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怡把手里一节旧木块摆到脚前面的地上,她退后一步,“师傅,你仔细看。” 口诀默念,气在身体游走,快速伸出手指,啵———— 木板应声从中间断开。 陈老头不可置信的上前,拿起两节断木。 左右前后看了个遍,口中喃喃:“不对呀!我没有这么大的气呀!” 又问徒弟各种运气的方法,发现都没问题。 他 不得其解。 赵茹怡又给他展示了几次弱一些的气,在他看来,这些气都太强劲了。 徒弟的 气明显具有杀伤力,这么大的气,到人体的穴位里,还不将人直接给废了。 赵茹怡连连点头,心想,她是不是具备了杀人于无形的能力。 快速甩出这个想法,笑话,她想对付人,自有其他办法。 对,这几天她在家,就等着高波去查马校长这些年做的坏事。 陈永良将他自己领悟到的气,演练给赵茹怡,只是每次都不会多演练。 太耗气,用的多了他的身体受不了。 如果他知道,赵茹怡用这么大的气,每次都能练习一整天,不知道会不会兴奋自己收了一个天才。 就是在知道徒弟这么快,找到运气的诀窍时,他感叹,老天开眼。 赵茹怡又开始了新一轮打磨自己气,让气变的轻柔,舒缓。 就像刚学会劈柴,就要让人再学会在木头上雕刻~~ 赵茹怡已经一周都没去学校了,学校那边让高波派人去继续请假。 周六下午,高波来到洋房。 将厚厚的一沓纸推到她跟前,眨了眨眼。 两人没再说这个话题,陈老头留他在家吃饭,高波称还有事,离开。 夜里,赵茹怡将今天高波送来的文件,挑合适的,誊抄出几份。 趁着夜色,送到了几处适合的地方。 周一学校。 赵茹怡痊愈了,今天来学校上课。 当然她的第一目的不是上课,而是来看热闹。 果然上午9点, 学校大门口停了两辆车,真枪实弹出来一些人。 和谢校长打了声招呼,直接从办公室里,将马副校长带走。 果然没过几天,就听到学校里传出来,马副校长不知道惹了哪路神仙,收集了他怎么在小学用临时老师的身份,抢了另一位在教育事业,奉献了一辈子老师的转正名额。那名老师不堪打击,最后上吊死了。 之后又在初中,将一位刚来的年轻老师肚子搞大了,后来,带着这位老师去黑诊所打胎,导致不到20岁的年轻老师终身不孕。 再后来,在高中当副校长期间,以权谋私,将几位老师的名额,卖给别人。 文件里没有提被他所迫害的多名女同学,赵茹怡是打算将这个人渣送进去,并不想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学校知道这个情况之后,直接开全体大会。 谢校长站在操场的讲台上,国字脸上异常严肃,“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这次全体大会的主要内容是,做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何为合格?每个人做人做事要有道德底线,要严格要求自己———— 记得我们今天的生活,是先辈们用热血换来的,我们不仅要学好知识,更要回报先烈们的付出————” 一番热血沸腾的讲话,将大家心里的那些阴郁冲的干净。 很快大榆树村的赵秀秀也听到这个消息。 晚上她躲在被窝里,大哭了一场。 将这么久以来的压抑,愤怒,委屈通通喧嚣出来。 她小声地呢喃,“恶有恶报,马校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一夜,她将那些惊吓,委屈哭出来之后,竟然平静的睡去。 这天,高波兴匆匆地来找赵茹怡。 “妹子,不瞒你说,我家医院院长的那个亲戚,是个骨头硬的,我用了大力气,也没能从他这里找到口子。 你看这样如此——这般————” 赵茹怡也明白这个时代人的特点,倔~ 她将这几天和师傅一起制作的膏药,拿了一贴郑重地交给他,并告诉他如何说。 两人在客厅嘀咕半天,高波离开。 在北侧小餐桌上做膏药的陈老头,憋着笑的脸,看上去很奇怪。 赵茹怡很快又回到二楼,空间里继续她气的练习。 高波来到一户人家,“奶奶我前几天托人帮你找的膏药终于找到了,只是还有最后一贴,你先用着,我再接着去找。 奶奶~你不知道,这膏药可抢手了,花钱都找不到。” 在他的一番忽悠下,此膏药人间难寻。能得到一帖,都是莫大的荣幸。 镇医院的蒋院长,晚上回家,像往常一样来到老母亲的房间。 “娘,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要不明天再去医院住几天吧!” 蒋母一脸嫌弃的转过头,“你们医院都什么大夫,连我这个老太婆都看不好,我才不去呢! 今天人家高波给我送来一贴膏药,据说是神医亲自做的,我看那孩子就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