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庙门口,立生轻声说:“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先进去瞧瞧他还在不在?” 没一会儿,立生从里面蹑手蹑脚地出来了。 他悄声说:“那个大疤瘌,正在西侧破房里睡觉。” 闫少爷想往里冲。 立生拦住说:“一定要保证少爷的安全。” 他指着一名护卫,小声指挥说:“你往前,我和少爷在中间。” 然后又指了一下另一名护卫,说:“你断后。” 立生安排得不亚于前线排兵布阵的军师。 不由得让闫少佩服:想不到这一只半眼还有一套。 他们四个人轻手轻脚地向西侧破屋靠近。 走到门前,看屋门开了一扇,关着一扇。 透过开着的那扇门,看到墙角处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立生指挥前面的护卫:“你先进。” 第一个护卫轻声进门。 闫少已急不可耐,由于他身体较胖,一扇门过不去。 他随手猛撞另一扇门,头往里冲。 门头上,两块大石头“咕隆”一声砸在闫少的脖颈上。 “啊!”随着闫少一声惨叫,他沉重地身体被砸倒在地。 前后两名护卫被这突来的事故吓傻了。 “这、这,什么情况啊?” “啊,疼、疼,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闫少大叫不止。 立生没有跑,他在一旁看着痛不欲生的闫少,心里乐开了花。 两名护卫有点傻眼了,他们不知道是该救少爷,还是该去抓立生。 闫少在巨痛中,醒过神来。 他大喊:“给我抓住那个一只半眼。” 立生慢悠悠走到闫少跟前,说:“我就在你跟前,还用抓?” “哎哟、哎哟,你的胆子好大,敢害本少爷。” 闫少爷不知哪得罪了这个一只半眼,竟如此狠毒地害自己。 立生狡辩说:“少爷,这哪是我害你,是你自己推门挨砸的啊。” 他指了一下先前进去的护卫,说:“你瞧人家啥事没有。” “别听你胡扯,快把他抓起来。”闫少痛苦地喊。 立生一脸从容,他说:“我也没跑,抓我干啥?我看还是赶紧找大夫给少爷看病吧。” “对,给少爷看病要紧。”一名护卫说。 “你在这儿看着少爷,瞅着这小子,我去找大夫。” 这名护卫刚要离去,立生说:“我看还是别去找大夫了。” “为何?”两名护卫不解。 立生说:“我们出来的时候,老爷说了,少爷有了闪失,可是要抽你们筋、扒你们皮的。” 这句话,让两名护卫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知道,不抽筋扒皮,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立生迟疑了一下,说:“不如这样,我们都跑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说着立生从怀里掏出闫少给他的五十两银子,每人给他们分了二十五两。 接过银子,两名护卫甚是感激。 他们向立生鞠一躬,说:“谢谢你!” 一看护卫要背叛他,气得闫少要死。 他咬牙骂道:“狗娘养的,回去我非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 一听闫少还骂他们。 一名护卫气不打一处来,他狠狠踹闫少一脚,说:“以后,老子再也不伺候你了。” 另一名护卫,看到闫少脖子上的链子,用力一把扯下。 “这玩意儿也值不少钱吧?”他兴冲冲地将链子揣进怀里。 另一名护卫也不甘落后,他从闫少怀里掏走了他所有银两。 随后,两名护卫一溜烟地窜了。 破庙里只留下了闫少痛苦地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