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化妆成一个女子,轻松地从憨三儿眼皮底下溜走了。 到一僻静地方,立生将女人衣服脱下。 找了个地方,洗洗了脸,便向城北方向走去。 到了泰阴城,他在北门附近的一家客栈找到了车夫。 江北喜得7000两银票,此时正在赌场开心地玩儿。 天色渐黑,江北才屁屁颠颠地回来。 看到立生回来,高兴地拉住立生的手不松开:“兄弟,你太神了!” 立生说:“银票放在哪里?给我让我保管。” 江北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银票给了立生,他知道,回去的路上还不知定会遇到什么情况,把银票给这个机灵鬼肯定会万无一失。 江北一直不解,他得到银票后,立生为什么不让他往家走,而让他来泰阴县住下。 他向立生提出自己的疑问后,立生说:“大哥,你傻啊?” 立生坐下来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咱骗了那小子,那小子能善罢甘休啊?他肯定会朝着我们家乡的方向追。我们的马车行动慢,骑快马半天时间肯定能追上。” 立生拍拍江北的肩膀,说:“大哥,追上以后的事儿,就不再用我再说了吧?” 立生周密的计划让江北佩服得五体投地,“服你了,兄弟。” “今天战况如何?”立生问。 “什么战况?”江北不明白立生问得是啥。 “麻将场上的战况啊!” “嗯。”江北突然明白了立生问话,说:“这心情好了,牌也顺了,今天赢了三四两吧。” “那明天我陪你一起玩儿。” “还玩儿,我们明天不往回走吗?” “着啥急?再玩儿几天,反正这次费用的事儿不用担心了。” 是啊,这次他们有了银子,还担心什么呢? 第二天,立生睡了一个自然醒。 损失的钱追回来了,而且还扒了奸商的皮。 立生自然有说不出的爽快。 但他的心一闲下来,风骚的丽娘就闯进他的脑海。 这次出门又一个多月了,他想早日见到肥肥胖胖的风骚丽娘。 江北已经去赌场了,立生吃了点早餐,在街头闲逛。 在一家珠宝店前,立生停住了脚步。 “珠宝、首饰……”立生嘴里嘟嚷着,进了珠宝店。 珠宝店里各式商品琳琅满目。 立生一眼就看中了玻璃货柜里的一个玉镯。 这个玉镯类似阿紫那个,翠色欲滴、晶莹剔透、圆润光滑,光泽如湖面波光粼粼,散发出自然的灵气。 立生指指玉镯,问:“这个玉镯多少钱?” 老板忙上前,“哟,这位爷您太识货了,这可是一件难得的上等好货。您看这玉、你看这做工……” 立生打断他的话,说:“卖多少钱?” 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立生,问:“您诚心要不?” “废话。”老板的问话,让立生感觉不爽,“我不要,来这儿问个啥劲儿?” 老板不急不恼,笑着说:“如果您诚心要,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贵了吧?”立生往下杀价。 “那您说多少钱?” 经过讨价还价,立生以450两银子买下了那个玉镯。 他将玉镯揣进怀里,哼着小曲走出珠宝店。 回到客栈,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家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翻腾。 天色渐黑,江北打麻将回来了。 “今天怎么样?”立生问。 “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了旺牌场。”江北乐呼呼地说。 听了江北的话,立生笑了,“这那学得这么有气场的话?” “小瞧大哥了不是?大哥肚里有墨水。”江北拍拍肚皮说。 立生转移话题说:“大哥,你们先在这待着,明天我去憨三儿那探探情况。” “行,全听兄弟安排。” “这样,两天后,如果我不回来,证明已经没有危险了,你和车夫就直接回家。” “那你呢?”江北问。 “我就不过来了,从泰阳直接回去。” “好、好。”江北连声答应。 第二天吃过早饭,立生告别江北,出了泰阴县。 立生没有去二十里铺。 三天过去了,倒霉的憨三儿估计早已没有力气再去寻他们了。 这次他亏光家产,还欠了不少债,这也是罪有应得。 立生快马加鞭地往回赶,他想早日见到他日思夜想的胖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