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七点多，四合院上班的人拿着手电，戴着帽子跟棉手套，三两个一起去上班。 何雨柱把手电筒固定住在自行车前面，哪怕晚点出发去上班，靠着自行车速度，很快远超之前七点就去上班的四合院邻居。 抵达轧钢厂，第二食堂门口只摆放几辆自行车。 何雨柱走到后厨，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时间到来，自从何雨柱的担任第二食堂主任，所有人不到八点不开工。 八点一到，马华等几个实习工去仓库搬白菜，刘岚等一些妇女立马清洗蔬菜，给土豆削皮。 一时间后厨开始各种忙碌。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一茶缸高沫。 “马华，现在大锅菜会做吗？” 马华正在揉馒头，听到他师父这句话，一下把面团压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师父，你让我调凉菜还凑合，大锅菜，我怕掌控不了盐呀！” 这些年，马华看何雨柱制作大锅菜，光看也应该学会了。 “掌控不了盐，那就说明你是会的。”随后，何雨柱在马华耳边轻声讲了一句：“你师父我现在是第二食堂主任，你以后就用我的灶台制作大锅菜，要用多少盐，你师父我在身边，怕个啥！” “师父，我行吗？” 马华有些担心跟心虚。 何雨柱上去朝着马华后脑袋拍打一下，大方表示：“徒弟做的不好，你师父我会帮你挽救，只要你做的不是猪食就行，明白吗？” 有了这一句保证，马华放下手中揉扁的面团，走到水池边洗洗手，来到灶台前，照猫画虎开始制作他人生中第一次大锅菜。 “唉，师父是食堂主任就是好呀！” “师哥，你跟师傅几年了，你也该跟师傅讲一讲，让他给傻柱说一下呀，咱俩厨艺并不比马华低呀。” 这俩人是马东徒弟，跟着马东干了三年到四年，到现在还是学徒工，虽然马华顶着学徒工身份，可已经是正式工，现在何雨柱还让马华去抄大锅菜，他们俩人能不羡慕吗？ 同样是徒弟，当师傅的差别真的好大。 “算了，说要是有用，我早就几吧说了！” 俩人闷头切菜，备足大锅菜所需要食材。 马华烹饪，何雨柱把关，什么时候放调料他何雨柱自己来，同时也是告诉马华，所需要多少盐，能够有咸味。 盖上锅盖，马华擦了擦额头汗水，他很紧张。 呼。 “师父，紧张死我了。” “操，有你师父我在，不要怕懂吗？” 在大锅菜出锅之前，何雨柱拿着筷子品尝一下味道。马华把握不住盐都，其他地方是无可挑剔。 “师父，怎么样？”马华期待他师父又紧张他师父摇头。 “你刚才看我放多少盐，记住了吗？” 一个问题把马华给问懵了，炒菜的时候马华处于紧张姿态，哪还记得他师父放了多少盐。 “这...个，师父...我没看清楚。”马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比不上蚊子声音大。 何雨柱拍了拍马华肩膀：“跟在我身边这么紧张吗，饭菜有没有盐味，你不会尝吗！” 啊！ 马华不愧被后厨人叫做麻花，这个脑子呀。 哈哈哈。 那些学徒工毫不留情的嘲笑起马华来。 马华面对嘲笑声有些羞涩，何雨柱拿起筷子递给马华，让他尝一尝，是否还需要盐。 “师父，好像有点甜呀！” “那你再放一勺盐，再尝。” 马华拿着盐罐，一勺，品尝一下，第二勺，再品尝一下，第三勺，正好，不甜不咸。 “师父，这次正好。” 马华笑的很是开心。 何雨柱看着马华笑的跟个孩子一样，着实像一个学生面对老师一样的感觉，老师笑你觉得轻松，老师脸如黑炭你就觉得紧张不少，就像背诵一个古诗，很容易背错。 “别傻笑了，把菜盛出来，马上开餐了。” 那些嘲笑马华手足无措的学徒工，作为厨子连品尝菜的咸淡都不知道。可他们看到马华开心盛出大锅菜的时候，他们内心有多少羡慕呢，尤其是他们看到他们各自师父，招呼他们过来把大锅菜盛出来。 一个是马华亲自掌勺，一个是他们师父掌勺，他们掌勺子把菜盛出来，这个时候他们内心羡慕之色已经表现出来。 餐厅里六个窗口，一个窗口两个人，一个打菜一个拿馒头。 下午，第二食堂后厨所有人把卫生打扫一遍，然后在默默坐在一起吃着剩下大锅菜。 一群人围着一起吃饭，尤其是刘岚这个轧钢厂大喇叭，好家伙整个轧钢厂的八卦就没有她不清楚的，什么某某领导跟员工打情骂俏，某某院子发生什么毁三观的事情。 何雨柱放下饭盒，他听着刘岚讲的事情，放在二十一世纪都够炸裂的了！ “刘岚，这件事你咋知道的！” “傻柱，我咋知道的，我听别人讲的呗，但这个事情是真的，真是发生在身边的事情。” 不管是真是假，听个乐呵就行。 不管是这个时代还是二十一世纪，炸裂的不是社会，而是人，这种人在那个时代都有，无非就是二十一世纪网络发达，各种传播。 何雨柱点根烟：“这跟禽兽真没啥区别！” 刘岚叹口气：“可不嘛，这个女孩子大概是毁了，好在她可以嫁给其他地方的人，毕竟这件事其他地方的人不知道呀。” 同时刘岚也跟其他妇女同志提醒一句：“记得呀，晚上千万别走夜路，不然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不好受，还得受其他人白眼。” “刘姐，幸好，我们不走夜路！” 何雨柱盯着几个妇女同志，只能暗笑，她们几个人走夜路，禽兽都得绕着走。 吃完工作餐，第二食堂的工作也就完成了，正当何雨柱准备骑车回家，突然被人叫住。 “何主任，杨厂长晚上要招待客人。” 何雨柱还没回答，只见刘岚却很兴奋。 等到人离开，何雨柱就询问：“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刘岚一句话没说，把自行车支架重新放下，高高兴兴走进第二食堂。 何雨柱呢，只能去后勤部门拿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