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互相对视,眼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激。 星河虽然依旧保持着冷静,但它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温暖的光芒。 它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治疗室,看到革命家正躺在治疗仓中。 它的眼睛已经睁开,虽然显得有些虚弱,但那熟悉的目光让三人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革命家!” 弹仓激动地走上前,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你终于醒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革命家微微一笑,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坚定,“我这不是醒了吗?不用担心,我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绿痕走上前,关切地询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革命家摇了摇头,“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救星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我感觉好多了。” 星河站在床边,虽然依旧沉默,但它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 “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你可是我们的队长!” 革命家点了点头,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放心吧,我会尽快恢复。” 三人静静地围坐在革命家床边,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一箩筐的疑问。 仿佛那些问题是一群不安分的小鸟,在心底扑腾着翅膀想要飞出来。 然而,它们之间似乎有着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谁也没有在此时此刻开口发问。 毕竟,它们最关心的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革命家能够好好休息。 不想让它费神去回忆那些可能带来痛苦或压力的事情。 就在这片安静之中,革命家那略显虚弱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源启呢?” 它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三人,这才察觉到其中少了熟悉的身影——源启。 绿痕微微低头,轻声回应道:“它和玫瑰一起去执行任务了,还没有回来……” 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哦哦!”革命家恍然地点点头,似乎大脑仍有些混沌,还没能完全跟上现实的节奏。 “我想起来了,那我昏迷多久了?怎么它们还没回来……” 它皱起眉头,努力思索着。 星河简洁明了地回答道:“两三天。” 听到这个答案,革命家不禁喃喃自语:“才两三天吗?我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 “不过这样看来,源启和玫瑰还没回来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好了,救星不让我们待太久,我们就不多打扰你了。”绿痕起身说道:“我们先走了,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来看你。” 说着,绿痕便给星河和弹仓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人一起离开。 “你要保重身体!我们走啦。”弹仓挥手道。 星河同样点头表示革命家要保重身体。 “去吧。”革命家摆了摆手,随即闭目养神起来。 就在星河、弹仓和绿痕准备离开治疗室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走廊的宁静。 随着自动门开启,司令和卧龙士匆匆走了进来。 两人在收到革命家苏醒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从外面赶了回来。 司令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它快步走到革命家的床前,急切地问候道: “革命家,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革命家微微点头,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坚定:“司令,我还好,谢谢你的关心。” 卧龙士站在司令的身旁,它的目光锐利而深邃,在革命家的身上打量着,似乎能够洞察一切。 感受到卧龙士的目光,和它接触过的革命家并没有反感,反而微笑着开口道: “总参谋长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问,只要我能想的起来的一定毫无保留地回答......” 卧龙士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扭头看向绿痕三人使了个眼神。 意思是让三人回避。 绿痕、弹仓和星河会意,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它们在成为宇宙熊猫人前都见过卧龙士一面,都听说过这位神龙不见尾的总参谋长的事迹。 据说只要被它盯上的人准没好事。 或者换句话说,被它盯上就说明你这个人或多或少有问题,才会被它盯上。 就在这时,革命家突然开口说道:“留它们下来一起听吧......” 绿痕三人顿时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仓上的革命家。 “你确定吗?”卧龙士淡淡地瞥了一眼革命家问道。 “嗯。”革命家点了点头,卧龙耸了耸肩。 其实对于它来说,是否让绿痕三人留下旁听并不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它之所以会有所顾虑,不过是因为考虑到先锋的叛变和卧底狂鲨可能带来的潜在威胁。 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对这三人多了一份提防之心。 但如今,连遭受了最亲密之人背叛的革命家本人都对此毫不在意,那么它自然也没有必要再坚持将绿痕三人赶走。 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并没有察觉到这三个人身上存在着任何值得警惕的地方。 想到这里,卧龙士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绿痕三人可以留下来。 绿痕三人自然很乐意留下来,毕竟它们也是满脑子问题想要得到答案。 卧龙士也不磨叽,开始询问革命家昏迷的原因,以及先锋和狂鲨的去向。 “革命家,我们需要你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昏迷?先锋和狂鲨到底去了哪里?” “你在时空裂痕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卧龙士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透露出迫切。 “当然,你能想起来什么便说什么,想不起的等之后再说也行,毕竟你刚醒来,我们也不会过多为难你......” 革命家深吸了一口气,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似乎在回忆那段模糊的记忆。 它缓缓开口,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 “我、先锋和狂鲨进入时空裂痕后穿越到抗战时期......” 革命家的声音在治疗室内回荡,它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仿佛那段记忆对它来说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