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面的观礼台上,我和紫清在嘈杂的人群之中,等了有半炷香的时间。 终于,在半炷香后,香零落与尤惊梦,从高台之上缓缓地出现了。 不得不说,香零落与尤惊梦两人,她们的美果然超脱了凡俗,在这悲字门内,目前,少说也有一两百位女弟子存在,有些即便是我见了,也要多看两眼。 可这些人,在香零落与尤惊梦面前,仍旧变得黯然失色得多了,就算是高台之上,那十位堂门中的主事长老,相较于香零落与尤惊梦,也同样逊色的不是一星半点。 由此便可判断出,这两位尤物,当不是凡间之物啊! 在香零落与尤惊梦坐落的瞬间,四周那原本嘈杂的声音,在刹那间消失无踪。 片刻之后,高台上的香零落主动发言道:“把她们几个都带上来。” 话音刚落,刑法台下,突然出现了十位身着白衣的女弟子,她们每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怪异的棒子。 这根棒子通体乳白色,头上的尖端有一个十字,大约有三尺来宽。 每根棒子的十字中心处,都有一根发光的铁链,她们分别束缚在,五位触犯了门规的弟子身上。 再看这些触犯了门规的弟子,他们在脖颈上和双手上,都被一根发光的铁链束缚着。 就这样,这五位触犯了门规的弟子,如提线木偶般,被那十位白衣女弟子,给牵引着,带到了刑法台上的中心处。 待五人依次站稳之后,高台上的香零落,此时则是缓缓地站起身来,随后莲步微移,慢慢地走到了观礼台的前方,紧接着,她厉声出言道:“梁月颖何在?” 话音未落,只听刑法台上,扑通一声,一位锦衣女子当场跪落,与此同时,锦衣女子大声回话道:“弟子梁月颖,在此。” 看着跪落在地的梁月颖,香零落的眼神微微一凝,紧接着,香零落大声斥责道:“梁月颖,你可知罪?” 听着香零落的斥责,梁月颖双眼一闭,随后才慢慢出言道:“弟子,弟子知罪。” 听到梁月颖认罪,香零落继续追问道:“罪从何来?” 梁月颖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出言回道:“弟子办事不力,判断有失,既无法带回主事所要之人,也无法提供有效的解决办法,还因为我的判断失误,让四位师叔深陷险境,差点全军覆没。” “更有甚者,经由弟子多年培植的计划,无疾而终,不仅浪费了人力财力不说,还使得宗门失去了调查方向,如此罪愆,弟子罄竹难书。” 听到梁月颖的回答,香零落不置可否地言道:“你的罪,不是在于你的无能,也不是你的判断失误,而是你刚愎自用的性格,和自以为是的态度,让宗门产生了无可估量的损失。” “你贪恋权位,却又无德无能,你才不堪用,却又不据实以报,因为你的急于表现,致使宗门错失补救良机,继而失去了追查方向,这才是你真正的罪因。” “我本以为,你经此事件,应该多少有些醒悟,看来你到了现在,仍是愚钝不堪。” “也罢,既然你已认罪,我再多说亦是无意,执法长老何在?” 此时,高台之上的执法长老秦怡,在应声而起后,便来到了香零落的身后。 紧接着,秦怡面向高台下的众人,随即大声宣读道:“外事堂行事长老梁月颖,其人行事刚愎自用,为人少谋寡断,才不堪用,致使宗门在多项外事任务之上,失去追查方向。” “继而,让宗门接近百年的卧底计划付诸东流,现宣判外事堂行事长老梁月颖,着雷击之刑,当即执行。” 秦怡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梁月颖,还来不及讨饶些什么,其脖颈上与双手上的链条,就传来了数道极强的雷击。 仅仅只是数个呼吸之间,一阵蓝白色的光芒爆闪过后,梁月颖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刑法台之上。 亲眼看着,那梁月颖就这么瞬间消失了,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异样之感。 此人虽然不是我亲手所杀,但也无异于,是死在我的手上。 然而,还来不及等我做出什么感伤之情,高台之上的香零落,则是再次出言道:“汝等四人,可知罪否?” 听着香零落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其带动了过去。 眼见着梁月颖,已经身死道消,余下的四位玄真境高手,自然希望自己能讨得一个活命的机会。 因此,四人此刻,也是顾不得自己高手的风范,纷纷跪地求饶,希望香零落能够再给她们一次活命的机会。 这时,站在一旁的执法堂长老秦怡,此时再次出言道:“根据汝等先前汇报,你们五人在离开北面营地之后,大约西行了五百里路程。” “随后不久,便遇到了一位,脸戴青绿色面具的灵真境高手,你们五人在不敌之下,被其击晕在地。” “醒来过后,发现身上的储物袋,已被人洗劫一空。” “与此同时,此次任务的凭证,以及五意宗相关卧底任务的资料,和这百年来,经由卧底反馈而来的档案卷宗,经此一役一并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