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门,林致远放慢脚步。 “易大妈,有什么事,你说吧。” 易大妈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开口道:“致远,你也知道,我和你易叔一直也没个孩子。 前两天,我俩老家分别来信,都说愿意过继一个。我娘家小侄子,五岁,你易叔堂弟家老二,十六……” 易大妈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林致远听得只觉酒劲更浓,揉了揉又晕又胀的脑门,根本没多想。 “都要,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再说了,一只羊是放,两只羊是赶,也不碍事。” 易大妈沉思良久,试探性问道:“致远,你的意思是……看谁最孝顺,然后再决定谁养老?” “差不多吧,有竞争就有压力,说不定为了争宠,一个比一个孝顺,到时候,你俩就偷着乐吧!” 闻听此言,易大妈嘴角不由得上翘,一拍手。 “嗐,你说得对!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咋之前就没想明白呢?” 上了个厕所,趁机去空间洗漱一番,林致远才晃晃悠悠回家。 客厅。 秦淮茹正在做针线活儿,看模样,应该是林致豪的裤子。 察觉到林致远进门,连忙将东西放下。 “致远哥,盆里有水,你先洗把脸。” 说着,来到林致远跟前,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不禁微微蹙眉,“你这是喝了多少呢?” 林致远没说在空间搞定,只是点了点头,乐呵呵洗脸刷牙。 看到林致远洗完之后,拿着毛巾胡乱一抹,秦淮茹伸手接过毛巾,又给擦了一遍。 将毛巾挂在脸盆架上,搀扶着林致远往里屋走去。 “你先在床边坐一下,我去打盆水,给你洗洗脚。” 秦淮茹匆匆离去,林致远嘴角溢出一抹笑容。 只片刻,秦淮茹端着半盆水进来。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蹲下身,就给林致远脱鞋、洗脚。 眼前一幕,林致远只觉太过梦幻。 伸手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温声道:“淮茹,你可真贤惠。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秦淮茹抬起头,秀目一翻,白了林致远一眼,娇嗔道:“德性吧!” 轻柔的给洗完脚,秦淮茹端着盆,站起身,丢下一句话,就往外走。 “你躺着吧,我马上就回来!” 躺在床上,林致远眯着眼睛,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景,得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呢! 正在神游天外,一道娇躯钻进怀里。 “致远哥,你要是困了就睡。所谓的好消息,回头再说吧!” 林致远睁开眼睛,抬手搂住秦淮茹。 “不妨事,被贤妻洗完脚,我清醒不少。” 秦淮茹双眸微眯,嘴角微弯。 “嗐,这都是应该的,你为家里奔波,我肯定要照顾好你!” 贴上去,在秦淮茹额头吻了一下,林致远柔声道:“是啊,就这么简单,却那么难。 妻子知冷知热,也不知对多少男人来说,是奢求,是幻想! 就像有多少女人,只图丈夫专一,有能力养家糊口,换来的是背叛,是痛苦。” 秦淮茹不禁好奇,“致远哥,你这话说的,那种情况是少数吧?我才不相信会很普遍!” “哈哈哈,我也不相信!” 林致远在心中暗暗吐槽着后半句,关键是在后世就是很普遍。 “致远哥,你说吧,什么好消息?” “之前协助军管办抓特务,厂里准备奖励我两百万,回头就上交给你保管。” 秦淮茹惊喜道:“真的?” “对!还有呢,之前两个工作名额,经过操作,已经变成了工种随便挑。” “那真是太好了!”秦淮茹朝着林致远脸上亲了一口,“致远哥,你真厉害。你准备让小武和爱民做什么?” “小武那体格子,不抡大锤可惜了。我回头和刘海中说一声,去学锻工吧!” 说着,林致远微微皱眉,“爱民我就有些头疼了,长得瘦瘦巴巴,原本我想让他跟着何大清学厨,结果忘了后厨抡铁锹也不轻松。” “上班干活哪有轻松的?” 秦淮茹倒不觉得,反而很认同,“身体差,就慢慢养,厨房不正好么?” “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依偎在林致远怀里,手指在其胸膛画着圈,秦淮茹含情脉脉道:“致远哥,你真好,谢谢你。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你能惦记着小武,我真的……” 说着,秦淮茹媚眼如丝,咬着下唇,“致远哥,我想!” 天上月亮,羞得捂着脸,只留了个缝。 次日,清晨。 林致远神清气爽出了门,迎面就碰到满脸喜色的易中海。 “致远,走,一起。” 想起昨晚给易大妈说的话,林致远心中一动。 易中海不会觉得,真的接受两个过继,就能高枕无忧吧? 按照他这种做事风格,以及控制欲,只怕高兴地有些早喽! “走吧,易叔!” 来到轧钢厂,照例先开会,分配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