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拂戈,你要是肯拜我为师,那你就是我们全宗上下的小心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依着你!”合欢宗宗主花越迩笑眯眯地看着拂戈,不时还朝她抛媚眼。 “啊?”拂戈一脸懵逼,她看着是合适走合欢道的吗? 看着她茫茫然的样子,花越迩笑得越发灿烂起来,伸出罪恶之手就要往她脸上掐去。 青年“不动声色”地一把拉过拂戈,不悦的看向花越迩。 花越迩无辜脸,她就是看这个小孩顺眼随便逗逗而已,至于那么紧张吗? 白西辞看都不看她一眼,不等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凑热闹、捣乱,立马对拂戈开口。 “你若拜我为师,以后你便是我的关门弟子。”白西辞看着面前小小弱弱的孩子郑重承诺。 之前他误伤到这个小孩,原本是打算让她提个要求了却因果,却未曾想她只求让他带她到宗门招生大会,也未曾想到她的天赋居然那么高,高到他也想收这个徒弟。 关门弟子——这个身份便算是做一部分补偿吧。 “诶,也可以考虑考虑我炼炎宗,我们别的不说,光论有钱,整个修真界就没有比我们更有钱的宗门了!”难得见到白西辞这么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何瑞玩心大方,也上前来搅混水。 听到第三个宗主开口,下面的弟子们终于坐不住了,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哇塞,这是第一个被几个宗主争抢的弟子吧?前面那么多人可都没有这个待遇!” “她是谁啊?为啥会被这么多宗主争抢?” “她就是那个根骨九十三的风灵根。”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拂戈?” “风灵根?风灵根不应该去学剑吗?怎么清风宗、合欢宗和炼炎宗这三个宗门的宗主在抢人,万剑宗的宗主反而没有开口?” “根骨九十三?我记得还有好几个人根骨值比她要高吧?怎么只抢她?”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再多也并不能干扰拂戈的想法。 “多谢诸位宗主的看重。我愿意拜白宗主为师!但是其他的就不必了,我拜宗主为师本就是高攀,关门弟子之称拂戈受之有愧。”拂戈想了想,先是向另外几个人道了歉,又摇头拒绝又点了点头。 白西辞的人品在这几天可窥探其一,另外几个宗主她都不熟悉,想来到时候磨合也要许久,绝对会耽误她修炼,还不如选择一个已经有过接触的人。 至于关门弟子——过不了多久她就会离开,没必要占着个关门弟子的身份,所以连忙拒绝了白西辞的想法。 好在白西辞并未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直接点了点头,“那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五徒弟,在你之上还有四位师兄,等回到宗门你自会见到。” 时间转瞬即逝,百来号人全部分配完成,五大宗的人明显没有等山下的小宗门选完一起走的打算,自顾自和另外几人打了招呼,带着自家新弟子们登上飞舟离开。 清风宗依山而建,一眼望去一座座山排列整齐、相得益彰,山顶皆是云雾缭绕,原本恍若仙境一般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越发显得美轮美奂,不像是人间更像是仙人住所。 拂戈跟着白西辞将几位弟子送到内门,才跟着他回到主峰。 拂戈好奇地打量四周。主峰名唤舟清峰,是宗门最高的山峰,宗主大殿却不在山顶而是在半山腰,站在华丽肃立的大殿之前遥遥望着,山顶之上,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山顶是白西辞住的地方,那里很素净,很衬他的人,只是看着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 白西辞是清风宗宗主,听说才三百多岁实力就已经是天灵大陆的天花板之一,五宗宗主之中他的修为是最高的。他性子偏冷,但并不是那种冷漠无情的人,相反白西辞很细心,总是能在一些小细节处妥帖照顾好他人。 到达清风宗内门之后不再使用飞舟,白西辞带着拂戈是御剑飞行往主峰去,上飞剑时他都是护着拂戈的,还让她拉住他的衣服,御剑飞行时他也早早开了防御罩,防止身后的人被吹飞。 拂戈一直往下瞧,她这还是第一次以这种高度往下看,几百米的距离看得清下面人的一举一动,神情也是清晰明了。 一路上风景看去到也只是大同小异,很快拂戈便失去了兴趣。 两人一落地,山顶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西辞把手搭在拂戈肩膀上,很快冷意消失不见。 见到他们两人,几个在亭子里的男子齐齐站了起来,朝这边走来,四人衣着一致,皆是白衣蓝腰带,衣袖、衣摆、腰带都绣着金色的祥云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发着金光。 “师尊。”四人异口同声。 白西辞微微颔首,向拂戈介绍,“这便是你四位师兄。这是我新收关门徒弟,拂戈。” 关门弟子? 四人有些惊讶,但很好的没有表露出来。 最右边的男子微微一笑,率先开口:“小师妹好,我是你的大师兄,骆蔚羽,以后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我是你二师兄,风之泯。”风之泯剑眉星目,看着比白西辞还要冷上几分。 “小师妹你好啊!我叫卓霖,是你三师兄!如果对这里有任何不熟悉的地方,你都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带你把这里全部都熟悉一遍!”少年是一双清澈见底的杏眼,眨巴眨巴眼看着人,让人不由生出一丝好感。 第四位少年狐狸眼带着打量的意味,勾出一抹笑,“我是你四师兄,南执。小师妹要是有什么好玩儿的事记得来告诉四师兄我,我绝对会帮你保密的。” “拂戈见过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师兄们好。” 小姑娘眉眼弯弯甜甜一笑,乖乖打招呼。 白西辞等他们打过招呼,让四人各干各的去,才对拂戈开口,“你的住处我让他们建好了,就在那后面。”他指着亭子后的一个竹林。 厚厚的白雪压着竹子,使它们不得不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