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开的时候,还不到下班时间,赵成又坐公交到了图书馆,临走时抄录了几张菜谱。 他可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空间里吃饭,只要不让人看出来就行,他也不是天天吃肉,胖不了。 走到南锣鼓巷的时候,时间还不算晚,路上有零星的几个路人。 赵成到了四合院门口,还没进门,就被角落里窜出来的阎埠贵拦住了。 赵成看着距离自己已经不足一米的阎埠贵,眉头微微皱起,腹诽道:“又搞什么鬼?还特意藏起来等我,要不是现在天还亮着,我就一脚踹上去了。” 阎埠贵好不容易抓到说话的机会,在拦下赵成的同时,立马满脸堆笑的说道:“傻柱那孩子被开除了,你知道吧!” 自从上次给那位‘首长’派来的人带路,阎埠贵就立志要抱大腿,当人当狗都无所谓,有好处就行。 前几天,他甚至都准备把自己女儿介绍给赵成,但总算是没彻底把文人风骨丢干净,最后及时刹住了车。 虽然这条路不通,但走夫人路线是没错的,学校里刚好分配了一个女老师,中专毕业,本来想介绍给自己儿子,再赚一笔。 但坑儿子怎么有抱大腿重要...... 想想还真是激动,首长,应该不会比厂长小。 刚跟赵成说上一句话的阎埠贵,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各种思绪,正准备进一步套近乎,却不料赵成甩出一个“哦”字,然后头也不回的进院,根本没给他发挥的空间。 看到赵成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阎埠贵忍不住后悔,大半年前还是赵成用东西收买他,现在却成了他要反过来求着人家。 而且赵成还看不上他。 “之后再找机会,门下走狗,未尝不可......” 在阎埠贵看来,实惠才是最重要的,要论实际财产,他估摸着自己家应该在院里前五。 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少人看不上,但他不在乎,甚至反过来鄙视,觉得那群人目光短浅,有财也留不住。 为下一次搭话做好心理建设的阎埠贵,哼着小调进了屋,今天傻柱倒霉,院里不少人开心,也包括他。 甚至许大茂都带着娄晓娥回了四合院。 今天晚上,有热闹了。 .......... 晚上,临近睡觉的时间,傻柱却看着房梁发愣。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屋里,点着灯,看着躺在床上的傻柱,面容悲切。 “柱子怎么就被开除了,我们连他干了得罪人的事都不知道,真是遭罪啊,我可怜的柱子......” 看着目光呆滞,动作迟缓,连回话都有气无力的傻柱,聋老太太不停的摇头叹气。 她趁着下班在院里打听过,没有一个人知道傻柱具体做了什么,猜测的五花八门。 易中海见状,也跟着叹气,腹诽道:“傻柱果然不是个好选择,实在是太会惹事,不过老太太在厂里的面子,这次算是丢干净了....” 这几天,刘海中没少在他面前炫耀小组长的身份,原本易中海打算也混个领导当,把刘海中的气焰压下去。 现在看来,要他自己想办法,老太太那边的路子是没指望了...... 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道:“柱子,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好半天了,老太太一直看着你,连晚饭都没吃......” 似乎是孝顺老人的基因起了作用,听完易中海的话,傻柱看向站在床边的老太太,愣了一会儿,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平静的说道:“奶奶,让您担心了!” 聋老太太喜不自胜,摸着傻柱的油头,安慰道:“柱子,咱们换个工作,过几天我去帮你找找人!” 傻柱仿佛恢复了几分力气,犹豫片刻后,推托道:“我还能做席面,也能挣不少,先不急!” “柱子是个有本事的,奶奶知道,放心,交给我了!” “唉,谢谢奶奶......” 面对两人祖孙和睦的场景,易中海越发不平衡,凭什么他要用到人脉的时候就得求着老太太,傻柱这里老太太却上赶着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易中海打断道:“柱子,出了什么事,厂里要开除你,现在院里说什么的都有,许大茂还说你给人下毒了!” 听到死对头又在诋毁自己,傻柱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还好是穿着衣服。 “这孙子又造谣,他回来了是吧!上次煽风点火的罪过,还没跟他算,这次一起!” “他要是当了缩头乌龟,一直躲着,我还真抓不着,这下正好!” 傻柱也是知道这种名声要不得,万一传出去肯定没人找他做席面,谁会找一个有可能在菜里下毒的人当厨子。 这名声是要命的,必须尽快扼杀! 等不及的傻柱棉鞋当拖鞋穿,直接冲出门。 屋里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面面相觑。 “咱们是不是刺激的太过了。” “我也没想到傻柱意见这么大,这种谣言,没人会信,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