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和白寡妇的事?” 何大清忽然开口说道。 “白寡妇?” 李成笑着回头,这类八卦他还真挺感兴趣的。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就帮你。 不过,你为什么不愿意让白寡妇收走你的房子呢?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何大清顿时生气地回应道:“这个白寡妇可不是什么好人,她其实一直在算计我!” “她跟易中海早有勾结,早就认识。 我是被迫离开四合院的,都是被易中海赶走的!” 听了这话,李成也感到惊讶,连旁边的傻柱也都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不是和白寡妇感情很好吗?所以你才会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那边吧?” “感情很好?” 何大清冷笑了一声,“哪有什么感情好?这个白寡妇就是易中海给我设下的圈套!我当时如果留下来,一大爷的位置肯定是我的,易中海也不会在四合院里那么嚣张!” “什么?你是说白寡妇是易中海安排给你的是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成真的有些好奇,兴致勃勃地追问起来。 “好吧,既然都到了这一步,那我也就坦白了。 白寡妇根本没履行我们的约定,我现在困在这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但无论如何,我绝不允许我家的房子落到外人手上,这是对我极大的羞辱!” 何大清侃侃而谈,李成则默默地听着,没有打断。 “当时正好要竞选一大爷,实话说,得票数肯定是我会赢,如果我不走,这职位绝对是我的!” “可易中海对一大爷的位子觊觎已久,” “还多次劝我退出竞选,我当时当然不可能答应。 因为这个职位跟居委会是挂钩的。 ” 听到这儿,李成下意识地点点头,继续听下去。 “那这个白寡妇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你好上的?” 傻柱在一旁也好奇地问道。 毕竟小时候他们关系还是不错的,像是一对父子一样。 “哎!” 何大清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回忆往事。 “就在竞选那几天,当时易中海请我吃饭,我没料到他会设套。 ” 听到这儿,李成和柱子立刻振作起来,旁边的许大茂也是如此。 他开始聚精会神地听! 何大清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那天晚上,我很开心,因为易中海告诉我他已经投案自首了。 觉得心情大好,那天晚上我多喝了一些,结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白寡妇居然躺在我旁边!”这时周围的人都明白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会睡在你那儿?”旁边的柱子非常急切地问。 “这一点我真不明白,我当时已经醉得不行,连上床的事都不记得了。 醒来后看到白寡妇在我身边,正好易中海他们推门进来!” “所以当时我真的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些对不起她的事,心里非常不安。 而白寡妇则在那里一直哭,说我对她做了不对的事情!我当时很为难,也想不起究竟有没有做过那种事,只能自己先认了下来!” “但这件事成了易中海威胁我的工具。 从那件事开始,他明显在施压,说如果不卸任大爷这个职位,他就要把这个事情抖出去,那时候跟女人同床是很严重的事情,更别提白寡妇这种身份的了!如果让易中海说出去告到居委会去,那我以后可能再也无法抬头了!” “因此后来易中海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搬出四合院,离开这座城市,否则他就要举报我!” “如果真被他成功告发了,那我的孩子柱子和雨儿都将受到牵连,甚至不能上学了!” “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们变成那样,所以才决定离开四合院!” “直到最近几天,我才搞清楚,原来易中海和白寡妇是一条线上的,为了陷害我,他们故意把我灌醉,放到床上!这也是我没有防范之心所致啊!” 听完这番话,三人顿时明白了一切! 李成轻笑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白寡妇和易中海之间存在这种关系的呢?” “唉,说实话,是在我服刑后,一个狱友告诉我的。 这人之前认识白寡妇,所以我们经常谈论她的事情!” “通过狱友的话,加上我自己的推测,我这才意识到白寡妇确实在陷害我!” 说着,何大爷泪流满面,想不到自己半辈子竟遭一个寡妇算计! 即便是在保护成成,每天仍得靠自己挣养这个女人。 虽然白寡妇的容貌也算不上差,但实事求是地说,确实与其他人有差距。 其实,刚开始时有些人不太愿意配合,但考虑到易中海他们握有的证据,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原来如此!”李成搓着下巴微笑道,“这么说来,你不应该特别恨易中海和白寡妇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