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话说陈九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感觉从白天睡到了黑夜,又从黑夜睡到了白天,恍恍惚惚间总感觉颠簸得厉害,但又不得醒过来,只得迷迷糊糊的躺着,不提。
待颠簸好些了,陈九也逐渐清醒,待他醒过来时,先是感觉身体没有半点好转,反而更难受了,浑身酸痛还恶心想吐,喉咙干裂眼睛还有些生疼。
陈九强撑着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眼前的东西,都看不真切,挣扎着看了半晌,才看到眼前布满霉点的被子和黑黢黢泛着光的床,吓得陈九立马就精神了。
陈九这一精神,鼻子也灵敏了,被子还不断散发的臭气,熏的陈九更是想吐;眼睛也清楚了,看到床上不断爬出的小虫子,一时间想叫又叫不出来只得缩着身子,离那些虫子远些。
陈九适应了半晌,神智也好了许多,看着眼前的种种,无一不在诉说着环境的脏乱差,身处其中的陈九心中惶恐是被绑架了,自是不敢有所动作,只得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抿着嘴向四周看了看。
这一看去,并没有发现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绑匪,只是看到床边坐着一个老妇人。
那人也不一定是个老人,但是半白的头发和佝偻的背,应该是一个老年人,但是从她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啜泣声,中气十足却是没有一点老态,陈九倒不能判断她的年纪了。
那妇人看到陈九醒了,原本独自小声的啜泣着,立马扑过来嚎啕大哭道:“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老妇人力气极大,陈九不喜与人如此亲近,便想推开她,可是推了几次都没有推开,也就只能任由老妇人抱着自己嚎啕大哭,自己则打量起屋子来。
这屋子一眼望去,房间低矮,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可谓是家徒四壁。
再仔细看了看房间的格局,陈九总觉得很熟悉,想了许久他终于想起来,之前在书上好像见过,这种房子叫做奴屋,乃是古代奴籍的人住的。
陈九努力回想着奴屋的信息,心里面骇然不已,不知自己是穿越了或是得罪了什么人,做了这么一个局收整自己。
但转念一想,穿越一说纯属扯淡,自己一个普通的临时工老师,也不配有这么大阵仗来整治,那想来想去应该就只是还在做梦,想到这个,陈九就安心的任由老妇人抱着自己痛苦,自己则继续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了一阵,抱着自己的老妇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但是哭声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陈九并没有认真听老妇人絮絮叨叨什么,倒不是陈九烦闷不想听,而是因着头疼喉咙疼的厉害,实在是听不进去。
这时一个男人怒喝的声音把陈九的思绪拉了回来:“孽障,你怎么不跟三少爷一起去了,活着还要害我们一起去死。”
陈九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抽着长长的旱烟,头发乱糟糟的眼里还冒着血丝,虽然语气凶狠但眼里却是充满了担忧,这番模样着实有些可怖,陈九看了一眼,就忙不迭的低下头,不敢再看。
他发觉陈九看着他,语气稍软的说道:“真是个孽障,花这么大力气让你去当三少爷的贴身小厮,本是想让你光宗耀祖,没想到你竟然没有保护好三少爷,这怕是要害死全家。”
陈九听了,记得这是他说的第二次要害死全家了,又大着胆子一看,那人浑身发抖,手紧紧的攥着,烟都熄了,也没有发现,只是一个劲的吸着,眼神凶恶的看了看门口,又瞪了瞪陈九。
听着这些没来由的话,陈九本能的想辩驳几句。但脑子一下子疼的更加厉害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塞了进去一样,疼的陈九捂着脑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嘴里还惨叫连连。
抱着他的老妇人看着疼的死去活来的陈九,紧紧的把陈九搂在怀里,不断的轻拍着陈九,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安慰的话,妄想通过这种方式让陈九舒服一点。
抽烟的男人看着陈九痛苦的样子也想心疼的厉害,想走近点看看,几次想要站起来都站不起来,最后只得坐下,嘴里嘟囔道:“死了也好,也算是全了咱们家的忠心,免得拖累家里人。”
老妇人听了这话,也是又气又伤心,转头瞪了一眼男人,见男人这般模样,也是眼神黯淡下来不言语,只是原本哀怨的哭声多了一份苦楚,不由得搂的陈九更紧了。
也不知道是老妇人的安慰起了效果,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原本头痛欲裂的陈九竟慢慢的不疼了,脑子里面多了很多不属于陈九的东西。
也可以说属于陈九的东西,但是不是这个陈九的东西,而是这个世界的陈九的东西,或者说是这个身体的陈九的东西。
过了半晌,陈九吸收了这些记忆,这才知道自己的九是名,而原生的九只是个称号。
在北尚国奴籍和贱籍是不能有名字的,奴籍会有一个字作为称号,而贱籍的只有一个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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