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原因的司离也没心思在这和花飞谢吵嘴了。 丢下一句你真行就走了。 “我咋了?我不过实话实说。”花飞谢郁闷的和旁边看天的花满天抱怨。 “我和你说那些事,是让你平日注意言辞,阿离又不是小孩子,她主意大着呢,用的上你说教?” “那咋了,我制毒天下第一,嘴毒点也正常。” “好好好。天下第一说这么多话渴了没有?喝口茶吧?(快闭嘴吧!)”花满天给他倒了杯茶,感慨下山的日子还真是不平静,虽然在山上他二人也不平静就是了。 司离没等回屋就想看看她的小质子是不是又伤春悲秋了起来,结果她看到了什么? 拖着伤脚,举着猪蹄(好吧,一晚上过去已经没有那么肿了)的人居然还在练拳? 是的,封不郁吃完早膳再一次拿起司离给他的小画看起来,突然想到上次自己画图时是以蜂喻人,这次是真的马蜂,下次可能他们遇到袭击是人呢? 自己也窝在殿下怀里等救命吗?要是再拖殿下后腿呢? 虽然永远不希望殿下遇到危险,可是他不想再做个“没什么本事”的人。 至于本分,没有比他更守本分的了,殿下喜欢自己就行,别的可以慢慢考虑。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被关三天总不能都荒废了在空间吃吃睡睡吧。 这不就练起来了。 手还有点肿,那是一点不影响;脚有点痛但是又喷了药,只要不使劲也无碍。 司离看他活蹦乱跳的,原来竟是自己白担心了。 只是他这脚...... 司离在空间掏了掏,找到一本基础的内功心法丢给他。 还是别练拳了,坐着读读心法更适合他。既然他有这个心,那就成全他好了,迟早要开始练内功的。 被当头砸下一本书的封不郁再次被吓了一跳,弯腰捡起脚边的书册。 他还以为殿下给他画了一整本马蜂后续连环画呢,原来是一本内功心法。 这是让自己照着学得意思? 之前的画纸和粥都能好好的送进来,这本书却是砸了自己的脑袋,那就是殿下故意为之,定是不许自己再练拳法了。 不过...殿下竟能在外面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嘛? 那以前?? 岂不是自己干什么殿下都看得见?? 被这个突然的认知弄得面红耳赤的封不郁无措地四处张望。 好一会儿才能静下心来想起翻看手中的书。 司离也不知道人怎么就又红了脸,自己啥也没干好吧。 不过要是知道了封不郁在担忧什么,她也不会告诉他自己只是在两人能在空间见面后才能看见他的,以前的他就算出现也像隐形了一般,只有痕迹,没有踪影。 看到人乖乖的不练拳改看书了,司离就收了意识。 走到更偏僻的地方,独特的哨音响起。 夜一落地! “主子有何吩咐!”目睹了刚刚和花飞谢吵架的夜一担心不会是让他偷偷捉弄花门主吧,那可是玩毒的,自己功夫再高也害怕啊。 “三月前我让人去熙国调查七皇子的过往,怎么一直没有回音?” 夜一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正事,不过,主子这是听进花门主的话开始怀疑这位熙国七皇子了? 那下次青瑶来找他探听八卦的时候自己就又有新鲜的话题留住人了。 “怎么了?” 司离以为自己一向能干的暗卫头领在这事遇上了困难。 难道真的有情况? “没事,只是大约七皇子很少出现在人前,民间能探听到的信息很少,最后一次消息传来只说和埋在熙国皇宫的暗探接上了头,后来就没消息了。” “那是什么时候?” “大约大半个月前。” 【那正是皇兄驾崩的时间,估计熙国皇宫里也为此有所动静,小心些没有消息也是正常。】 “好,若有消息,不论大小,不用统筹直接来报。” “尊令。” 司离挥挥手,夜一又隐回暗处。 晚上就寝前封不郁终于又等到司离的画作后续。 本应被殿下抱在怀里的自己变成了和殿下并肩而立。一样的手持长剑,面对蜂群剑花挽得很是漂亮。 白玉般修长干净的手指拂过画上女子的面颊,想到殿下可能在看自己,手腕一转就变到了画中自己手握的那柄长剑上。 希望,会有这一天吧。 三天的时间本应难熬,但由于每晚一张小画吊着,期待被拆分成几份,禁闭的日子倒也没那么漫长了。 只是某人的心啊,快被思念啃噬的支离破碎了。 这不正在房间里踱步。 【按理说今晚就到了三天,我能不能出去了?】 【还是要等殿下进来?】 焦躁不安的封不郁一会儿看看时钟,一会儿看看房门。 好在司离并没有让他久等,掐着时间就进来了。 别说,晚上少了个人形抱枕,睡觉还真有点不习惯。 看到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封不郁倒似傻了一般,他该说点什么嘛?