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来了。” “有点事要您帮忙。” “怎么了这是。” 在看见凌轩抱一个带一个的走进生态研究所里之后,嘉丽博士便已经回神直接站起走到到了凌轩的身边。 “帮我检查一下这个人,顺便把您的休息室借给我用用。” “行,这个是钥匙。” 嘉丽博士在听完凌轩的要求之后便直接拿出了自己休息室的钥匙递给了他。 凑过去拿到钥匙之后凌轩转身对着胥童说道。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回来,我回来之前你只要配合这位美丽的女士就好了。” “好的。” 美丽的女士五个字让嘉丽博士的脸上出现了微笑。 凌轩则是又带着阿修走了出去。 很快凌轩打开了嘉丽博士平时用来休息的房间把阿修放在了床上。 自己则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阿修,凌轩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抬手揉了揉她的眉心之后。 便主动刺破指尖把一抹鲜血抹在了阿修的嘴唇上。 很快嘴唇染上了一抹鲜红,看着她还是不睁开眼睛,凌轩笑着摇头转身离开。 随着卡塔一声凌轩离开,而床上的阿修则是偷偷伸出舌头把嘴唇上的鲜血舔净后开始睡觉。 看样子她准备装个全套。 既然她不想和自己对视那就算了。 很快凌轩又回到了嘉丽博士的生态研究所,打开大门凌轩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伤倒地的胥童和拿着一个比凌轩命还长的针头的嘉丽博士。 这一幕让凌轩一时间呆立原地。 “发生了什么?” “哦,我要给他抽血但是他好像晕针。” 嘉丽博士说着转动身体,手中的针头指向了刚刚靠近的凌轩,凌轩见此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哎~拿远点,我今天发现我好像也晕针。” 看着凌轩那写了满脸的拒绝嘉丽博士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针头,随后她耸了耸肩。 虽然不解但是她还是把手里的那颗比联系命还长的针头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完成这一动作只是嘉丽博士再次转身面对凌轩却发现凌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地上一只手搭在胥童的脉搏上黑胥童做着检测。 看着凌轩脸上了严肃的表情以为自己闯祸了的嘉丽博士有些心虚的蹲在了凌轩的身边。 看着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胥童。 “怎么样?” “没事就是单纯的昏迷。” “你要死呀,那你这么严肃干什么?” “哎,博士呀。” “不要叫我博士给面子叫我一声妈,如果他还活着我们的孩子应该如你一般大了。” 嘉丽博士说着抬手开始给凌轩顺毛,但是这次凌轩却轻轻的抬手把嘉丽博士的手拿了下来。 “你的状态很奇怪是不是那啥来了?” 嘉丽博士:“……” “你没话了?” “怎么能这么说那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谢谢,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你真的不需要放松一段时间吗?” “不用了,既然他的情况很好那我们来做蛋糕吧,材料我都准备好了。” “行。” 凌轩点了点头和嘉丽博士一起走到了那张摆满材料和的桌子前。 “好了,又是我最不喜欢的环节打奶油。” 轻松的准备好材料之后凌轩开始拿着一个搅拌器化身电动小马达开始疯狂的搅拌大碗里的材料。 而嘉丽博则是在一边准备其他东西。 突然一小抹白色的液体溅到了嘉丽博士的脸上。 抬手一摸嘉丽博士有些沉默快速的转身看向凌轩,好在凌轩真的在打奶油而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行为。 看见这一幕之后嘉丽博士没有丝毫管着凌轩当然意思对着他的后脑勺一巴掌打了上去。 dong~ 沉闷的响声出现凌轩的身体静止一个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着嘉丽博士的手升了起来。 这时凌轩缓缓转过脑袋,下一秒嘉丽博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凌轩的脸被均匀糊了一层似奶油但是不只是奶油的东西。 “哈哈哈,你怎么搞成这样?” 这滑稽的一幕让嘉丽博士一手捂着自己得肚子一手指着凌轩的脸哈哈大笑。 凌轩见此脸上也露出一抹微笑,下一秒他闪身上前试图用自己的脸去蹭嘉丽博士的。 嘉丽博士自然不认转身就跑,二人好像在开玩笑的母子一样在生态研究所里追逐打闹了一番之后又各自清理起自己的脸。 最后玩累了的二人没有丝毫架子的背靠背的坐在地面上。 不同的是二人怀里各自抱着一个小碗,碗里是加了许多糖甜到微微发腻的奶油。 “嗯~好甜!” “有点过于甜了,还不是你打翻了糖罐,全部吃掉知道了吗。” “那我吃你那一碗可以吗,我这个太多了。” “不行,我不换。” 闹剧过后二人也安静了下来,嘉丽博士背靠着凌轩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那具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肉土。 因为凌轩的胡闹行为,嘉丽博士的心情放松了很多,于是她看着面前的这个大罐子主动开口说道。 “我原先是旧世界一个大国里最年轻的医学专家和生态研究专家,那个时候我有一个男朋友,我在一起相处了很久在很多领域上都有交流。 后来我们结婚了,那天他单膝下跪给我戴上了这枚戒指,我们差一点就要举行婚礼了。” 嘉丽博士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笑吟吟的。 可是很快她的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痛苦。 “后来马娜爆发了,那个时候我们地面上,那些怪物冲破了我们的聚集点,他拼命带我逃出了噬极兽的围攻。 流亡开始了不是你老师我吹如果给我一个最顶级的实验室我可以用十年的时间做出一项可以造福全人类的研究。 我原本很高傲,可是因为马娜我的一切都变了。 在流亡的路上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好,我好像只会做研究在没有设备的情况下我连最简单的病都治不好。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觉的自己好没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