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内,烛光摇曳,映照着汉主刘禅与皇后李清的面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夜色已深,但宫中的事务却并未因夜色而沉寂,反而在此时掀起了一场波澜。 刘禅的目光在李清的脸上徘徊,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李清沉吟片刻,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陛下,不如先将贾雪请到这里来,看她如何解释再说。” 刘禅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转头对身旁的宦官黄皓道:“黄爱卿,你赶紧去景仁宫,将贵妃娘娘请到这里来,我们有话问她。” 黄皓领命而去,脚步匆匆,似乎也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不安。 黄皓穿过长长的宫道,来到了景仁宫。 月光洒在宫门上,显得格外冷清。 马嬷嬷早已在宫门外等候,见黄皓到来,连忙迎了上去。 黄皓将自己的来意一说,马嬷嬷的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不安,但她不敢怠慢,赶紧去报告给贵妃娘娘贾雪。 贾雪正坐在镜前,她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柔美,但眼中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听闻黄皓的到来,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她稍作打扮,由马嬷嬷相陪,跟随黄皓前往坤宁宫。 一路上,黄皓心中充满了疑惑。贵妃娘娘与皇后之间的恩怨早已公开化,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是水火不容。 更何况,贵妃娘娘窝藏刺客,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眼看就要被治罪。然而,贾雪的脸上却始终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紧张。 黄皓心中暗自揣测,却也不敢多问。他只得在前面引路,三人穿过一道道宫门,终于来到了坤宁宫。 刘禅与李清早已等候多时。见到贾雪和马嬷嬷行跪拜大礼,刘禅抬手示意其起身,并示意贵妃娘娘坐下。 贾雪坐下后,马嬷嬷侍立在侧,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刘禅望着贾雪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中惊愕不已。他与李清对视一眼,只见李清也是一脸惊奇的表情。 刘禅沉声道:“贾雪,你可知罪?” 贾雪假装不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辜:“陛下,不知臣妾何罪之有?” 刘禅闻言,脸色一沉,厉声喝道:“你窝藏刺杀皇后的刺客,还请御医魏贤偷偷地给他治伤,这可是死罪!” 贾雪闻言,脸上露出万分委屈的表情:“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与刺客素不相识,何来窝藏刺客之说!” 李清冷笑一声,呵斥道:“贾雪,你还想抵赖?你老实交代,刺客古鑫是不是从你的景仁宫出来的?御医魏贤是不是偷偷地上景仁宫给古鑫治伤?” 贾雪微微颤抖着身体,但她的声音依然坚定:“回陛下和皇后娘娘,刺客的确是从景仁宫走出来的,御医魏贤也的确偷偷地上景仁宫给刺客治过伤,可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的。” “被逼无奈?”刘禅和李清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 贾雪点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没错,臣妾的确是被逼无奈的。” 李清灵机一动,喝问道:“空口无凭,有何证据?” 贾雪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当然有证据,不过此处不好展示,我们去皇后的卧室吧!” 刘禅和李清对视一眼,两人颔首示意。皇后在前面引路,带着刘禅和贾雪直奔自己的卧室而去,其他人则留在大厅内等候。 进入卧室后,皇后关上门,贾雪脱下上身的衣服,露出后背。刘禅和李清一瞅,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 只见贾雪的后背上敷着一块白布,白布的中央被血液渗透后呈现淡红色,看样子后背受伤了。 李清闻言,有些好奇,什么伤口?非得瞧清楚不可。于是她伸出手,轻轻地撕下白布。赫然见到了一个匕首的尖端刺入形成的创口,但从伤口的大小来看,刺入不深。 刘禅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贾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陛下,皇后遇刺的那天晚上,我正与马嬷嬷聊天,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闯入,用匕首抵在我的后背。他直言不讳地说自己是刺杀皇后的刺客,魈影教的金堂堂主,此次的任务是刺杀皇后。” “我本想呼救,但被他威胁而不敢出声。他对我说,他去刺杀皇后。没成想,皇后不但武艺高强,手中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他不敌皇后,被皇后刺中后背,勉强逃出坤宁宫,来到此地。” “他知道自己已经只剩半条命了,于是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现在就杀了我,一命抵一命。我誓死不从,他立即勃然大怒,居然用匕首刺伤了我的后背,还说我如果不听话,他就要血洗景仁宫。” 李清追问道:“后来呢?” 贾雪继续说道:“后来我迫于他的威逼,只好勉强答应,并派马嬷嬷去请治外伤的御医魏贤过来给刺客治伤。魏贤一进来,也被他控制了。他还威逼魏贤,要魏贤将此事保密,否则,魈影教会派人杀他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