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顾长生大中午的提着两壶酒来到老宅,扬言陪老爷子吃午饭。 老爷子皱着眉头,不满地瞪着眼睛,“老二,大白天的喝酒,你是闲得慌吗?” 顾长生身穿白色短袖,黑长裤,笑得一脸讨好。 “爸,瞧你说的,这再忙饭也要吃啊。 我最近不是接手了纺织厂嘛,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全靠您指点。 我今天签了个大单,买了些酒回来就想和您庆祝庆祝。 这纺织厂是您一手创立的。 您现在既然把它交给了我,我一定会努力把它做好,发扬光大。 这样才不辜负您对我的栽培。” 顾鸿一身褐色短袖长裤,神清气爽地坐在客厅抽烟。 听了顾长生的话,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喝酒就不必了,我最近已经把酒戒了。 你要是真有心就好好把心思把放在工厂,别有事没事就往我这儿跑。” 顾长生一愣,“您把酒戒了!” “不是,你这身体好好的,怎么就戒了呢? 这男人不喝酒,多无趣啊!” 顾鸿漫不经心地抽着烟,“年纪大了,得多保养,喝酒伤身。” 顾长生提着酒瓶子,气得胸腔一阵憋闷。 玛德,老东西把酒给戒了,他还怎么动手脚? 总不能强行灌他喝下去吧。 “怎么,我不喝酒了,你似乎不大高兴?”顾鸿见顾长生脸色不好看,眯了眯眼问。 顾长生一听,赶紧摇头,“怎么会? 爸你戒酒了是为身体好。 这是好事。 只是可惜我今天带来的好酒你品尝不了了。” “你带回去自己喝吧,以后没事别来打扰我。” 顾长生兴高采烈的来,被顾鸿三言两语的打发。 气得他一出老宅就将酒给扔进垃圾桶。 “可恶,老东西,不喝酒了是吧! 好得很,改明儿我就给你换个补品,看你还怎么嘚瑟?” 等顾长生离开后,老宅的保姆才将垃圾桶里的酒瓶捡起来提进去。 “老爷子,二爷如你所说那样,真把酒给扔垃圾桶了。” 顾鸿眼里闪过失望,“把酒瓶清洗一下,等下我拿去化验。 对了,以后他送过来的东西你都收下,但记住不要动。” 保姆,“好,我知道了。” 虽然她不知道老爷子为何要防着自己的儿子,但这条件好的人家秘密多,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顾鸿今天说把酒戒了,是昨晚顾司衡提醒他的。 “爸,二哥最近动作不小,纺织厂的经理已经被他开除了。 工厂的人基本上已经被他全换血了。 他威胁经理不许告诉你。 但经理无意间听到他和二嫂的对话,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经理找到了我,希望我给你说一声。 二哥野心勃勃,我出任务不能时时刻刻在家,您防着点。 您在他面前,最好不要喝酒。 另外,他送来的吃的,你留下但不要动。 明天我会安排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全。” “唉!”顾鸿无奈叹了一口气,小命被自己儿子时刻惦记,真的是种悲哀。 他自认为对他们不薄,在这饥饿交寒的年代从未让他们受过饿,更没让他们受过委屈。 可这亲生的子女,一个个的就巴不得他早一点死。 “家门不幸啊!” …… 南三路的小胡同里,霍雪儿孤身一人,全副武装,鬼鬼祟祟地走进一栋破旧小楼。 她昨天一早央求出院,就是想知道江暖有没有被除掉。 可是她从医院回来了一天,都没收到江暖出事的消息。 迫不及待之下,她今天一早就去找背后之人打探消息。 霍雪儿谨慎地来到南山路一栋小洋楼前。 她四周环顾,没发现异常才快速进入小楼。 待她一进去,便被人从身后搂住。 霍雪儿吓了一跳,反应极快挣脱那人的束缚。 她不等那人说话便先发制人,“我让你做的事完成了吗?” 霍雪儿强装镇定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面具下露出的双眸颜色异常,那目光太冷,被他盯着,让她感觉浑身冰凉。 若不是迫于无奈,她也不想招惹这个变态。 可江暖带给她太多羞辱,她不得不除。 男人不慌不忙道,“失败了,我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 你说的那女人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霍雪儿一听瞬间气急,“什么?失败了! 你手底下那些人可都是精心挑选训练出来的,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她不就是一个普通女人,学了点散打而已,你的人怎么可能会失败?” 男人一把捏着霍雪儿下巴,大手恶劣搂着霍雪儿的腰,“我也很好奇为什么? 不过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得先给我点利息?不然我怎么继续帮你除掉她?” 霍雪儿一把拍掉那人的手,“别给我动手动脚的,你答应我的都还没做到。” 男人嚣张跋扈,“没做到又如何,老子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人敢拒绝。 你招惹了我,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现在还送上门来,我又怎会客气?” 霍雪儿被那人毫不吝惜拖进卧室,粗鲁地扔在大床上…… 他凝视着霍雪儿,眼里闪过邪恶的光芒便动手解自己的衣物,霍雪儿吓得头皮发麻,“啊,你想做什么?” 男人嘴角勾起邪恶地笑,“做什么? 你送上门来不是说明已经准备好了吗? 现在才问这话不觉得晚吗?” 霍雪儿连滚带爬起来,撒腿就跑,“不,你还没完成我的要求,不能碰我。” 那人轻松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毫不吝惜往后一扯,“来我这儿的女人都清楚我的规矩。 怎么,你来之前没打听过吗?” 霍雪儿吓哭了,“没有,他们说要交易完成才算。 你还没完成我说的,还不能碰我。 呜呜……放开! 我后悔了,我不要你帮忙了!” 男人一口咬在霍雪儿脖子上,变态地吸她的血。 “啊!” 霍雪儿疼得瞪大眼睛,剧烈挣扎,“放开我!” 那人力气大得她根本挣脱不开,“呵呵,后悔了,晚了。 送上门来的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 从你踏进这栋楼开始,就已经注定成为我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