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课也还就这么上,偶尔也会在学校里碰见那个妹妹,再没见过她那张灵动的脸和有神采的眼。 挺想问问的,这一切究竟算是什么。可我似乎,也不知该问什么。 这天又是中午回家。跟猫儿一起在学校解决午餐之后,就坐公共悬浮车回了家。 今天城市环境模拟的是冬季,雪厚得能盖住脚面。回到家里我直接把鞋一脱,被窝里见了。 被窝里暖烘烘的,小屋子也暖烘烘的。小白狗的装修风格,哪里都是软软的,暖暖的。 就在我整个人陷在床榻中昏昏欲睡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砸在房间里,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声被几乎硬生生憋死在口腔的闷哼。 什么情况? 我皱着眉坐起身,只见,地上趴着一个……有着耳朵和尾巴的……男人。 是兽人吗…… 啊不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啊! 那男人衣服上一身血污,破破烂烂。身体上却并没看到什么明显的伤痕。 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都有点不确定人还在不在了…… 好在,看起来还是有呼吸的。 我有些发愁,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人我不认识,为什么出现在家里我不知道。他又明显不是清醒状态。这种情况是该叫救护车还是报警……问题是,无论是哪个,现在的我都不会啊! 要是就这么放着……我晚上也跟温雅解释不清吧……虽然我也很需要一个解释。 就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地上的人突然动了。浅浅的嘤咛一声,翻了个身。不一会儿,打起了小呼噜…… 我瞬间有些无语。这地面铺啥厚地毯……就该弄个瓷砖水泥地…… 弄得血糊糊的还不好洗。 见他睡得很沉,我也上床睡了。这操心的事谁爱干谁干吧,我是不干了。 一觉睡了很久。睡得很沉。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极其舒适的睡眠。喜欢,餍足。 翻了个身,整个人化身成软体动物黏糊糊的打算继续赖床。突然一个身影给我吓得瞬间清醒。 我看着那人的面容,瞬间血压飙升。 白兰…… 白兰! “白兰……”你还敢来? 那个男人立马在我面前跪下,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一丝缓冲。膝盖咚地一声就那么硬生生地磕在地上。看得我一愣。 “妻主。侍夫白栀。”那人低着头,姿态顺从。 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个,是白兰的那个哥哥,叫白栀。 妻主吗…… “为何叫我妻主?”我坦言疑惑。 这次换他愣了。回过神来:“妻主,您娶了我啊……” 感觉血压再次预备飙升…… “你不是写了退婚书了吗?”我努力地维持着基本的善意。 他的头埋得更低:“白栀知错,请家主责罚。” 我感觉额角的血管突突直跳…… 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揉着眉心,缓解整个大脑的不适:“别的先不说……白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