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开玩笑开够了，在伸脸过来，她自己都不知道等一下何雨柱会不会直接扇过来。 “不跟你闹了，杨厂长让你做小灶，你赶紧去后勤部吧。” 何雨柱走到后厨用冰水洗洗脸，清醒一下，叼着烟去拿食材。 食材一拿回来，何雨柱开始处理，刘岚只负责洗菜其他的她也不会。 哈欠。 “你昨晚是去干什么了，这么困吗？” “没干什么。” 这么私密的事情能这么轻易跟其他人讲，这不是纯纯二货吗。 刘岚看着何雨柱一个劲打哈欠，提醒一句：“你小心点，别把你手指头当成肉给切下来。” 何雨柱搓了搓脸，感觉还是很困，很疲惫。放下菜刀，从后门出去，从地上抓把雪擦脸，一下精神不少。 刘岚都看呆了，按赞一句：真敬业。 食材预备好，何雨柱见刘岚不打算回去，就跟她说：“刘姐，我坐在椅子上睡一会儿，等一下杨厂长他们过来你叫醒我就行。” 啥？ 刘岚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坐在椅子上一秒入睡不给刘岚拒绝的机会。 半个小时还没过去，刘岚叫醒何雨柱，困意十足的何雨柱，又从后门出去拿一把雪擦脸。 刘岚举起大拇指：“傻柱，你牛。” 都不害怕，用雪擦脸给冻住了。 何雨柱炒菜，刘岚端菜，杨厂长他们吃菜，一条流水线形成。 一个半小时，何雨柱丢下锅铲，一伸懒腰，几个饭盒他跟刘岚一分，各自回家。 何雨柱回到家简单一吃饭，关门，拉灯，上床补觉。 天一亮，又开始洗漱骑着自行车上班。 八点半左右，轧钢厂广播开始播送，今天晚上轧钢厂七点放电影。 好家伙，很多工人一听到放电影那叫一个兴奋，都赶上轧钢厂每个星期吃肉了。 第二食堂后厨员工，都开始振臂欢呼。 “看个电影这么高兴吗，电影票又不贵。” 何雨柱说完，刘岚立马反驳：“你说的容易，你一个单身汉没有家庭，而且你一个月多少钱，我们多少钱。” “就是，何主任，我们一个月才二十出头，你呢，一个月都五六十呢，一张电影票对于你来说不是事，对于我们来说，一张电影票都不舍得。” 何雨柱急忙打住：“得得，你们还是抓紧干活吧。” 再让她们这些人说下去，马上都快赶上批判大会了。 何雨柱离开后厨去厕所蹲坑抽烟消遣时光，好巧不巧，在蹲坑的时候看到许大茂也过来蹲坑。 “妈的，晦气，上厕所也能碰到你，傻柱。” 何雨柱抽着烟一脸戏谑的看着许大茂提上裤子离开。 “何师傅，这个许大茂怎么了？” 外面有一条尿道，进里面都是蹲坑。 “怕被嘲笑呗。” 何雨柱旁边青年一听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他急忙低低头查看，他不尴尬。 许大茂憋着屎意去其他厕所，看看里面人少后，往最后面一蹲。 “何师傅，给根烟呗。” 青年看着何雨柱，他上厕所忘记带烟，看到何雨柱抽烟十分嘴痒。 何雨柱擦完屁股，套根烟递给他：“有火吗。” 青年看到何雨柱站起来，怪不得许大茂自卑不在这里上厕所呢。 “有，何师傅。” 当何雨柱离开后，青年摸索口袋火柴盒，点燃烟后把火柴丢进后面坑道内。 “幸好我还得拉，不然我也得自卑。” 离开厕所，何雨柱在路上顺手抓一把雪，在手上搓了搓。 中午饭广播，车间工人丢下工具拿上饭盒往三个食堂狂奔。 刘岚在五号窗口负责打菜，何雨柱在六号窗口拿馒头。 马华等几个学徒工，见到那个窗口馒头没了，立马抬着蒸笼换上去，白白胖胖的馒头。 每次大锅菜都会剩一些，这些也就是第二食堂员工午饭，一堆妇女围在一起吃饭聊八卦，什么第几车间某个女同志跟某个男同志亲密，某个四合院男的找小三。 好家伙，这些妇女聊天十分露骨呀，何雨柱都听的面红耳赤。 下午，轧钢厂因为要放电影下班很早，为的就是工人们赶紧回家吃饭，等到七点电影准时开始带着家人过来。 四合院，易忠海作为轧钢厂八级钳工，四合院一大爷，开始组织起来，男女老少，在前院集合。 秦淮茹苦着脸看着棒梗：“儿子呀，电影不看不行吗？” 板车人家要用，秦淮茹接不到。 棒梗委屈撒泼：“不行，我就要看。” 贾张氏在一旁系围巾：“哎呀，棒梗要去你当妈的背着不就行了。” 说完，贾张氏一留言走出西厢房跟队伍里的二大妈，三大妈聊天。 秦淮茹嘴巴微张不出声。 面对撒泼的儿子，秦淮茹只好坐在炕边让棒梗扒在背上。 秦淮茹站起来的时候，双腿都在颤抖。 易忠海大喊一声：“出发，看电影去喽。” 秦淮茹背着棒梗一步一步往前走，小当拿着凳子还得盯着她妹妹槐花，省得走丢了。 走一段路，秦淮茹就得靠在墙上休息。 当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来到轧钢厂，电影已经开始了，她带着三个孩子走到第一车间，第二车间，第三车间工人放电影的场地，所有人把目光从电影移到秦淮茹身上。 棒梗别看年纪小，体重可不小。 第一车间跟秦淮茹关系比较好的女同志，急忙过去帮忙。 第二食堂也是在这里，刘岚拍何雨柱肩膀：“傻柱，你看。” 刘岚手指向被几个女同志围在中间的秦淮茹。 “秦淮茹背着这么大一个胖儿子，从四合院到轧钢厂，还真是辛苦呀！” 何雨柱叼着烟冷笑道：“好感人的场面呀，yue！” 今晚，轧钢厂五个放映员一起播放老电影《小兵张嘎》，何雨柱看着回忆起小时候，一放学打开电视机看少儿频道，可是呢，长辈非得看完新闻广播再看电影频道，于是，何雨柱被迫看了一场《小兵张嘎》。 它非但成了老一辈回忆，也成了很多零零后被迫观看的童年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