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这么对刘俊敏,凭什么? “好,回来住吧!你们那屋一直没烧火,去烧烧炕,不然太潮。”赵老爷子没理老太太,和蔼地对二儿媳妇叮嘱。 “我这就去烧炕,爹,你们先休息。”刘俊敏像得到了特赦,憋着气,扯着孩子们走出去。 从刘母手里放开,赵茹怡看到自己的手,被握的发白。 晚上赵建鹏学习回来后发现她们,“二婶,大妞,你们怎么回来了?” 原来从赵秀秀回来后,晚上都是他在西厢房睡,只是他也懒得烧炕,又是夏天。 他早出晚归的,赵老头夫妻也没发现。 在刚才刘母去烧炕,赵茹怡拿抹布擦炕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屋肯定住着人,不然空置了这么久炕上肯定落满了灰。 刘俊敏将跟赵老爷子说的借口,又和他说了一遍。 “大哥,是你在这屋睡觉吧!”赵茹怡眨眨眼,笑着问。 赵建鹏挠挠头,尴尬地回答,“嗯,大姐回来后,我们屋有点挤。” 苏金一直都跟大奎睡在看牛小房,只留几个孩子在家睡觉。 秀秀和赵建鹏都大了,睡在一个炕上都觉得不太方便,那两个小屁孩跟哥哥还是姐姐睡都无所谓。 所以,他就睡到这个空着的房间里。 “哥,晚上让姐来我们屋,小喜去你们屋睡吧!”赵茹怡善解人意地安排。 量他们兄弟几个也不敢欺负小喜~~ “好,我带他一起过去。”孙相喜被赵建鹏一把捞起来,抱走。 他也很喜欢和赵家的几个男孩子一起玩,很开心地答应过去住。 刘俊敏带着三个孩子,从老宅住下来,白天回家喂家里的小动物们,在家吃完饭后再过来。 马贵珍虽然没有再骂人,却没给过他们好脸色。 赵茹怡问自己,她跟陈永良学药理知识,难道在还没开始救人,就先下毒吗? 她一次次在心里纠结,直到,这天早上,刘俊敏给孩子们每个人都煮了一个鸡蛋,放在锅台上。 马贵珍出来喂鸡路过看到,快步跑进屋,“刘俊敏你这个坏了心眼儿的小偷,我说我家的鸡,这几天怎么没下蛋,都让你偷来的呀!!” 拿起碗里的三个鸡蛋,就跑院子里哭嚎,“我说你们在新房子住的好好的,怎么就搬回来住旧房子,原来是为了回来偷我的鸡蛋呀!! 你这个小偷,你还我这几天的鸡蛋!! 我不活了呀~~没法活了~~ 大伙儿都来看看呀!! 他们欺负我这个老婆子~~ 他们一家子去住大房子,对我们老两口不管不问,现在还回来偷东西~~” 没一会儿,在家还没吃早饭的村民们,将大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赵婶子,你可别冤枉小敏,她不是这样的人。”有村民替刘俊敏说话。 “她家满院子的鸡,鸭还来偷老人的东西,太不象话了~~” 一时间,村民说什么话的都有。 马贵珍干打雷不下雨,就是个胡搅蛮缠, 赵茹怡知道赵老爷子天刚亮,就去地里干活了。现在家里根本没有能管住,这个老婆子的人。 她从屋里走出来,看着马贵珍,冷冷地笑了笑。 马贵珍还在那疯狂对着村民表演,没注意到她。 来到厨房,将菜刀拿出来,不急不缓地来到前院,打开鸡圈门。 这时的马贵珍看到了,她也忘了老头的交代,张嘴就骂,“小贱货,你要干什么?” 说着,就往鸡圈跑去。 只听到咔~咔~咔~~五声,赵茹怡两只手,将五只掉了脑袋的鸡,拎出来。 仍到马贵珍脚下。 带着血的鸡,扑棱棱的还没死透。温热的血点子飞溅到,满是皱纹的老脸上。 “啊~~~啊~~~”马贵珍声音劈叉的喊叫着,跑到大门口的村民身后,躲起来。 她感觉,赵茹怡那小兔崽子剁的不是鸡头,而是剁她的头。 围观的人里,一些胆子小的纷纷吓得后退。 “茹怡,你可冷静冷静~~千万别做傻事呀!!” “好话好好说,快把刀放下!” 几个和赵茹怡打过交道的汉子,纷纷上前劝说着。 他们和马贵珍想的一样,看她一脸鸡血,都怕将老太太给砍了。 “奶奶,你别走呀!我给你看看,你的鸡蛋都在哪?”赵茹怡微微笑着,看向村民后面躲着的马贵珍。 来到几只扑腾的弱了下去的鸡跟前,将鸡摆好姿势,手起刀落,鸡的蛋包出现在村民们眼前,还没等大家缓过神来, 乓~~乓~~乓~~五只鸡的蛋包都露了出来,虽然血淋淋地,但是家里杀鸡,养鸡的都能看出来,这几只鸡的蛋包里都看不见有鸡蛋。 很显然,这几只鸡肚子里根本没有蛋,马贵珍就是冤枉刘俊敏偷她鸡蛋。 赵茹怡将菜刀丢到鸡跟前,起身去洗手洗脸,看来身上的衣服也要赶快换下来,不然喷溅的这些血容易凝固上。这套可是刘母新给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