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绣娟却借着她生命里面的一个个“好友”,最终飞黄腾达,成为安国十大富豪之一,可她那些好友,却各个下场悲惨! 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只在前后略微一联想,周若雨心中就有了结论:郑绣娟应该就是利用手里的系统,不断窃取别人的气运,踩着别人的尸骨,才能不断地往上爬。 周若雨才刚到家,就看到母亲吴雅挎着菜篮子,刚从自家自留地走出来,瞧见女儿又去山上采蘑菇,有些担心道: “你这孩子,之前的感冒才刚好全,就闲不住……” 刚路过的周家的李婶子一听这话,不屑地撇撇嘴,心里嘀咕: “就老周家真是脑子进了水,把女娃子看的这样重,还让她们读书,可现在国家都不让考大学,读了还不是白搭,真是浪费钱!” 母女两人看到村里碎嘴的李婶子,只是微微点头,不作过深的交谈,就推开了自家大门。 周家爷爷是部队退伍的下来的老兵,政府为了照顾他,就让他担任了向阳村的村长,还有一年,他就要卸任。 所以,周家的房子在这个年代(平行世界1968年)是六间青砖大瓦房,已经是顶顶不错的待遇,村里不是没有那眼馋的,可周家可是这里有名的军属之家,那些人有坏心思也白搭。 爷爷共有两子,大儿子名周远海,在西南某军区担任团长,育有堂哥周爱国,今年二十岁,也在部队,如今已经是连长职位;堂姐周若雪,今年十八岁,在部队当护士。 大伯父一家不住老家,只有有假期的时候,才会回来团聚,但是他也会给自己父母养老钱。 周若雨的父亲名为周远山,现在是镇里的供销社工人,为人精明;哥哥周爱军,因为不喜读书,在村里当民兵队队长,育有一子周鹏飞,今年四岁;二哥周爱民,今年十七岁,和原主是龙凤胎哥哥,准备明年去参军。 而周若雨本人,今年十七岁,正在上高二,最近因为上面风头紧,学校暂时都停课了。 一进院子,她就瞧见奶奶正在院子里面做针线活,看到她们进来,就乐呵呵道: “若雨啊,你快来,刚才你大伯父他们寄了东西回来,你帮奶奶看看这信里写了啥?” 奶奶不识字,所以大伯父每次寄回来的家书,都让小辈们念给她听。 “好,奶奶,我把蘑菇放好就来!” 槐树下,老太太和一姑娘并排坐着,微风拂动,时不时传来树叶的沙沙声,这一场景看起来分外和谐。 等周若雨读完信后,周奶奶笑眯了眼,放下手里的针线,一拍大腿,高兴道: “这可真是件好事,老大他们家今年过年回来,这都过去两年了……” 周若雨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奶奶在絮絮叨叨的,老年人就是这样,要是遇到开心的事情,喜欢反复和小辈念叨,特别是面对性子温和有礼的小孙女。 周奶奶眉飞色舞的说了一通,等发觉舌头有些发干的时候,才停住了嘴。 “还是孙女乖巧,要是那些个臭小子,肯定早就不爱听了,走,奶奶给你拿好吃的。” 周奶奶回屋,翻开裹着严严实实的手绢,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已经有些掉渣的饼干,小心的递给周若雨。 “乖,快吃,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周若雨空间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可在老人慈爱眼光的注视下,她用手掰成了两块,倔强道: “奶奶,我们一人一半!” 周奶奶为难的拒绝:“奶奶牙齿不好,这种硬东西,我可吃不了!” 周若雨哪能不知,这是周奶奶在找借口,就想把好吃的留给小辈,自己舍不得吃。 “奶奶,要是你不吃,我也不吃!” “好好,奶奶吃……” 向阳村西南角的大杨树下,几个小伙子在那里,说着闲话。 “爱民哥,你可知道,我们村又来几个知青,那里面有个姓郑的女知青,长得可水灵了,就跟书上说的仙女似的!” 周爱民把嘴边叼着的狗尾巴草一吐,剜了一脸春心荡漾的小弟一眼,嘴里不屑道: “不是,这人会有我妹妹漂亮?” 在周爱民心里,自家妹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孩,谁也比不上,就算是城里来的女知青也不行。 小弟的嗓子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紧,他只能垂着脑袋,实话实说:“那倒没有,若雨可是老大的妹妹,我们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子啊?” 村里不是有那眼尖的,想和周若雨处对象,可周爱民死死的护着,曾扬言:“要想靠近我妹,先把我撂倒!” 周爱民可是村里有名的刺头,打架可是出了名的狠,所以村里的小伙们,只能息了那点小心思。 几人刚想说些其他的话,那小弟惊呼一声,指着一个方向,“老大,快看,那就是那个女知青!” 郑绣娟此刻却心气不顺,在原地缓了好久,才气鼓鼓地准备回知青院,明明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都很好糊弄,可惜气运窃取的太少,对她根本没有多大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