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天旱,有些地方酸枣收成不好。 酸枣减产,枣仁又成了抢手货。 立生和江北商量着,今年多做几单枣仁生意,狠狠地赚一笔。 于是,立生和江北来到柳村。 马村长热情地接待了这两位财神爷。 倒上茶,马村长说:“今年,我们村的酸枣减少不少,怕不好收购。” 江北说:“那怎么办?” 马村长说:“我们可以到附近村里去收购。但这样一来,时间会拉扯长一些。” 立生说:“无妨、无妨,我们有得是时间。” 收购的事情安排妥当后,立生对江北说:“你在这儿辛苦几天,我还得回去一趟,看看奶奶的病怎么样?不好的话,再去给她找个大夫看看。” 江北不相信立生的话,说:“不会是想你老婆了吧?” “去你的,没一点正经。”立生嘴里说着,心里却暗笑:不是想我老婆了,是想你老婆了。 其实,收购枣仁有马村长帮忙,留一个人蛮够,两个人在这儿确实也是浪费。 江北说:“去吧,找个好大夫,把老人的病看好。” 江北的话,让立生心里有一丝丝的愧疚。 人们常说:朋友妻,不可欺。 可立生却欺了朋友的妻,而朋友却一直蒙在鼓里。 到他家好吃好喝好招待,依然对他像兄弟一样。 但欲望常常会战胜良知。 就像立生,愧疚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心中的欲火盖过了一切。 告别江北,立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江府。 丽娘见立生回来,小跑着迎上去。 立生一把将她搂到怀里。 不用言语,两舌传递着彼此的渴望与想念。 边吻、边抚摸,边往屋门口移步。 只到慢慢移到床边,两只舌都没有停止缠绕。 将丽娘按到床上,宽衣解带,两个人的身体便交织到了一起。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半月不知不觉过去了。 两人沉醉在温柔的梦乡里,不愿醒来。 可江北那边还在忙碌的收购着枣仁。 时间不允许立生再和丽娘缠绵下去。 恋恋不舍地告别丽娘,立生又踏了去住柳村的路。 到柳村一看,收购的速度果然不快。 收购的枣仁才刚好半车。 对于立生、江北来说,时间倒不是问题,他们有得是时间。 可收购时间拉长,也就意味着费用将会增加。 收购成本增大,也就意味着利润将会减少。 江北倒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成本增大,售价也必然要提高,这样一算也不会影响收入。 各有各的理由和道理,但不到销售的那一刻,他们谁说得也算不了数。 又经过半月多的收购,终于收齐了一车枣仁。 装好车,江北要求先回家休息两日,再往南方走。 连续在柳村忙碌了一个多月,短暂休息一下也很有必要。 于是,他们让车夫将马车赶到了江家大院。 晚上吃过晚饭,江北问:“还累不累?” 立生说:“歇过来劲儿了。” “那我们开始干活吧!” “天都黑了还干什么活?”立生感觉奇怪。 江北拉立生出来,走到北屋,打开房门,让立生和他抬一袋东西。 “这是什么?” “抬出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江北已经抓起了袋的两角。 立生抬起袋子的另两个角。 好沉。 抬到马车跟前,立生突然明白了。 “还往里面掺?” “不掺点,价格上就不占优势;价格上没有优势,就不好卖;不好卖,就赚不到钱……” 江北赚钱的理论通俗易懂,让任何人一听都能明白。 “可、可……”立生还想说什么。 “快下手帮忙,别啰嗦了。”江北催促道。 折腾了半夜,工程总算完工了。 累得江北一屁股蹲在台阶上,动也不愿意动一下。 “洗洗你去东屋睡,你嫂子已经给你收拾好被褥了。”江北有气无力地说。 看把江北累成这样,立生也有些心疼。 “大哥,你先去洗吧,洗了赶快休息。” 江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说:“我洗把脸就睡,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