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又过去一个多月。 兔子收兵,阴霾散去,全村人无不松了口气。 远大系组织的八个小组,也已经收割完成,英资之中,不乏头铁的,比如怡和就不为所动。 港府成立监察署,最高决策圆桌会,七名常任议员,远大或者说兔子,确保占据三位。 紧接着,耗时三个月,反腐倡廉,禁毒夜查,浩浩荡荡掀起。 进入5月份,港岛风气蜕变。 再没有古惑仔横行街头,再没有人敢贩毒,甚至港府也变得政治清明。 6月底,远大总部大厦,22楼。 林致远和霍东八人,连同钟白,十人参与。 “诸位老哥,来港岛三年有余,是时候说再见了。港岛以后交给你们,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另外,钟白会留下来,任职远大董事长……” 五分钟后,林致远事无巨细,详细嘱咐。 霍东等人面露惊讶,继而脸上浮现出依依不舍。 跟着林致远混,说实话,解气、赚钱两不误。 身价翻了不知道多少倍,英资被打得溃不成军。 以后再拓展商业版图,华英双方,各凭本事,不用再提防港府干涉。 …… 好处不要太多。 霍东长叹一口气,询问道:“林老弟,你的工作有调整?” 林致远嘴角带着笑,也有些伤感,“是啊,一个月前,就接到了调令。” 说着,轻敲桌面,补了句,“大家也不要沮丧,我只是不在港岛,以后咱们肯定还会见面,或者打交道。” 包刚点了点头,爽朗道:“对,来日方长,大不了以后咱们去北边发展。” “对对对,林老弟,以后但凡有需要,尽管开口!” …… 此起彼伏,一声接一声。 当晚,福临门十人饮酒醉。 后半夜,林致远悄摸出门,跟着刘思旺一路北上。 6月30号,礼拜天。 林致远重回京城,坐在吉普车,望着窗外,一动不动,心中感慨万千。 本以为南下港岛,说什么也要五六年,甚至十几年,没想到不到四年,便已经结束。 灵境胡同外。 下车,迈步。 热浪袭来,林致远不觉烦躁,拎着行李箱,大步流星,走向旅长家。 敲门,直接开了。 林致远嘴角不禁微扬,抬脚迈入院内,回身关门。 小院内,旅长和克浓在老位置纳凉。 三人对视一眼,旅长率先开口。 “发什么愣,赶紧过来伺候着。” “得嘞。” 应了一声,林致远喜滋滋上前。 坐在二人中间木凳上,点烟,倒茶,陪着聊天,一如三四年前。 寒暄半小时。 旅长嘴角微扬,忍不住笑赞。 “港岛干得不错,老当家说你是年轻一代领军人物。” 林致远眉梢一挑,也不掩饰得意。 “他老人家还是这么英明神武,像我这么有才的人,可真不多。” “哈哈哈!”克浓大笑几声,继而调侃道:“你就得意吧,今个有多嘚瑟,过几天就有多难受。” 林致远不禁一怔,连忙笑问。 “李伯伯,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可是给组织立了大功,应该不至于收拾我吧?” 旅长侧目,挤了挤眼,“是啊,功劳甚大,获得一致好评。” 说着,啧吧着嘴,悠悠一声。 “你小子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多个部门在哄抢,你下一步可没确定呢……” 旅长没说完,林致远只一秒反应过来,迟疑道:“陈伯,李伯伯,听这个意思,最近有可能不少人找我?” 旅长和克浓对视一眼,齐齐点头,“对喽。” 卧槽。 林致远忍不住暗呼一声,吞咽口唾沫,眼珠一转,故作夸张,哀求道:“两位伯伯,救命啊。” “哈哈哈!” 二人见状,放声大笑,却不说话。 林致远当即搞怪,噌的站起身,“不行,我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说完,又补了句,“那啥,我回家躲着去。陈伯,你这地方太危险,来的全是大佬。” 克浓笑意不减,晃了晃摇椅。 旅长也笑得胸膛起伏,一个眼神示意,“你赶紧坐下吧。” 说完,又挑了挑眉,“另外,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搬家喽。” “啥?” 林致远脱口一声,眼珠不禁瞪大。 也就多日未见,陪着二人逗个闷子,怎么说我搬家了? 二叔的大院小楼,不是已经交还组织了么? 还能搬哪儿去? …… 顶着一脑门问号,忍不住问道:“那啥,二位伯伯,我怎么好端端搬家呢?还有,搬哪儿去了?” “脑子呢?去了趟港岛,脑子坏掉了?” 旅长没好气一声,左脚轻轻拨了下地面,摇椅晃晃悠悠起来。 “你也不想想,在港岛做了那么大事。多少人吃了暗亏,明面上动不了你,暗地里可是防不胜防啊!” “貌似是这么回事。” 林致远若有所思点着头,又追问:“那我家到底搬哪儿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