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以为自己死定了,这会看到白虎越过他们向前走,不过背上坐了两人,都惊掉了下巴! 赶车的老伯认识张大夫,但不认识白夜宴,白夜宴的身影也被张大夫的衣袍遮住。看不见也正常。 老汉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命保住了,老牛也保住了,我滴乖乖,这下子,这件事可要被他吹上好一阵了,谁还能从老虎口逃脱,他就是第一人。 车上的婶子大娘小媳妇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事够他们吹嘘好久了。 越靠近县城,村庄越密集,离开白虎山的范围,地里的庄稼越发的稀疏,白夜宴两眼扫射着周围的一切,哪怕是靠近县城,人们也过得并不富裕,路上行走的人看到白虎都被吓得脸色苍白,有的逐步不前、有的惊慌失措、有的哭爹喊娘。但无一例外的就是看到虎背上坐了两人后,更多的是好奇。 “这是谁啊?竟然能骑在白虎身上!”有人惊叹道。 “看那身穿着,好像是张大夫……还有个孩子。”另一个人仔细打量着说道。 “难道是那个张大夫?听说他医术高明,经常救治附近的村民。”有人猜测道。 “真的吗?那这个孩子又是谁呢?怎么会和张大夫一起坐在白虎身上?”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难道没听说,前几天大槐村的人被一个孩子给屠了吗?,他有一只白虎还有一条四不像的狗子”一个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这人可是专捅人脑瓜子。 “兄弟都不是外人,快快快展开了说说……” “对啊对啊。” “听说大槐村的人吃了他姐姐,他就带着一虎一狗半夜把整个村子都给屠杀了。” 白夜宴听着周围的讨论,他皱了皱眉,这流言蜚语到处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随着白虎不断前进,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看着白虎背上的两人指指点点。有的人眼中流露出羡慕之色,有的人则非常害怕的挤出人群。 城楼里,萧景川坐在太师上手指有规律的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敲击。 “太子爷,白虎进城了。”护卫恭敬的向萧景川禀报。 萧景川的手指停止了敲击的动作,他睁开深邃的眼里,眼里闪过一抹危险,而后听到是白虎来了,他猜想白夜宴也来了,他还以为他会藏着掖着的,短时间内不会踏出白家村,现在关于他的流言满天飞,也有他刻意为之的手笔。 不过白夜宴这刻意而为之的骚操作确实让他意想不到,虽然他计划的背道而驰,不过有什么关系,他就是欣赏他身上这股子你不想我干的事我偏要干给你看的劲儿。 萧景川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走出城楼,准备迎接白夜宴的到来。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 白夜宴坐在虎背上挺直了腰板,眼神无辜又好奇地看着矗立在前方巍然屹立的古城墙。这座城墙高大而厚实,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城墙上有一座面积不大的城楼,每一个垛口都站着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他们手持长枪笔直地站立在高高的城楼上,威风凛凛。 随着白虎的脚步越来越靠近城门,白夜宴扬起头颅,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他发现古代的城墙与现代的城墙完全不同,这里没有光滑平整的外表,而是由夯土垒成的。有些破损的地方还用青砖或者是石料缝补,使得城墙看起来更加坚固。斑驳的城墙上布满了战争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见证了一代又一代的时代变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伟大的工程需要耗费多少的人力和物力才能建成。 白夜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古人智慧和勤劳的敬佩之情。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了如此壮观的建筑,让后人能够感受到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传承。 萧景川站在城门口,负手而立,眼眉含笑的看着白虎亦步亦趋的走近。 白虎藐视了一眼萧景川,它很记仇,这家伙那日是想杀它的,不过被它一爪子拍晕了而已。 “宴哥儿,几日不见甚是想念!”萧景川扬起右手和虎背上的光头白夜宴打招呼。 白夜宴收回思绪,拍了拍虎头,白虎趴下身躯,张彦驰先跃下去,白夜宴也翻身丝滑的滑下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都说了这蠢虎在地上打滚脏死了,现下好了他的新衣服脏了。 没好气的给虎头两个巴掌,白虎扭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白夜宴,低唔了一声 【铲屎官的脾气咋滴这么大,太冤枉了】 周围的人群都看着白夜宴大胆的动作,一个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生怕下一秒就会有鲜血喷溅而出,于是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瞬间在白夜宴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而一旁的张大夫则微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个徒弟分明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就喜欢制造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 白夜宴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也伸出右手对着太子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