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自己的碗筷自己收拾干净,外面草垛子休息一个时辰开始干活。”白夜宴把椅子搬到屋檐下,今日阳光还是一样的灼热,好在白家村背靠白虎山,灼热感没那么强烈。 “弟弟”四丫站在院门口叫到,白夜宴转身看到是四丫和三丫,扬起真诚的笑容,连忙走过去“三姐、四姐你们吃完饭了没?我们刚吃好还有一些粥,你们要不要吃一些,我让大姐给你们煎鸡蛋?” “吃过了,今日我们过来给你送衣服的。”三丫把怀里的包裹递给白夜宴,白夜宴接过来也没打开看。 他敏锐的感觉到两个姐姐情绪的低落,大这时候从厨房出来,拉着三丫和四丫就进了侧卧和姐妹二人聊天去了,白夜宴松了一口气,把包袱拿在手上坐在院子里发呆。赤焰和霜狼对视一眼默默的站在一边不打扰白夜宴。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夜宴每天都会带着他的小队成员们进行各种训练,包括站桩、跑操、扔石子和垒土胚等项目。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每当他们开始跑操时,身后总会跟着一群村里的年轻小伙子,这些年轻人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充满好奇,纷纷加入其中,有的坚持下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 对于这一情况,白夜宴并没有过多干涉。他专注于带领自己的小队进行有秩序的训练,确保每个队员都能得到充分的锻炼。而青山等人则亲身感受到了这些训练带来的显着变化。如今,他们轻松地跑完五公里已经不再是问题,并且每个人扔石子的准确性也越来越高。 此外,白夜宴还特意安排了额外的训练环节——蹲马步。这个项目通常在傍晚时分进行,让队员们在一天的训练后进一步提升身体的耐力和稳定性。通过不断的坚持和努力,他们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的提高。 总的来说,白夜宴的训练计划非常紧凑,几乎占据了队员们除了吃饭和修建房屋之外的所有时间。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中,不断挑战自我,追求更高的水平。 这日白夜宴带着众人负重跑操,刚跑到村口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传来,转头看去只见二丫穿得花枝招展的在河边对着洗衣服的三丫又抽又打,嘴里还骂着脏话。 白夜宴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吩咐赤焰带着队伍继续跑操,然后他转身朝河边走去。 来到河边的田埂处,白夜宴的目光落在了二丫身上。他发现自己上次买回来的布料这会都被做成新衣服穿在了二丫的身上,而三丫则穿着一身破衣烂裤,蹲在那里洗着脏衣服。 二丫一边抽打着三丫的背,一边得意洋洋地说道:“死丫头,我叫你做事慢吞吞的,我打死你。” 白夜宴再也无法忍受,他直接跳下田埂,伸手捏住二丫抬起的手,冷冷道:“够了,别打了。” “啊!好疼!”二丫痛呼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当她看到白夜宴冰冷的眼眸时,又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你凭什么打三姐,还有谁让你动我买的布的?嗯?”白夜宴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质问出声。 二丫抬头看着现在的白夜宴,只见他脸上多了一些肉,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得吓人,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致了。而且他个头也长高了不少,身材比例也更加协调。今天他穿着一套黑色的劲装,显得十分精神,手腕和小腿处都绑着沙袋,显然是刚刚锻炼完回来。 “宴哥儿,你捏疼二姐了!衣裳是娘给我做的,你去问娘不关我事。”二丫期期艾艾的看着白夜宴,眼里闪着泪光,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白夜宴却不为所动,他才不会被二丫的表象所迷惑,直接丢开二丫的手,转身去扶三丫。二丫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却看到白夜宴扶起三丫站在河边。二丫心中一阵嫉妒和怨恨,恶毒的心思一闪而过,她冲跑过来伸手就推三丫,想要将三丫推到河里。然而,白夜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迅速察觉到了二丫的动作,他敏捷地拉过三丫,侧身闪开。二丫刹不住脚,直直地向前扑去,一头栽进了河里。河水瞬间淹没了她的身躯,她在河里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惊慌失措的呼喊声。白夜宴冷冷地看着在河里扑腾的二丫,没有丝毫怜悯之心。这一切都是二丫自找的,白夜宴毫不犹豫地拉起三丫,转身离去,留下二丫在河中继续挣扎,自作孽不可活,就如当初二丫看着白夜宴倒在血泊中无动于衷的样子一般。 三丫欲言又止,看着弟弟黑得能滴出水的脸,只能默默的跟着白夜宴往张大夫家里走去。 “大姐,先找一套你的衣服给三姐换上,给她身上的伤擦点药,我先锻炼有什么事晚点再说”白夜宴对着在厨房忙碌的大丫喊到,大丫从厨房出来看着独自站在院子里的三丫和已经跑远的白夜宴一头雾水,但还是拉着三丫进了侧卧找衣服给她换。 当三丫衣裳脱落那一刻,大丫捂着嘴看着三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有的颜色已经开始变淡,有的紫得发黑,她忍着满腔的怒意给三丫涂抹药酒,三丫闷不吭声的忍受着疼痛,额头生出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