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原书剧情,现在看是让吴晴搅活了,话就没法说出来,她干咳了一下,“别谦虚了,还有什么是将军王闹不大的?佛法五毒*您哪样不粘着?市井五毒您又是有哪样不想着?如果不是他把您追回来了,还用我多说什么?” “市井五毒?嫖和毒,我何时碰过?”这事顾时信也是不服的,他明明洁身自好的很。 吴晴翻个大白眼,你只是到现在还没碰,如果不是狗皇帝把你追回来了,你也就都占全了。“别在这装,你吐血之后,是不是想着要去找五石散?” 顾时信一听这话,这个还……如果不是罗瑜知道那是什么,死活不肯给他找,哪里还等到今天。 顾时信摸了摸鼻子,那不是还没找到吗?“这也拿来说。”他说的底气不足。 吴晴:“别管是什么,你是有的是招整活儿。” 她有点聊嗨了,也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用你我称呼上了,这时发现,顿了一下,没胆往回找补,已经说出去的话,就那样吧! 顾时信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嘴角却是弯了上去。这个宫婢不简单,她知道的太多了,这其中有不少是根本不可能被第三人知道的事,有蹊跷。 正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气势汹汹而来。 虽然顾时信觉得小宫婢说得不无道理,但他还是想看看这人面对当今天子时又会是副什么嘴脸。 她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吗? 用晚膳时赫连昊看着顾时信表面平淡,却是什么都不想对自己说的气闷无处宣泄,也不好带一身戾气去内阁大堂,到了地方才觉不妥,转身去一墙之隔的总理大臣衙。 赫连瀚见皇兄来了,说起水利的事,正说到想着皇兄回来他解下监国这事,想要亲自对京郊地区水系和地质情况进行勘测,还想要绘出图纸,为后续彻底治水提供详实依据。 说起正事,赫连昊烦乱的心平静了一些,觉得九弟这个想法很好,正在商讨这事是不是需要老九亲力亲为。 有小太监来报将军王在摔东西。 赫连昊一听就急了,“怎么就摔倒了?” 赫连瀚是一起在旁边听的,哪就说摔倒了,忙一把拽住三哥劝,“别急。”又让小太监说详细些。 小太监回:“奴才没在西寝殿里,在外边只看到东西摔了一地,但是人并没有摔。” 赫连昊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吩咐道:“回德胜殿。” 赫连瀚也起身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大踏步进来,正看到吴晴坐在顾时信旁边吃果子。 赫连昊的眼睛里要冒出火来,这什么人?坐在顾时信旁边!她怎么敢?! 赫连瀚看着心下了然,果然是看不上我这九殿下的,倒是有几分手段,竟然就能与师父和平共处。 师父虽然从不明着吃醋,可是他那醋劲赫连瀚却知道的。 太后想着让皇兄选妃,最近几年的宫宴上每次都请了不少女眷,自是有人献上才艺歌舞。 凡这种情况,皇兄哪次不是第二天一身伤,嘴上还说着,“和时信活动了一下拳脚,再不练武功都要废了。” 这小宫女居然能这么平平安安坐在旁边,莫不是师父不与女人动手,夜里又要与皇兄全武行? 赫连昊一来气顾时信对一个宫女浅笑融融;二来是关心则乱,全没有觉察这屋中和谐的气氛,只看一地狼藉心里就急了,这人怎么发了这么大脾气,难道是想要离宫? 他几步就到了顾时信跟前,心里压着火气,又不敢当面发,只能狠狠瞪了还吊着一只胳膊的小宫婢一眼。 吴晴感觉到皇上的怒意,忍不住想笑,偷看顾时信。 顾时信也心中了然,知道皇上这是醋了,自己还没给他个好脸,倒在这对一个宫女和颜悦色。 赫连昊瞪着不知死活的小宫婢:“来人,把这宫婢……” 吴晴可不想死,人才站起身,礼都没行先开口保命,该说的话脱口而出:“将军王想皇上了呢!” 赫连昊:…… 这小宫婢说话怎么这么中听,朕爱听,多说点! 那神情,从愤怒、吃味,到云开雾散,阳光灿烂不过一个瞬间。 顾时信:…… 我的脸皮,三年都没让除苏和以外的宫人知道的事,就这么华丽丽的撕开了? 好不尴尬,脸一直红到耳尖,又烧到脖子。 苏和:…… 不是,谁能告诉他这是可以说的吗?皇上和将军王不会恼吗? 他的心都跳得要连起来了,以前皇上险些闹到人前时,将军王又是要杀人,又是要自戗的。 跟过来的赫连瀚:…… 赫连瀚的目光在师父与吴晴之间来回逡巡,他想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说出这话师父居然没恼,好手段!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说别的,就这事本身他就想请教一下,还需要坐下来详细谈谈。不管她的目的为何,能说服师父已经是本事了得。 见在场的其他几人都钉在了地上,吴晴笑笑,继续说:“皇上,将军王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