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休息的时候擦家具,擦擦地,洗衣机也转动着。我在厨房做着饭。 孩子念叨着都这个时间了,年终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 发不发就俩字儿。 我从厨房伸着头说——发不发是仨字儿。 拿着墩布的孩子笑着点头——是仨字儿。孩子把床单儿,被罩,枕巾洗干净,晾晒了,孩子念叨着要去超市。 到了楼下,我想起来没带着钱,没从钱包拿钱。 孩子答,我带着钱就行了。 从超市回来,把羽绒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之前,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此时意识到我带着一百多块钱呢! 孩子看见说——去超市没带钱,洗羽绒服知道把钱拿出来,别像上次把口袋里的钱洗了,妈呀,你是真的有点儿傻呀?还是装傻呀? 我这叫简单,出门儿没从钱包拿钱,就不知道口袋里有一百多块钱。洗羽绒服,却很清楚的要掏干净口袋儿,我已经两次洗衣服,没有掏干净口袋儿了! 一次钱飘了出来才看见,一是把孩子爹口袋里的票据洗烂了。 假设性问孩子,你信我真的不知道吗? 孩子回答——信,可真的有点儿假。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有点儿假,缺乏真实性,可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我的思维简单的没从钱包拿钱,就不记得口袋有钱,但洗衣服的时很自然的——就是掏口袋儿。 不知道啥时候干活儿的,我手指头划了一道儿,干活儿的时候不觉得痛,坐下来玩儿游戏的时候,手指头却痛。 去超市的路上,看见迎春花开了数朵儿,很多,很多的含苞待放。 不急不慢的充实一天,孩子爹接受了我的建议,我今日的计划,如期完成。 孩子也累了,做饭吃,我继续忙了一会儿就吃饭。夜晚大嫂来电话,不知道是我家电话的问题?还是嫂子手机问题?说话的时候,时有时无,来来去去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说着夏日的计划,只是计划,没有想到放下电话,孩子爹说我的计划漏洞,我只是那么说,什么都没想,更没想那么多。 直心是道场,努力的打磨我的心。以前,我看见的是自己的承受,忍耐,委屈等情绪,其实我也狭隘的自私,还有贪心的欲望,想获得的更多想法。 因得不到,而气愤不平,干的活儿时候,思维没闲着,看见了我的抱怨。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的承受力强,没啥抱怨的,都是任劳任怨的低头干活,其实我的很多言语,是在抱怨。 关于一些事儿吉凶,我直接回答孩子爹,发生就是必须的,缘分成熟的,有利于自己的,算是吉,不利于自己的算是凶,其实,随着时间,不好的事,也会变。 孩子爹没接我的话,我的话就像竹筒倒豆子,不经脑子有啥就聊到啥,不是政治立场原则问题,不必那么深思熟虑。 孩子爹买了两筐砂糖橘,一筐让我吃的见底儿。孩子昨天还纳闷儿,问咋没看见我吃砂糖? 我回答干活儿累了,就站在那里吃一些,吃了就去干活儿,这么说着,自己都笑了。 小时候的自己浮现,妈妈说——干活儿的时候,使劲儿干!吃就尽量吃。妈妈不管我吃多吃少,只要愿意就随自己吃。 这样的我,在结婚之后,偶尔去孩子爹的父母家吃饭时,我不会看别人的脸色,不顾及别人的脸色,吃自己的饭。 没啥自己看不惯的问题,只要别人没问题,我就没问题,觉得自己事儿少,不挑剔,其实有些地方,我是很挑剔的。 干活儿的我,在挑剔的时候,默默的对自己说——别那么苛刻,凑合凑合就过去了。 体悟无常,虽然无法通透参悟,但小时候,看见父亲垂下手去世了,也知道无常。 去年,拉着妈妈的手,就这样,我也很无奈,悲哀,无助到极点。 极点的小的时候,在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不知道哭,傻傻的看着父亲,什么也没想,只是使劲记住那时那刻的画面。 有人一问父亲,我就落泪,不知如何表达?如今的我,掉着泪,诵着经文。 前日,夜晚做梦,口袋里知道没钱,只有一张上车的车票,就那么上车去了,上车的我,还知道没拿着钱,咋回来呀? 清晨,对孩子说。 孩子恐怖,我给孩子说了一个民俗处理方法,拿擦屁股的手纸,擦擦我的嘴。 小时候,说错话就这么处理。 日子就是这样,在不急不慢的节奏中,随着自己的安排,扭头看自己一天的忙活,赞自己一个。 姜三块的时候,醋,蜂蜜,腌制了一些,贵的时候买的不多,大部分吃腌制的姜片儿,吃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舍不得吃?还是不想吃?剩下的一瓶子。 去市场,看见姜三块,就买了一些,洗好了,切姜片儿,醋,蜂蜜腌制。 昨日孩子爹说——冬吃萝卜夏吃姜,你现在腌姜片干啥? 现在腌制,正好夏天吃,我从咸菜大缸里,拿出一些萝卜片儿,吃饭的时候问孩子爹,你拿到单位吃点儿吧?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