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琴儿哭泣之际,苏芮带着那群黑衣人都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高玄烈看着他们消失的,发现顿时陷入了沉思,随后眼神转入了苏芮所存在的地方。
好强的隐藏力!
自己同它比起来也是逊色了不少。
看着马车里面正在安慰丫鬟的苏安歌,高玄烈这才消除了心中的疑虑。
再怎么说那个男人对这女人是造不成什么威胁的,毕竟看这男人的保护方式就知道。
一想到这里,高玄烈便感觉心口有些不舒服。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在马车口,望着正在安慰丫鬟的苏安歌。
苏安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便看着高玄烈落入这马车之类。
“好!”
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也不好拒绝。
夜深人静之时,马夫在旁边找到了一间民宿,休息一晚,明日再进行赶路。
因为白日土匪的那一些状况才导致了路程耽搁,如若不然便早早到到了那些地方。
却不曾想,在这夜晚之中居然又遇到了那个让人不顺心的人。
“姐姐好巧!没想到在这里又能遇见。”
苏颜心犹如跟屁虫一般,他们前脚步入这民宿当中,后脚这苏颜心就同高玄昶同走了进来。
但苏安歌却并没有给苏颜心什么好脸色,面无表情地走上楼去。
“不要在我们小姐面前来晃悠!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和之前承诺过的事。”
琴儿嘟囔了几句,便跟着小姐上楼,高玄烈办理入店手续。
“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高玄昶突然出现在高玄烈的身后,高玄烈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大哥,点了点头。
苏颜心正打算告状却见着大皇子,同七皇子已经走了出去。
愤愤不平的跺了跺脚,看着离去的琴儿和苏安歌。
这样对我,迟早要让你们还回来。
随即便走到了二楼,一天的舟车劳顿,让他们忽然有了些许的疲倦。
苏安歌同琴儿在小屋内看着手中的小玩意儿。
“小姐!这些小玩意做工当真细致,没想到七皇子为了你居然学了这么多,看来这七皇子对你最是用心了。”
琴儿似乎忘记了白日的烦恼,开始打趣起了苏安歌。
苏安歌伸出手来勾了勾琴儿的鼻尖:“就你这小嘴儿!忘记今天的教训了,还不早早睡觉,明日要早起。”
“有小姐在身边,自然是不怕。”
琴儿小嘴甜蜜蜜地讨好着苏安歌。
最主要的是她知道苏芮就在这附近,所以根本就不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
突然在窗户上翻过来了一人。
这人正是白天那土匪头头。
土匪头头满脸愤恨的看着琴儿。
“你这个贱人!都怪你,让我的弟兄们全都没了。”
自从他们走后,就来了一大批官员,把他们的寨子进行围剿,自己好不容易逃出来,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了这个贱人。
琴儿脸色一白,嘴唇发紫。
“你……”
苏安歌看着琴儿的表情,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将琴儿护在身后。
“我劝你不要乱来!”
“呵!”
“老子的寨子都已经没了,还怕什么乱不乱来!都怪你们这两个贱人,要不是你们又怎会发生这种事,我掐死你们。”
说罢大胡子愤愤不平的朝着他们两个冲了过来,好在之前苏安歌同苏芮学了几招反身之术,紧抓着大胡子的一只手臂,一个过肩摔大胡子便摔在了茶壶子上,被那滚烫的热水浇了一身。
“啊啊啊!”
大胡子被烫得哇哇直叫。
“你们这两个该死的贱人!”
苏安歌直接一脚直接踹在了男人传宗接代的宝贝纸上,男人捂紧裤裆,苏芮突然出现在身后一把匕首刺入男人的心脏处。
“不自量力。”
如若刚刚不是自己有要事要办,也不会放这畜生进来。
看着大胡子死在了这房间,苏安歌和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琴儿望着苏芮,眼中尽是爱慕之意。
苏安歌见这一些细节全都看在眼中,嘴角微勾,原来是他家的小丫头动的心。
“怎么?看着自家喜欢的人发呆?”
“小姐!”
琴儿心中顿时一惊,小姐是怎么知道自己心悦于这苏芮。
但苏芮却并没有多说话,仿佛却没有听到他们的聊天一样,直接把大胡子拖到了窗外,丢了出去,然后带着人把这里的血迹处理干净。
“苏芮是个好男人!如果你嫁了它,我也就放心了”
苏安歌轻拍着琴儿的手背,她对苏芮可谓是颇为满意,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到完美。
琴儿顿时羞红着脸蛋,看着自己的小姐打趣自己倒也没有反抗。
“虽说我喜欢这男人,但是他不一定对我有所心动!小姐莫要开玩笑的好,如若,被苏芮听了去,到时候认为我是不矜持女,那怎么好?”
琴儿说着说着还颇有责怪之意,苏安歌脸上的笑意按着摇了摇头,想来自己前世之意,坠入爱河之中,也是这般模样。
这苏芮的人品自己是看着的,所以并不担心。
前世自己不听母亲和父亲的劝阻,执意要嫁给那个男人,那时却搞得个家破人亡,都怪自己眼瞎。
“发生了何事?!”
高玄烈同大皇子破门而入,他俩正在外头没有听到上头的动静,但刚刚回到民宿之后,老板便说这房间有了动静,没有过多的停留变急匆匆的跑了下来。
却看着苏安歌同琴儿两个人手拉着手站在一起,凡间再无他人。
“无碍!”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苏安歌也不好意思再叨扰他们。
“没事就好,早些休息,明日我们便走。”
高玄烈打算和这女人一间房间,但这大哥来了只能开两处。
夜幕降临。
苏安歌站在窗口,看着天空上的圆月,人陷入了沉思。
想着那时自己全然不顾母亲和父亲的反对,对那男人动了心在这个时候,成为了那个男人的正宫妃子。
没想到转眼间便过得这么快。
“苏小姐这是没睡?”
高玄昶站在窗下望着站在窗口的苏安歌,眼中满是复杂之意,同时心中还是有些庆幸。
他就知道这女人心悦于自己,那时只不过是为了气自己才和妻弟定的婚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