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夜宴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具身体莫非是有什么吸引动物的特殊体质?竟然连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白狐都能被他擒获。此刻的他,已经麻木了,毕竟连白虎、大蟒蛇都遭遇过,这只狐狸又算得了什么。 白夜宴满脸嫌弃地审视着手中的狐狸,月光下白狐的皮毛闪烁着银色光泽,它的眼眸里像是有万千星辰与深邃的海洋,仿佛能吞噬一切喧嚣,只留岁月静好。还真是会蛊惑人心!身上的狐臭味简直臭出天际 白夜宴被刺鼻的狐臭味臭得全然不顾小狐狸那龇牙咧嘴、呦呦乱叫的模样,像扔垃圾一样将它嫌弃地丢在地上。这股狐臭味,简直是无孔不入,就算隔着口罩,也差点让他把之前吃下的鸡腿给吐出来。 他毫不理会被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小狐狸,随手撒了一些什么之后,反而仔细端详了一下四周,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懊恼。 刚才只顾着追逐狐狸,如今跑到这供奉牌位的祠堂,他现在是进到殿内了吗?只见祠堂古朴庄重,透露着一种悠久历史和沉甸甸的岁月痕迹,每一寸建筑都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白夜宴拿出怀里的火折子,把祠堂的蜡烛全部点亮这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祠堂里面整整齐齐地供奉着十几座位牌位,最上方是一张泛黄的图和神主牌位,图中一位头发苍白的老者,眼神深邃而锐利,他身着一件青铜战甲,甲胄上的鳞片犹如龙鳞般排列,既显示了其尊贵的身份,又彰显出勇猛的战意。头盔顶端尖锐,犹如鹰嘴,把他的脸部映衬得更加威严,右侧躺着一只白底黑纹的白虎,怀中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狐,尤显突兀。 白夜宴敢断定,画中的那只白狐,绝对不是刚才被他抓住的这只,他的眼睛快速扫过在神龛两侧墙上镌刻的字:铁马金戈守边疆,忠诚铸就军魂志。 外侧的柱子也镌刻着:百年树德,奕代流芳; 绳其祖武,佑我后人。 左右两边的墙上都挂满了不同时期不同人物的画像,唯一的特点就是每一张画像都有一虎一孤,下方还有几十坐不同名字的牌位都是不同姓氏女性的。 白夜宴皱眉,又走到主牌位仔细端看,牌位上的姓氏全是白某某某!白夜宴心里吃惊,他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这些和白家村或者和他有什么关联吗?白夜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那小东西也许能带他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白夜宴转过头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白狐,那模样简直滑稽至极,他差点没被这不知好歹的畜生给气笑了。他从怀里缓缓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那匕首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的虚伪与狡诈。 锋利的匕首像有了生命,在白夜宴手指间来回旋转,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教训这只狡猾的白狐。 白狐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挑衅着白夜宴。白夜宴毫不在意,盘腿坐在地上,慵懒的童音在寂静诡异的祠堂响起。 “我这匕首,上次杀了十七头狼,都是一刀捅穿了狼的脑瓜子,再旋转一圈拔出来,滋滋滋,那白花花的脑浆,看着真喜人,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吃饱喝足了没有,不过今天但是可以尝尝这万金难求的白狐脑髓想来味道应该不错,这皮毛也不错,可以给大姐做个围脖……” 白夜宴嘴角微微扬起,眼里的恶趣味毫不掩饰,他就知道这小东西能听得懂,看看,那小身板,抖得像筛糠一样,有趣极了,要不是丢它出去那下一次撒了三步倒,这小东西只怕早就溜之大吉了。 “这么好的皮,是从哪里开始剥好呢?额头开始?划过脸,再到脖子……”白夜宴每说一个地方就用匕首滑指到哪里,吓得白狐口不能言、肢体不能动,就只剩下那双狐狸哀怨的看着白夜宴 “哎哟哟,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现在既不能叫也不能动呢。”白夜宴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我真的没有想要杀害你的意思啦,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而已。 只要你能带我巧妙地绕过这周围那些复杂的机关,并且帮我找到一些对我来说很有用的东西,我一定会给你解毒的哦,让你恢复自由。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要是同意的话,就赶紧眨巴两下眼睛给我个回应,可别想着跟我耍什么花样,不然……。”说着,他手中的匕首轻轻拍了拍小狐狸那圆滚滚、毛茸茸的肚皮。 看到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的样子太可爱了,若是换作其他时候,以他的性子,说不定早就忍不住上手去摸摸这小家伙身上柔软的毛发了,只可惜此刻它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臭味实在让人有些难以亲近。 白夜宴从怀里摸了一颗升级版的解毒丸捏在手里直接暴力的掰开小狐狸的嘴巴丢了进去,过了一刻钟,小狐狸能自由活动了,站起来围着白夜宴蹦蹦跳跳的跑了几圈,那速度,真的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