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好运来的动作,那个气运窃取系统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宿主,受到不知名攻击,需要补充能量,嘶啦,能量不够,即将吸收宿主自身气运!” “好运来,速度放慢,让它把郑绣娟身上气运吸了,再动手!” 周若雨对于这个非常好奇,打算之后看看效果怎样! 等了一分钟后,好运来再次动手,气运窃取系统虽然吸取了宿主的气运,但它根本不是‘好运来’这种正规统子的对手,很快便落了下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周若雨也很快发现自己面板上面的气运值陡然一亮:数值由原来的60变成了80,括号内的述语也变成了——“经常有福源庇护的幸运女孩”。 至于郑绣娟,她的原本白嫩有光泽的脸陡然变得蜡黄干瘦,身材也由原来的凹凸有致变得瘦削平坦。 ‘好运来’立即给自家宿主解释:“这女人利用之前获得的气运,让自己变美,这才是她真正的面貌!” “那这人变化如此明显,其他人不会觉得奇怪?” 周若雨也觉得这事很离谱,前后差距如此大,是个人都会觉得诡异吧,难道这个郑绣娟身边的人,都没发现? ‘好运来’继续耐心为宿主解惑:“这个也并不是一下子改变的,这人绑定系统已经有两年之久,之前掠夺的能量,这个野生统分了百分之五给她,帮她缓慢变美的!” 周若雨只是好奇问了一嘴,她看着郑绣娟这张前后截然不同的脸,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玩的,勾唇一笑,按照原路返回了家中。 第二天一早,知青院响起了一道穿破耳膜的刺耳尖叫声: “不是,你谁啊,怎么在我们房里?” 郑绣娟被这声刺耳的女高音吵醒,有些不耐烦地嘟囔道:“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袁莉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放低了音量,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是,你是郑绣娟?” 其他两位女知青,也被袁莉的大嗓门吵醒,等看到郑绣娟的脸后,皆是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离她远了些。 郑绣娟被这个问题弄的有些懵,她觉得这女的莫不是脑子有问题,自己不是郑绣娟,还能是谁? “有毛病吧,我自然是郑绣娟,你干嘛搞的一惊一乍的,跟有大事发生一样!” 袁莉被她这理所应当的样子,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慌忙的从自己的小橱柜里,取出自己的宝贝——玻璃手把镜,往它往郑绣娟的脸上一怼。 “不信,你自己看看!” 郑绣娟看着镜子里面那张熟悉的丑脸,脸色瞬间一变,在脑子里面疯狂呼叫: “系统,你快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会我变回原样……” 只是,不管她如何用心念去呼喊,那个系统都没有丝毫的反应,这让她的一颗心开始不断下沉。 要是没有系统的帮忙,她以后还能潇洒度日,走上人生巅峰吗? 看着眼前脸上明显青白交加的周若雨,其他三人则是面面相觑,都露出了惊恐之色。 这时候虽然国家讲究破四旧,可这样诡异的一幕,活生生地出现在她们的眼前,这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只能下意识往玄学鬼怪上面靠拢。 郑绣娟虽然此刻思绪也是一片混乱,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稳住,得把这些女人糊弄住,否则等待自己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下场。 “真是对不住,我刚下乡的时候,为了不受人冷眼,就抹了蛤蜊油和雪肤莱,昨晚都被洗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变化……” 说着说着,郑绣娟大颗大颗的眼泪就从脸颊上滚落,只是这副“琼瑶式”的经典落泪,配上她如今这副面孔,只觉得让人牙酸不已! 袁莉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可她暂时也想不了太多,连忙快步往外走,因为外面已经有了动静,她等会还得去上工! 其他两位女知青,也默不作声,只是默契地加快了穿衣服的动作,离开的脚步也比往常更快了几分。 而郑绣娟看着她们三人,这副避她如蛇蝎的样子,气得捶了一下床板,却恰好捶到了一个凸起的钉子,将她的手硌的通红一片。 没办法,郑绣娟只能用毛巾将自己的脸都裹着,头上还带着草帽,这才走出了门。 她刚准备离开房门,不知怎的,被门槛绊了一下,还磕到了门口的石板,郑绣娟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只觉得欲哭无泪。 周家,所有人都吃完早饭,除了周奶奶和年仅四岁的周鹏飞外,周远山去镇里上班,其他人都去晒谷场集合上工。 周若雨也没有特殊待遇,他们家,只要年满十四,没有读书生病等特殊状况,都要下地挣工分,主要是周老爷子不想后辈贪图享乐。 她才刚踏进晒谷场,就看到了不远处角落里,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郑绣娟。 周围的婶子们,对她这副打扮,也是议论纷纷。 “这城里女知青就是不一样,下地干活还这样讲究!” “她这打扮,要是太阳出来,保准让她热得够呛。” “唉,一看就是一个娇弱的,真不知道这些知青们,怎么一个个中看不中用。” …… 知青们也不是聋子,自然听到了村里婶娘们对于郑绣娟的议论,可他们和这人也不熟,更何况她还欺骗了大家,也就没人帮她说话。 郑绣娟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却不小心咬到嘴唇的伤口,疼得她更是龇牙咧嘴。 看到大队长过来分派任务,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静了下来,开始竖着耳朵听他说话。 林大山不着痕迹地瞅了一眼郑绣娟,才开始念名字:“许建设,第一小队;周万山第二小队……” 所有人都跟着各自的小队长身后,郑绣娟这次和周若雨都被分在了第七小队。 大家要去村西那块红薯地里面除草,途中经过村里的最大的小河沟,这里被架起了一个两人宽的木板桥。 郑绣娟走上木板桥时,不知怎的,脚底一打滑,直直的栽了下去。 她的一身装扮很快也被河水冲走,一位眼尖地婶子惊呼道: “不是,这个女知青,我怎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