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帝苑公馆·四合院。 庭院外。 随着一声“哈哈哈”笑声。 一位穿着唐装练功服老者,带着几名腱子肉魁梧身形的男子。 从院门外,径直走进了庭院里。 “老赵、老赵啊,你别当缩头乌龟了,赶紧出来,我要挑战你!” 赵蒙生正紧锁剑眉,伫立在书房里。 他神色有些黯淡,或许因为自己的小儿子祁同伟与自己就这么擦肩而过,感到有些惋惜,有些失落。 警卫一听见外面的呼喊声,立即查探了一番,马上向赵蒙生汇报道。 “赵老,那个自诩国术宗师的马保圀[guó]马大师,又带着他的徒弟,来找你切磋比武了!” 赵蒙生心里一阵烦躁,一摆手,没好气地道:“我今天没有心情见客,更不会跟他切磋比武,叫他走吧!” 警卫敬了一个军礼,“是,赵老!” 旋即。 一转身,快步走到院子里。 对马保圀等一众师徒,朗声说道。 “马大师,抱歉啊!我家赵老今天心情不佳,不切磋不比武,你们请回吧!” 马保圀横斜着眼,“嘿!老赵,你别蜷缩当龟蛋了!” “我跟你说,我刚学会了一套真正的国术,叫‘闪电五连鞭’,你出来,今天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马大师,你别吵吵嚷嚷了,赵老的确说了,今天不见客!”警卫皱了皱眉,又是下了逐客令。 马保圀不依不饶,双手环抱胸前,站在院子里。 “哼!今天,我马保圀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今天这场切磋比武,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否则,我就赖着不走了!” 警卫见状,走上前来,刚欲撵走马保圀。 “马大师,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别强人所难好吧!” 马保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放屁!” “我和老赵多年保持切磋比武,今天是一年一度切磋比武的日子,他好意思闭门不见?当缩头乌龟?” 警卫刚想说什么。 赵蒙生踱步从书房走出来,摆手示意,“你先退下吧!” “是,赵老!” 马保圀立即嘿嘿咧嘴一笑,对赵蒙生说道。 “老赵,我知道,你是红色军人,身上有点国术,有点本事。” “但是,我马保圀纵横四海,练的也是国术,今天找你切磋比武,就是试试我的‘闪电五连鞭’!”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赵蒙生斜睨了一眼马保圀,轻微叹道。 “老马,差不多行了,你我都是一把老骨头了,还切磋比武个啥,这万一闪了腰,老胳膊老腿的,遭老罪了!” 马保圀眼珠子骨碌转动着,“老赵,那可不行,你可不能糊弄我,今天必须比!” 赵蒙生抬手指了指身后的警卫,“老马,你看看,我这儿还有能跟你比试的人选吗?” “再看看你的徒弟,一个个横练腱子肉,行了,这一局,算你老马赢了,你走吧!” 马保圀不依不饶地说道:“哎,老赵,你这话几个意思?” “虽然我知道,你是上将,是国家级长老,但你不能这么糊弄人吧?” “我这是看得起,才来找你切磋比武,你怎么还要撵我走呢?” “还有,什么叫算我赢了?” “反正,今天,我不管,我就不信你老赵的府邸上,找不出两个像样的高手,跟我比,或者跟我的徒弟比!” 赵蒙生轻微一叹,“老马,我今天是真没心情跟你应付,你走吧!” 马保圀王八吃了秤砣,沉然道:“不行!” “必须比!” 赵蒙生无奈了,虽然与马保圀算作是多年的朋友,平时也喜欢切磋比武。 但,今天马保圀属实有点咄咄逼人了。 “老马,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认输了,行不行?” 显然。 赵蒙生因为没见到儿子祁同伟,心里空落落的,没多少心情跟马保圀比试。 马保圀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有些颐指气使的说道。 “老赵,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可别怪我不讲武德了!” “来,是爷们,就摆开阵势,跟我打一场!” 赵蒙生:“……” 一时之间,让整个场面尴尬到了极点。 按照赵蒙生年轻时的血性,岂能让人欺负上门,而选择隐忍呢? 甚至,换作平时,不是因为没见到儿子祁同伟,有些万念俱灰,他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跟你比!” 恰在这时。 从四合院门外,应声而来,一道魁梧的身影,浓眉大眼。 甚至赵蒙生看到了,都是极为诧异。 因为从院门外径直走进来的年轻人,那不完全与自己年轻时,极为酷似么? 他是谁? 难道是……自己的小儿子祁同伟吗? 他不是说登上了航班,离开帝都了吗?又怎么折返回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祁同伟,以及唐心怡! 待他俩走进院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