾不好了！” 这个解释苍白且无力啊。 何雨柱无奈摇摇头，转身去外面找个厕所。 黄佳悦也感觉有些尴尬：我是不是说话太直白了呀。 老板娘忽然上前：“女同志啊，男人不行就得补，刚好我这里有五鞭酒，对男人很好。” 老板娘一副过来人表情，这可给黄佳悦说的脸通红通红的。 她黄佳悦可是喝酒不上脸，被老板娘这一句话给弄了一个大红脸。 “不是不是，老板娘您误会了，我跟他不是一对，我俩只是朋友，朋友而已，我不知道他只是正常上厕所，要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个玩笑，您还有在座的大家，可千万别误会呀。” 众人一听，原来如此啊。 老板娘恍然大悟：“哦，我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其实在老板娘心里，如果黄佳悦跟何雨柱是夫妻，可能何雨柱还配不上黄佳悦。 黄佳悦是一个实打实美女，长相标准。 何雨柱呢，只是一个正常男人，说不上丑也说不上帅。 “老板娘，多少钱。” “一共一块五。” 两斤半的酒，四个菜，这个价格还是可以，毕竟酒是真的香。 付完钱，黄佳悦走到外面，两个人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现在外面还有不少人过来打酒。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黄佳悦站在自行车前，左右观望，按理说撒泼尿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吗？ “该不会是拉屎了吧。” “那我还等不等啊。” 黄佳悦犹豫几秒，还是等着吧。 五六分钟以后，何雨柱叼着烟从一个巷子走出来，走起路来有些摇晃。 “你没事吧。” 黄佳悦一斤半的白酒啊，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何雨柱虽然没感觉头晕想吐，但毕竟是一斤白酒，走起路来有些摇晃很正常。 “我没事。”何雨柱一摆手询问：“刚才吃饭喝酒花了多少钱？” 黄佳悦说：“一共一块五，我说了我请你，到时候你可得来我家做饭，到时候咱们俩再喝。” 一时间，何雨柱哭笑不得，他是赚了还是亏了。 算了，不想了，既然答应人家就得做到。 俩人各自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感觉世界终于清净了下来。 躺在床上，很快打起呼噜睡起觉。 一觉醒来，精神抖擞。 何雨柱来到轧钢厂，一个何雨柱不认识的女同志，她站在第二食堂门口。 “何主任，何主任，可等着您上班了。” “额...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名女同志表明来意，随即拿出一个红包，两包烟，一张纸条。 何雨柱拆开红包，里面是十五块钱。 抽出五块钱还给对方：“到时候我会派一个徒弟过去。” 女人“啊”了一声，她可是想请何雨柱担任酒席厨子，可不是他徒弟啊。 “何主任，您徒弟成吗？” 虽然拿回来五块钱，可毕竟是酒席，如果为了这五块钱丢了面子。 女人把五块钱推给何雨柱。 “老师傅，您别担心，这个我可以跟您保证，绝对不会差，我拿我厨艺保证。” 现在马华，孔同，孙阳三个人，制作酒席，讲实在话，跟何雨柱是有差距，但跟其他厨师基本不差，而且要比他们普通厨子好很多。 女人犹豫起来。 “何主任，我再给您加五块，二十，二十，我儿子结婚，不想出差错。” 这个时候就得体现当师父的格局了。 “老师傅，这样吧，我还是只要您十块钱，到时候我会带着我徒弟先去您家，这样您可以放心了吧。” 有何雨柱保驾护航，而且还只要十块钱。 女人也就同意了下来。 何雨柱回到后厨，把红包跟一包烟交给孙阳。 “后天，你按照这个地址，八点之前赶到，明白吗？” 孙阳很是激动，他这是第一次外出证明自己。 “师父，不用八点，我六点就从家出发，绝对不迟到。” 马华，孔同：哥们，没你这么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