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莫辞躲在一旁,等待鹌鹑回窝。 突然想到这场景似曾相识啊,上次抓兔子也这样,不由得轻笑一声。 看向山洞的方向,小鱼刚才,对待我好似陌生人,可这不是我自己选的吗,心里恍如怅然若失。 傅言...心思也太明显了,都摆在脸上了。 谢莫辞拳头不自觉收紧,苦笑一声,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 突然瞄到鹌鹑回来了,谢莫辞收敛心神,简易设置的陷阱,只待它脚踩进去,‘唰——’用力一拉,鹌鹑便被吊了起来。两步上前,一刀封喉。 再等一等,还是走呢?等也等不到了吧,天色渐晚。 谢莫辞深深看了一眼山洞方向,转身离开。 回到小溪,谢莫辞打算抓鱼。 拿起之前那根木棍,把内心复杂烦乱的心情全部发泄到水里。 脑中不受控制的闪现从前和小鱼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但后面全是令他痛苦不堪的画面。 “嗯!”谢莫辞用力地把木棍插入水中,水花溅起,打湿了谢莫辞的面庞,明明以为未来的生活会很美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你和我好似已经走向两条不同的道路了。 命运为何总是这样对我!我爱的人最终都会离开我。 “呵。”冷笑一声,双手顺着额头把头发捋到后面,拿起木棍上岸,只见木棍上插着一条鱼。 岸上也有三四条。 “我们回来啦!”阮净月老远就看到谢莫辞在抓鱼。 “抓到鹌鹑了吗?”柳城北问。 “抓到了一只,不想等了,太浪费时间。”谢莫辞擦擦脚穿上鞋。 “可以熬鱼汤了!”柳城北看着地上好几条鱼兴奋道。 “是啊,正好有砂锅!”阮净月甜甜的笑,像个小陀螺一样收拾起来。 三人准备吃饭,柳城北熬鱼汤,谢莫辞和阮净月烤地瓜烤鱼。 “你们今天还出去打猎吗?”阮净月看向谢莫辞。 “嗯,得去。”谢莫辞想了想,“如果不算今天,其实就还有一天半,十五只有点难。” “嗨呀,可不是嘛!十五只,我现在一只都没抓到过。”柳城北泄气。 “那我也去。”阮净月苦着脸点点头,同意柳城北说的话。 “晚上黑,对你来说有点危险,你最好别去。”柳城北建议道。 “可是,我再不努力就会被淘汰了。”阮净月突然焦虑,她真的很想要这次试戏机会,之前岑参司导演就说过她其实很有表演的灵气,但是因为配音问题拒绝了她参演之前的那部戏。 这次她真的很想试一试,告诉导演,配音也可以。演技在线,决定一切。 “那手电筒给你吧。”柳城北说,“鱼汤好了。” 三人拿大叶子充当碗喝了起来。 “哎呀!”阮净月被烫的没拿稳,撒了。 “没事吧?!”柳城北吓得一激灵。 “烫到了吗?”谢莫辞连忙查看。 “没有,但是洒..洒了!呜呜呜哇....”阮净月还是被压力冲垮了,忍不住哭了出来。 “没事!还有呢,晾晾再喝,没事啊!”柳城北五大三粗的汉子柔声安慰。 谢莫辞其实理解她为什么哭,但是没办法,毕竟是淘汰类,有赢家必定会有输家。 待阮净月冷静下来,三人沉默吃饭,只有溪流的水声和虫鸣鸟叫。 “走吧。”谢莫辞率先出发。 三人决定先一起试试水,明天白天再分开。 阮净月打着手电筒照路,柳城北垫后。 “好黑。好安静啊。”晚上的树林里,安静的可怕。 隐隐的月光照耀的树影,在暗夜中有种鬼魅的氛围。 “啊!”阮净月被绊了一下。 “小心!”谢莫辞顺手扶住。 “吓死我了!”阮净月拍拍胸口,呼了口气。 “注意脚下,别再摔了。” “好。” “晚上动物们也都睡觉了,不好找啊。”柳城北看看周围,什么都没有。 “是啊,走了那么久,一个小动物都没看到。”阮净月害怕的偷偷抓住谢莫辞衣角,谢莫辞注意到了但也没说什么。 “再找找看吧。”谢莫辞观察了一下,“不是说大小不论么,我们抓什么都可以。” “对啊,你有什么想法?”柳城北好奇询问。 “只要抓到了就算,也没说要杀死猎物。他规定要在法律范围内,我们抓一些不能吃的动物,换了分然后放了不也行吗。” “对啊!又没说是要可以吃的!”阮净月恍然大悟。 “那能抓的可多了!松鼠都可以啊!”柳城北开心坏了,在那嘀嘀咕咕说着能抓的动物。 “行了,回去吧,太黑了。”谢莫辞决定回去,继续走也只是浪费精力。 “行!”阮净月早就想回去了,一听这话,比谁答应得都快。 谢莫辞唇角微勾,“走吧。” ······ “啊,好饱。”刘炽打了个嗝,豪迈的躺下了。 “这是我这几天吃过最饱的一顿饭了。”周若烟被铁锅炖击中了内心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