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面色凝重,在奉天殿内来回踱步,他眉头紧锁,看向一旁同样愁眉不展的朱标,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咱和你商议了这一下午,竟是没个妥帖的法子,这国库空虚,诸多事宜都难以开展呐,标儿,你可得再好好琢磨琢磨。” 朱标恭敬地应了一声,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当下可否先从开源节流两处着手。这开源嘛,或可鼓励百姓开垦更多荒地,兴修水利,待来年庄稼丰收,税收或能有所增加。再者,可适度鼓励商贾经营,收取合理商税,只是切不可过重,以免伤了商业元气。” 朱元璋微微点头,摸着胡须道:“你这说的倒也有些道理,鼓励农耕自是根本,可这见效需得些时日。那商税一事,咱也得慎重,那些个奸商,万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偷税漏税。” 朱标接着又道:“至于节流方面,朝廷各衙门日常用度是否可再行精简,一些不必要的工程若可暂缓便先暂缓,省下银钱先充实国库。” 朱元璋冷哼一声:“哼!那些个官员,平日里大手大脚惯了,真要让他们节俭,怕是要诸多怨言。不过你说得对,此事朕当严令下去,谁敢不从,定不轻饶!只是这还不够哇,还得想出些能快速充盈国库的法子才好。” 朱标面露难色,一时也没了更多的主意,只得道:“儿臣愚钝,还需再细细思量,也盼父皇能早日定下良策。” 就在这时,朱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赶忙对朱元璋说道:“父皇,儿臣倒想起一人,或许他能有法子。” 朱元璋忙问:“哦?标儿你说的是谁?” 朱标回道:“父皇,您可怎么把天弟忘了,那林天把花露水、香皂还有盐的生意做得那可是风生水起,儿臣想他既在商业上如此有本事,对于如何增加收入之类的事儿,应该颇有见解,说不定能帮咱想出些好办法来充盈国库呢。” 朱元璋一听,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大腿道:“嘿!咱怎么把这臭小子给忘了!那林天确实是个有头脑的,在经商这一块儿是有两把刷子。” 朱标点头道:“是啊,父皇,林天平日里点子就多,且对各种生意门道摸得透彻,找他来商议商议,没准儿真能寻得良策。” 朱元璋来回走了两步,神情变得有些急切,说道:“那还等啥,标儿,咱爷儿俩这就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就去找林天,看看他能给出啥好主意,可别让咱失望啊。” 朱标应道:“是,父皇,儿臣也盼着天弟能助咱解了这国库空虚的难题呢。” 朱元璋望着殿外的天空,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也罢,此事急不得,咱爷儿俩且先各自再寻思寻思,总归要寻出个法子来解了这国库空虚的难题,否则这大明的江山,想要安稳昌盛可不容易呐!”说罢,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林天跟大家喝完酒,众人基本都醉了,只有铁铉、张玉清醒,然后叫来下人把众人都送到房间里。 待众人都安置妥当后,铁铉和张玉这才松了口气,彼此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疲惫中带着些许无奈。张玉微微摇头叹道:“这酒一喝起来,可真是没个节制,瞧把大家都醉成啥样了。”铁铉也是苦笑一声:“罢了罢了,好在都已送回房休息,希望明日醒来都能安好无事。”说罢,二人便也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这一夜,林天醉得沉沉的,在睡梦中还不时嘟囔着几句酒话,全然不知外面天色已渐渐亮起。 第二日下了早朝朱元璋就跟朱标二人换了衣服叫上二虎就匆匆地坐上马车去往林天家里。 林天昨天因为喝多了也才刚起来正在换衣服就听到下人通传说是老黄父子来了,于是也加快速度收拾完去见那对父子去了。 林天匆匆收拾妥当,便赶忙往正厅走去,心里还琢磨着老黄父子这一大早过来所为何事。待他到了正厅,一眼就瞧见老黄正坐在那儿喝茶,旁边站着的正是其儿子,也就是林天的结拜哥哥黄标。 林天笑着上前招呼道:“老黄,标哥,你们今儿个来得可够早的呀,我这昨日喝多了,才刚起来,招待不周,还望恕罪呐。” 朱元璋放下茶杯,:“你这小子之前可是出去游玩了一个多月呀,可真是逍遥自在,把咱都忘得一干二净咯。”一脸打趣的说道。 林天一听,立马不干了,笑着回嘴道:“老黄,你这可就冤枉我啦。我那哪是光去游玩呀,也是去各处考察考察生意,顺便看看这大好河山嘛。再说了,我这心里可一直惦记着您和标哥呢,怎么会忘呢。” 朱元璋故作不信地哼了一声:“考察生意?我看你就是借着考察的名头去逍遥罢了。你这一个多月不见,人都胖了一圈儿,哪有半点考察生意的样子。” 林天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说道:“老叔,您可别小瞧人呀。我这一趟出去,还真发现了不少新商机呢。等我有空了,再和你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