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阳一线,局势却如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刘直和力年尽管领兵有方,可他们的对手是号称吐谷浑第一猛将的那娄霸。 那娄霸生得虎背熊腰,手持一柄巨型战斧,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战场上,他身先士卒,如同一头冲入羊群的恶狼。 刘直和力年率领士兵们筑起坚固的防线,盾牌兵在前,长枪兵在后,弓弩手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战斗伊始,那娄霸率领幕军如潮水般涌来。刘直冷静指挥,弓弩手万箭齐发,一时间天空仿佛被箭雨遮蔽。 但那娄霸毫无惧色,他用巨斧拨开箭矢,怒吼着冲向宋军阵营。幕兵们也受到鼓舞,嗷嗷叫着向前冲。 力年见状,亲自率领精锐骑兵从侧翼杀出,试图打乱幕军的阵型。马蹄扬起漫天尘土,喊杀声震耳欲聋。 可那娄霸迅速做出反应,分出一部分兵力抵挡骑兵,自己则继续朝着宋军步兵冲去。巨斧砸在盾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有的盾牌被直接砸裂,宋兵们受伤倒地。 刘直深知不能退缩,他高呼:“将士们,背后是家国,我们已无退路!” 宋军齐声呐喊,重新振作。双方陷入胶着,鲜血染红了大地。 那娄霸虽勇,但刘直和力年的配合也逐渐稳住了局势,一时间,筑阳的战场上,生死难测。 就在战况愈发危急之时,刘直决定亲自率领一支敢死队,冲向那娄霸,试图打乱敌军的阵脚。 那娄霸眼见刘直率敢死队冲来,英勇无畏,跳下马来,稳稳地站定,等待这群宋兵送上门来。 宋兵一窝蜂向他冲杀过来,那娄霸的脸上却是充满了不屑,他双手握紧巨斧,横在身前,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刘直一马当先,手中长枪如银龙出海,直刺那娄霸。 那娄霸却不慌不忙,待到长枪近身,他身形一闪,长枪擦着他的盔甲划过。紧接着,他大喝一声,抡起巨斧朝着刘直横扫过去。 刘直赶忙勒马侧身,巨斧带起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敢死队纷纷从四周攻向那娄霸,刀光剑影交错。 那娄霸却丝毫无畏,巨斧在他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挥动都有士兵被击退或受伤倒地。 刘直再次策马向前,瞅准那娄霸的破绽,长枪直刺他的咽喉。 那娄霸却猛地用左手抓住长枪枪杆,用力一拽,刘直差点从马上跌落。 此时,那娄霸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右手巨斧高高举起,朝着刘直狠狠砸下。 刘直来不及躲避,被巨斧重重击中。他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从马上飞了出去。 那娄霸大步向前,不给刘直任何喘息的机会,巨斧朝着刘直挥去。斧光闪过,刘直的身躯被一分为二,鲜血溅射到黄沙之上。 周围的宋军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悲愤,但他们依旧没有退缩,怒吼着继续冲向那娄霸。 力年看到刘直死得如此惨烈,心中悲愤至极,双眼通红。他怒吼一声,催马就向那娄霸冲杀而来。手中长刀挥舞,刀尖直指那娄霸,口中高喊:“恶贼,拿命来!” 那娄霸刚刚击退一波攻击,转身就迎上了力年,两人瞬间交战在一处。周围的敢死队成员也纷纷围拢过来,一起攻击那娄霸。众人配合默契,刀枪剑戟纷纷朝着那娄霸身上招呼。 然而那娄霸实在勇猛,巨斧左挡右砸,敢死队成员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在沙地上蔓延开来。 力年咬牙坚持,不顾自身安危,全力攻击。但那娄霸瞅准一个空档,巨斧猛地击中力年的手臂。 只听一声惨叫,力年的一只手臂被砍了下来,他痛苦地呻吟着,从马上摇摇欲坠。宋兵见状,赶快冲上前将力年救走。 此时,刘宋主将死的死伤的伤,军队落入下风,幕军气势汹汹,眼看即将取胜。 就在这关键时刻,远方沙尘滚滚,萧奇和明金率领着大队人马赶来助阵。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仿佛是为宋军敲响的战鼓。 慕军瞬间处于前后夹攻的状态。萧奇一马当先,冲入敌阵,长枪如龙,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明金则指挥士兵们从侧翼包抄,弓箭手万箭齐发,如雨点般射向慕军。慕军阵脚大乱,士兵们惊慌失措。 那娄霸见再打下去免不了全军覆没,尽管心有不甘,也只能下令撤退。慕军快速退去,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宋军望着远去的敌军,欢呼声与伤痛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久久回荡。 萧奇望着敌军退去的方向,眉头紧锁。他深知若此时不乘胜追击,这支军队极有可能转战其他战场,给刘宋带来更大的威胁。 于是,他当机立断,下令大军稍作休整,包扎伤口、补充粮草。宋兵们虽疲惫不堪,但明白此战关系重大,纷纷强打精神,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不多时,萧奇一声令下,刘宋大军再度出发,马蹄声如雷,旌旗飘扬。他们沿着敌军撤退的踪迹,一路追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