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同伟而言。 虽然与所谓的干外公李云龙素未谋面。 但,那也是听过不少关于李云龙的传说。 尤其是那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亮剑精神…… 他将祭祀品摆上,虔诚而恭敬上香。 与母亲燕莎莉祭拜李云龙…… 毕竟。 李云龙是老一辈革命英雄。 所以,祁同伟心中是钦佩,是崇拜的。 待焚香烧纸后,孔捷笑呵呵地问道。 “同伟,会喝酒么?” 祁同伟礼貌而不失优雅地说道。 “孔爷爷,在部队,很少喝酒。” 孔捷一摆手,“这里不是部队!” “小子,你既然是老李的干外孙,他走了,不能陪我喝酒,你陪我喝!” 不等祁同伟搭腔。 燕莎莉笑着说道。 “同伟,你孔爷爷难得有个人陪他喝酒,你就遂了他的意吧!” 祁同伟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好,孔爷爷,那我就舍命陪君子,我们爷孙俩,好好地喝一场酒,不醉不归!” 孔捷哈哈哈开怀大笑。 “好,不醉不归!” 他又是对着李云龙的坟头,意味深长地道。 “老李,听见了吧?” “你的干外孙,陪我喝酒。” “痛快!” 旋即。 祁同伟将带来的飞天茅台酒,递给了孔捷。 “孔爷爷,给您喝这个!” 孔捷欣慰地笑得合不拢嘴。 “哟,茅台啊,哈哈哈,不错不错!” “虽然我和老李啊,都爱喝烧刀子。” “但,你这俊后生孝顺,依你!” 他亦是拎起那一酒坛烧刀子,“来,同伟,你尝尝烧刀子,怎么样?” 祁同伟并未推辞,接过了孔捷递过来的酒。 “好的,孔爷爷!” 于是乎。 爷孙俩拎着酒瓶、酒坛。 “Duang~” “孔爷爷,我敬你!” 祁同伟拎着那一坛子烧刀子,仰头灌了一大口浓烈的酒。 “好酒,够劲!” 孔捷亦是拿起飞天茅台酒,喝了一大口,“不错、不错!真不愧是国酒级别的!” 燕莎莉站在一旁,看着祁同伟与孔捷爷孙俩,就在李云龙的坟墓前饮酒。 “同伟啊,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和你干外公……那是一个班组出来的!” “老李啊,没别的,好酒,还爱吹牛!” “几两猫尿下去,他就开始吹牛了,说什么他是村里的俊后生,十里八村上门说媒的,门槛都踏破了!” “嘿,他还真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呢!” “更是吹牛,和一个姑娘好上了,就在村里的稻草垛里,嘴都亲上了……” 祁同伟一边和孔捷喝酒,一边听着孔捷讲述着那些关于李云龙的“糗事”。 孔捷又是“咂吧”喝了一口酒。 “不过呢,这老李啊,在带兵打仗方面,那是真没话说。” “当时,新一团在他接手前,那是穷得叮当响,要啥没啥,要武器没武器。” “最后,他带了新一团一年,什么武器不被他搞到手。” “在与日本坂田联队的交战中,他成功从正面突围并干掉了坂田。几乎是一战成名!” “让那些狗日的小鬼子闻风丧胆。” “当然,这老小子不安分,闹挺,在战场上,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然后,他因为违抗命令,打了胜仗,没被奖励……” “还直接被撤职,去被服厂区了。丁伟接手了新一团!” “没过多久,我遇上日军派出战斗小分队突袭了独立团……” “我呢,被认为是指挥不利致使全团损失惨重,总部首长不得不再次抽调还背着处分的李云龙去独立团任职。” “从那时起,老李就是独立团团长了!” “老李这一生,打仗从来不吃亏,我和楚云飞、丁伟他们总说他,是个奸商。” “话说回来,老李挺有魅力的,先后娶了两个……老婆!” “当初,和杨秀芹好上,后来,秀芹牺牲了。” “他又和田雨好上,生下了李健、李康……” 孔捷就像是在讲述着关于李云龙传奇的一生。 说着、说着。 他眼睛湿润了。 有一种潸然泪下的感伤…… 祁同伟静默聆听,他端起酒坛子。 “孔爷爷,听到您分享了关于干外公的一生传奇故事,深受鼓舞感动!” “我们敬干外公,喝酒!” 祁同伟将祭酒在李云龙的墓碑前。 孔捷感怀一番,亦是拎着酒瓶。 “好,喝酒!” “敬老李!” 燕莎莉心中深感欣慰。 总以为,自己失去了儿子。 想不到,儿子祁同伟长大了。 这都还是投身军旅,进了部队。 当然。 带着儿子祁同伟来祭拜义父李云龙,也是意义非凡。 祭拜完毕李云龙。 祁同伟、燕莎莉拜别了孔捷,离开了云深龙谷故居。 而孔捷就像是来看望老朋友,专门在李云龙的故居小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