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糖果好甜呀!”小姑娘满心欢喜地说道,声音清脆如银铃般动听。 “可以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吗?”白夜宴本想问她是从哪里逃出来躲在这里的,怕小姑娘心里有阴影便换了个问法。 “我叫洪秀娥,不过爹爹喜欢叫我芝芝呢,哥哥你也可以叫我芝芝哦?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到爹爹呀?我和奶娘走散了,怎么找也找不到爹爹了......呜呜呜......”说到这里,原本还兴高采烈的芝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小嘴一撇,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不一会儿便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甚至连刚刚还觉得无比美味的糖果,此刻似乎也失去了吸引力。 “头,那小丫头就在那儿呢!”伴随着一声高喊,白夜宴刚刚张开双臂想要安慰一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芝芝,便一群气势汹汹的人如潮水般迅速地围拢了过来。 为首之人是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当他那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瞥见躲在白夜宴身后瑟瑟发抖的芝芝时,脸上瞬间流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狠之色。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妄为!”白夜宴毫无惧色,只见他身形一闪,便已将芝芝牢牢地护在了自己的后背。 “哼,臭小子,本大爷劝你还是乖乖地把这个小丫头交出来,否则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那名满脸横肉的大汉瞪着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恶狠狠地冲着白夜宴叫嚣道。 “哦?是吗?那我倒真想见识见识,我不教你又要怎么对你爷爷我不客气。”白夜宴稳稳地站立于原地,纹丝未动,隐藏在暗处的卫七和卫八此刻却是心急如焚,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只要白夜宴稍有示意,他们二人便会毫不犹豫地冲杀出去。 只听那大汉怒喝一声:“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老子心狠手辣!”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如饿虎扑食般朝着白夜宴直直地刺了过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白夜宴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只见他微微一侧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大汉凌厉的一击。紧接着,他飞起一脚,精准无误地踢中了大汉握刀的手腕。只听得“哐啷”一声脆响,那柄匕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脱手而出,远远地飞落在了地上。 还没等大汉反应过来,白夜宴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庞之上。刹那间,鲜血四溅,那名大汉惨叫一声,整个人如同被重锤击中的沙袋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见到老大一招之间便已落败,其余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小喽啰们不禁都惊呆了。但仅仅只是片刻的迟疑过后,他们便如梦初醒般齐声怒吼着挥舞起手中的棍棒刀剑,一窝蜂似的向着白夜宴猛扑而来。 面对这些乌合之众的围攻,白夜宴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只见他身形灵动如鬼魅,拳脚翻飞似疾风骤雨。每一次出手都是又准又狠,或拳打脚踢,或掌劈肘击,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工夫,那群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喽啰们便已经纷纷哀嚎着躺倒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芝芝站在一旁,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闪烁着兴奋和崇拜的光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哥哥好厉害!哥哥真是太厉害了!”她那娇小可爱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爱。 白夜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芝芝的头顶,轻声说道:“别怕,有哥哥在呢,哥哥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说完,他缓缓蹲下身子,目光落在地面上那把染血的匕首上。 白夜宴稳稳地拾起匕首,站起身来,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走向为首的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还没等大汉反应过来,只见寒光一闪,匕首已经精准无误地扎进了大汉粗壮的大腿里。 “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大汉疼得面容扭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瞪大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一般。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气焰,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求饶:“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小的真的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然而,白夜宴对于大汉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他面无表情地握住匕首把柄,开始慢慢地旋转起来。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只听见“嗤嗤嗤”的声响不绝于耳,那是匕首在大汉的腿内搅动肌肉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躺在地上的其他小喽啰们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们惊恐地望着白夜宴,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啊啊啊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不该抓您妹妹,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罪该万死啊!”大汉痛苦地哀嚎着,一边试图用双手去阻止白夜宴的动作,但他刚一抬手,就被白夜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几枚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入了他身上的几个关键穴位。刹那间,大汉如遭电击般浑身抽搐起来,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白夜宴冷哼一声道:“现在才求饶,晚了。”说完,他抽出匕首,鲜血溅落在地上。那几个小喽啰见状,纷纷磕头如捣蒜,求白夜宴放他们一条生路。 白夜宴却看向远方,冷声道:“你们背后指使之人也该现身了吧。”话落,一阵阴森的笑声传来,一个黑袍人缓缓走出阴影。 “小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些能耐!然而今日,哼,本大爷瞧上了你这副身躯,拿来做药人再合适不过了,想必会比那小丫头更为经久耐用呢。”黑袍人双手抱胸,神态自若、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白夜宴已然成为其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