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弟还是在四九城待得时间短，跟我们这些人接触的少，不怎么了解这王家，这王家嘛说白了，以前是镖局，现在呢属于一种怎么说呢，就是你出钱他办事，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肯干，在办事过程中，即使有王家人死了也不管，但是死了的人家里这王家会保证他们衣食无忧，老弟你也不用担心，这回虽然说王家死了十几口人，但是既然接受雇佣了，死了就死了，王家是不会翻后账的，这么多年王家这点信誉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雇佣王家人来办事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行，既然完事了， 我也就先走了。’ ‘老弟别急着走啊，我这还有事和你说呢。’ ‘那三爷直说，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不是。’ ‘那我就直说了，这回王安和王全对老弟你做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是昨天王家人找到我跟我说了这么回事我还以为这兄弟俩是办事去了，当初俩人走的时候告诉我说是接了个委托要去忙几天，但是没跟我说是要对兄弟你动手，不管兄弟你信不信，这该有的解释我还是得跟你交待下。’ ‘三爷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信啊，要是三爷想对我动手的话，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会现在才动手不是。’ ‘我就是一个做生意的，讲究的是信誉，我跟兄弟你合作的挺愉快的，虽然时间不长。’ ‘恩，我也挺怀念当初和三爷合作的时候，那时候我可是得了不少好处。’ ‘是啊，不过老弟现在认识了白部长的儿子，就算有白部长做靠山了，这以后的买卖就更好做了，还望以后有好处的话想着点我。’ ‘三爷说笑了，我要是能有白部长做靠山的话，做梦都能笑醒，不过是白部长的儿子欠了我人情，上回帮忙还了而已。’ ‘呵呵，行吧，不管怎么说以后希望还有合作的机会。’ ‘一定，那三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兄弟我就告辞了。’ ‘恩，那你先走，我再听会，现在能把戏曲唱的这么好的可是没多少了。’跟三爷告辞出了门，看见六子还在门口站着听戏，‘六哥，怎么不去下边听戏去，叫点茶水和点心。’ ‘嗨，能在这听会就不错了，这回要不是三爷需要我去找兄弟你，这地方我根本就进不来，在这听听就很高兴了，在说了在地方消费可不便宜，哥哥我挣得那点钱还是省省吧，毕竟家里还有好几口人张着嘴等着吃呢。’ ‘那行，六哥你慢慢听，我就先回去了。’ ‘行，那你先走，我等等看三爷还有什么吩咐没。’俩人正说着话呢，边上包间门打开了，张天一看了下，是娄半城，看来他在这里听戏，娄半城也看到了张天一，就跟张天一打招呼道：‘哟，缘分啊，看来张兄弟也是有雅兴的人，喜欢听戏。’ ‘别开玩笑了娄叔，我这就是别人喊过来谈事的，哪能有什么雅兴。’ ‘呵呵，能来这地方谈事，说明不简单，一般人可想来都来不了，这是刚来还是谈完了要回去。’ ‘谈完了已经，这不是跟人打个招呼正准备回去呢嘛。’ ‘那成，一起吧，也到时候了，再不回去，家里那位又该说了。’ ‘成，一起，那六哥我先走了。’跟着娄半城一起出了院子，‘张兄弟是回家还是去哪？’ ‘回家，5点多了，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那行，我这开车过来的，上车送你。’ ‘那就麻烦娄叔了。’跟着娄半城上了车，车是辆深绿色的苏联嘎斯69越野车，娄半城跟司机说了地点，示意开车，等车子发动了，娄半城跟张天一说道：‘刚才我跟你说话的那位是黑市的人吧，我去黑市买东西的时候见过他。’ ‘恩，在黑市打工的，黑市黄三爷知道他认识我，就让他找我来这里谈点事情。’ ‘张兄弟，你跟小娥和徐大茂关系不错，也算是我的后辈了，娄家现在没落了，有些话我也不能多说，但是劝你少跟黑市黄三一起做事，那人不怎么讲究。’ ‘多谢娄叔了，刚开始我还跟黄三爷有点生意上的来往，现在已经断了，您放心。’ ‘自己注意就行，我这娄家也不是以前的娄家了，现在说话办事都得注意，不然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现在四九城路上跑的车子基本上就没有，大部分家庭能有辆自行车就不错了，路上行人看见有车子经过都纷纷让路，没过一会就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了，司机停下车，‘老爷，到地方了。’ ‘恩，张兄弟到地方了，我就不下去了，有时间跟小娥去我家里做客。’ ‘好的，娄叔也慢走。’张天一下了车，刚走进院就看见三大爷在门口，‘哟，三大爷这是下班了。’ ‘是天一啊，是啊我这下班时间比他们早点，怎么，你这是又出去溜达去了。’ ‘是啊，这不是今天没事儿干，朋友非要请我去那什么戏院听戏，你说我也听不懂啊，在里边吃了一肚子点心，喝了一肚子茶水，至于唱的什么就不知道了。’ ‘还是你的小日子过得美啊，每天溜达溜达，到时间了有地方吃饭，每月还能有钱花，啧啧啧，羡慕啊，哪像你三大爷我，一个人养着全家六七口人，唉这日子别提了，天一啊，你看你什么时候能请三大爷吃顿饭啊，上回你请谢成吃饭，带回来的菜那味道三大爷可是至今难忘啊。’ ‘哈哈，三大爷放心，肯定有机会的，到时候一定喊上您，不跟您说了，我先回去了。’ ‘别啊，刚我看你是从小汽车上下来的，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的车，能不能跟三大爷说说，让三大爷也长长见识。’ ‘嗨，刚那是咱们院徐大茂他老丈人就是娄晓娥他爸的车，在戏院遇到的，正好都要回来，顺路捎着把我给送回来了，哪有什么大人物。’ ‘原来是娄半城的车啊，还是当初徐大茂和娄晓娥结婚的时候见过一次，后来就没有来过咱们院了，天一你是不知道啊，当初徐大茂和娄晓娥结婚的时候那场面是相当大，四九城里当官的，经商的，啧啧啧大人物是数不胜数啊，那席面也是办的排场，烧鸡大肘子那菜是真硬，想起来就馋的不行，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在吃上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